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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銘道:“撕破臉了的話,彥哥你受到的損傷並不大,畢竟你在何念儒身邊的佈局開始得很早。錦繡集團已經被你實際控制,連那些他派來監視你的人,也被你策反了不少。即使何念儒要換一批人下來,也不會損傷你的控制權。他在明處,你在暗處,說不定做事會更方便。我那裡的麻煩才叫大,才開始做準備,他安插的人大部分沒來得及清理,幸好早早的把大部分流動資金給握在手裡了,否則整個集團的運作都會停滯。”
鍾南道:“你放心,何念儒撤就撤,其他的股東我能搞定,哪怕走了幾個沒腦子的,我也可以給你找到新的投資者。明面上我是個成功的金融人士,說的話還是有一些分量。我保證,注入的資金和參與的人都是清清白白的。我自有渠道,沒必要拿你的公司洗黑錢。”
今日的變故太突然,應對何念儒的方法,在探清楚那兩人接下來的行動計劃之前,是沒法詳細制訂的。他們只能大略商討了一下事情可能會出現的變動,便換了話題,天南海北的聊起來,藉以放鬆。
花映月幫關瑤瑤處理傷口。風雅的手下都是壯漢,狠狠的耳光扇下來,即使是皮糙肉厚的男人也會受不了,更不用說女孩子了。關瑤瑤口腔內壁被牙齒磕破了,傷口面積不小,看上去真是觸目驚心。她用棉籤挑了些止疼止血的藥粉輕輕的灑在傷處,關瑤瑤痛得眼睛裡水霧瀰漫,她一邊上藥一邊輕聲的安慰:“忍一忍,馬上藥性會催發,痛會減輕一點。不要拿舌頭去舔。”
關瑤瑤眉毛皺在了一起,含含糊糊道:“苦死了。”
何彥嘆氣:“看你這樣子,還說自己不是小丫頭?”
關瑤瑤不高興的瞪他,因為嘴巴疼得厲害,說話口齒不清:“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我還不是為了你才捱打的!”
何彥無奈:“看看,這不是小孩子脾氣是什麼?疼成這樣了還非要和我鬥嘴。”
花映月把裡面的藥給她上了,又叮囑了她一次不要把附著在傷處的藥粉一下子給舔沒了,再拿了藥膏,輕輕的敷在她臉上指痕之處。做完一切,她拿溼巾擦了手,這才發現池銘和鍾南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船艙。
那她也走吧,給關瑤瑤和何彥一些獨處的空間,甜甜軟軟的女孩子眼巴巴的看著心上人的模樣,她看著都心疼,何彥早點被收了,也是好事。
她站起來,笑說:“我出去看看海,彥哥你昨天中了暑,再休息一會兒吧。”
松鼠從關瑤瑤手裡掙脫,嗖的竄到了花映月肩上,兩隻小爪子拼命的抹著臉,關瑤瑤臉上一股藥味,小傢伙很嫌棄。
她摸了摸松鼠,走出了船艙,陽光如熱水一樣鋪天蓋地傾瀉而來,從涼悠悠的空調房出來,對熱的感覺更加明顯。她把頭髮鬆鬆挽起,免得脖子像戴了圍巾一樣不透氣。
船頭固定著釣竿,而兩個男人都不在,她沿著欄杆往船尾走,交談聲混著風聲傳入耳中,越來越清晰。
有船艙擋著,兩人並未發現有人傾聽,言辭火藥味十足。
“鍾先生,你請自重點,既然答應了不再染指映月,就得遵守約定。”
鍾南笑:“我覺得我行為沒什麼可以指責的地方,你覺得我沒遵守約定,請說出理由先。”
池銘冷冷道:“剛才你看映月,眼神未免太專注了。”
“人在公共場合,就得隨時準備被人看。我做過不少違法的事,可看她這事兒真的不違法任何一條法律。”
“別偷換概念,我沒說你不能看,是說你眼神不對。正常的看,不可能是你這樣。”
“她給關小姐上藥的時候那種溫柔細緻,實在是太迷人了,看得人心裡暖洋洋的,因為很美,所以我多看看,不過是欣賞她而已,池少何必這麼敏感?難道是不自信的表現?”
“不自信?鍾先生有什麼地方讓我能自慚形穢,喪失信心的?”
“我的確有讓你不自信的理由。先說金錢。我的家族是最老一批來美洲大陸的華僑,發展到現在,已經有了幾輩的人了,資產也積累了幾輩,池少你一時間還沒法和我比。再說影響力。你做實業我玩金融,算是平手,你在中國的政界人脈廣,可我在美國的政界也有保護傘,平手。從長相來說……也許花小姐更喜歡我這種型別呢?”
池銘沒說話,想必是被他的厚臉皮給震了一下。
鍾南繼續:“道德這東西,遠不如實力有用。與其譴責我,不如發揮你的能力,讓我無機可乘,承認失敗,乖乖滾蛋。”
“鍾南,你是鐵了心要來和我爭映月了?你就這麼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