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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銘的大手緩緩的撫上去,那麼細,那麼軟,那麼嬌嫩,彷彿一掐就會斷掉一樣。再想想等會兒她在他身下婉轉嬌吟,這楊柳細腰擺動不停的風情……他喉頭上下滾動,抓住她身上僅剩的那塊又薄又精緻的蕾絲,用力扯開,她被他的激動嚇了一跳:“池銘,你怎麼……”
他親吻著她的肚臍,探入一指進入她的幽深,喘息著道:“乖,映月,別心疼這東西了,回去了我送你一百件都行。”
“我不是這意思,你……”她的話被他手指的動作攪亂成細細的吟叫。
他頭髮並未擦乾,水珠隨著他的動作,滴了幾滴在她腰間,刺激得她輕輕一縮,不由自主的絞緊了他在她體內肆虐的手指。他眸光更加幽深,嗓音微微發啞:“映月,你這是想逼瘋我是不是?”
“別自作多情……”她的聲音已經變化,又軟又嬌,光聽這聲音,他就按捺不住了,抽出手指,身體上移,另一隻手抬起她下巴,讓她看順著指縫緩緩流動的濡溼液體,“我自作多情?說得你很正經一樣,正經的話,會成這樣?”他俯下去在她豐潤的唇上咬了幾下,貼著她耳朵輕輕吹氣,“我看得很清楚,都氾濫了呢……”
她紅著臉咬牙:“下次別讓我再見到你喝酒……喝了酒就沒一句正經的話!”
“本來就沒做正經事嘛……”他低低的笑,分開她的腿,柔聲哄道,“乖,我忍不住了……”
他用力的進入,兩人都滿足的顫聲低呼,他吻住她的嘴唇,緊緊抱住她的肩膀,被她包裹住的地方如同被無數張小嘴吸‘吮,讓他幾乎不能自持。緩了一會兒,他開始深深淺淺的移動,享受著她溫暖溼潤的撫慰,還有她軟軟的嬌吟。他離開她的唇,著迷的看著她的臉,那雙半睜半閉的眼媚得就像一汪水,讓他想溺斃在她的眼波之中。
他益發激動,手撥開擋在她肩頸的頭髮,想親吻她細緻的脖頸,髮絲甫一撩開,他怔住。
她頸側那一枚紅痕在細白肌膚上說不出的刺眼。
他從來不會在明顯的地方留下歡愛的印記,因為他不希望自己和心愛的女人的私生活淪為他人的談資。
這是怎麼回事?
浪潮一般的欲‘望迅速冷了下來,他撐起身子,手指按在她頸上,深深凝視著她:“映月,你揹著我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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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懲罰(必看,乃們懂的)
花映月猶自沉浸在池銘的熱情之中,頭暈暈的,一時沒反應過來,怔怔問:“什麼?”
池銘咬緊牙,按著她的肩膀,直接撤離了她的身體,一隻手抬起她下巴,另一隻手摩挲著那一枚紅痕,沉聲問:“這是什麼?”
她一下回過神,出了身細汗,睜大眼一端詳,他臉色已經十分難看,額頭和脖子都爆出青筋,眼中的熱切已經轉為一片冰涼。她心一緊,臉色發白,男人看見這種曖昧痕跡都會勃然大怒,何況他現在還在治療初期,控制力極弱,極易動怒。
“我從來不在別人看得見的地方留痕跡,這段時間我們都沒做過,這也不可能是激動過頭不慎留下的意外。映月,你解釋解釋?”他臉頰肌肉繃得緊緊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顯然是忍耐不住,已經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她握住他的手,鼓起勇氣,深深看著他的眼睛:“池銘,我……我沒有坐對不起你的事,你信我的話,就聽我解釋下,好不好?彐”
他迅速的抽回手,她心一涼,他又緩緩的伸手過來,把她的手握住,他的指尖不知道何時已經變得冰冷。他俯視著她,一言不發的保持了這個姿勢許久,額頭的細汗漸漸聚整合汗滴,彙集到他鬢角,順著臉頰往下流。
她的手被他握得很疼。
“你說吧。”他終於開口,也放開了她的手,在她身邊躺了下來蜱。
她心一鬆,靠近他,把頭埋在他胸口,他身子一僵,不過沒有推開她。
“剛才我去游泳,遊得遠了點,那邊的小海角你看得到嗎?那裡有種花很香,我好奇,就去看了看,可是有許多人往這邊跑。我怕是黑社會械鬥,就躲進旁邊的椰樹林……”她斟酌著,用最簡單的語言把鍾南拿槍抵著她演的戲碼複述一遍,並且盡力不摻雜自己的情緒,他已經夠激動,她再澆上油,這柴火只怕會燃得誰都撲不熄。
池銘靜靜的聽她說,不發表任何評論和問題,眼睛直直的盯著床帳頂,面無表情,可他環在她腰間的手臂時不時的收緊,甚至勒痛了她,他的情緒,怎麼可能像表面上這樣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