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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咱們還是有事說事,任何矛盾,說開了就好。彥哥是您的長子,當父親的都疼兒子,你這樣做應該是有原因的。我想知道這個原因,還有,這原因與我有什麼關係。”
何念儒找了張椅子坐下,看著對面床上神情冷漠,臉色蒼白的兒子,咬了咬牙,冷冷一笑:“何彥,要不你自己說說?”
沉寂如雕像的男人緩緩抬頭,不帶感情的開口:“說什麼?我說實話,你不信,以打罵來回應,可我也沒法按照你心中所想的那些來構思一個故事,把自己說成罪人。你既然已經給我定了罪,想怎樣,隨你吧。我累了,不介意再吃一顆子彈。這一次我不會躲。”
關瑤瑤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下來了。
“證據確鑿,你裝什麼可憐?婚禮即將舉行,準備工作那麼多,風雅身體情況特殊不能勞累,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你這個當兒子的,幫忙是本分。結果,你說不舒服,連該幫我做的事情都不做。只是在屋裡休息,我也沒話可說,我不至於逼著兒子帶病工作。可你有休息?轉眼就換了衣服出門,和那些輕浮的傢伙花天酒地。這也罷了,你和那幾個法國佬開心的聊了什麼?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們的底細……”
池銘心頓時沉了,昨天他與鍾南約去喝酒聊天,遞了東西之後,鍾南便離開了,緊接著,就有刑警組織的內線前來接頭。何彥不久之後也來了,藉著品酒和討論奢侈品的名義,談了不少隱秘的事。
何彥似笑非笑:“我有沒有裝病,昨天你看得很清楚。至於你婚禮的準備工作,說實話,不缺我在那兒看著。你們請的禮儀公司的水準,是世界一流的,況且,他們敢對你們兩個的婚禮不認真?即使沒人監管,相信明天的婚禮也是完美無比的。我為什麼非要忍著不適來獻殷勤?”
何念儒臉上的肌肉開始發顫,看起來十分猙獰:“獻殷勤?原來為我做事是獻殷勤!你個不孝子,你……”
何彥緩緩解開衣釦,衣服往下一拉,露出肩膀的槍傷。這事明面上是瞞著池銘的,他適時發出驚呼,看向他:“彥哥,你這是……”
花映月也抽了口氣,捂住嘴。
何彥微笑,眼神淒涼:“我孝順不孝順,你自己心裡清楚。說真的,父親再婚,婚禮盛大到了奢侈的地步,而自己母親曾經不過只拿了一紙結婚文書,作為一個當兒子的,怎麼可能對這婚禮太上心。前段時間,我想著,你畢竟是我親爹,血緣關係斬不斷,行,你讓我幫你做點事,我做。可是,我步步退讓了,你是怎麼對待我的退讓的呢?看到我抓了下風雅的手,原因都不問,抬手就是一槍。是,我的確不該碰她,可她也沒資格隨意毀壞我的東西!都有過失,事後你怎麼對待的?我躺在醫院裡,你來看過我幾次?風雅的過失,你又是怎麼輕描淡寫的算了的?我在你心裡算個什麼?你都做到這種地步了,還要求我為你和這女人的婚禮奔走,未免強人所難!”
何念儒面子實在是掛不住,對待前妻所生的兒子和現任妻子的態度相差太多,實在是找不到理由洗白自己,他很清楚,即使是自己那些看守何彥的手下,心底對何彥都或多或少有些打抱不平的意思。而池銘和花映月驚愕的表情,也讓他壓力極大。
他伸手給何彥拉上衣襟,定了定神,說道:“然後你就懷恨在心,想置我於死地?何彥,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會氣成那樣?風雅的過失有多大?不過是失手打碎了你一個印章!你怎麼可以去抓她?行,就算你對她沒有非分之想,她肚子裡還有個孩子,是你的弟弟或者妹妹,你對她的敵意,是不是和這孩子有關?覺得威脅你的地位了?”
何彥淡淡看他一眼:“地位?說真的,我沒有你這麼看重這些名利。錦繡賺的錢,比起你其他生意,不過是個小數目,可我有提過想參與嗎?就算是錦繡的管理權,也是你主動找上我,讓我來幫你打理的,在此之前我好好的當我的教授,從來沒有說過找你要什麼,你的懷疑,簡直是可笑。至於你所說的和那幾個有國際刑警背景的法國佬……”
池銘做出驚訝的樣子:“國際刑警?”他說著就看向何念儒,“何叔,他們有這種背景?沒搞錯?”
何彥道:“昨天晚上酒吧有演出,是我欣賞的樂隊,我想散散心,遇上法國佬是意外,他們要和我談一樁生意,我也不能冷臉相對。我不想再解釋為何不早點抽身,只想你好好考慮一下,我被你槍擊之後,懷恨在心,決定和他們合作的荒謬性。你的某些生意,是依託錦繡來洗錢的,我作為錦繡的總裁,怎麼可能撇的清。我會往他們槍口上撞嗎?”
風雅冷笑:“我的心腹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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