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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這樣,現在引入了注射死刑。你中醫很有造詣,用藥物來處置你,也算對得起你了。給你弄點有趣的藥,讓你難受個十小時再死,怎樣?”
血緣【重要】(7000+)
何念儒喉頭髮出低啞的“嗬嗬”聲,嘴唇慘白如紙,不知是因為手肘痛,還是因為畏懼即將到來的死亡。殢殩獍曉
過了好一會兒,他的疼痛變成了麻木,稍稍有了點力氣,抬眼哀求的看著何彥:“阿彥,我畢竟是你爸爸,你……你就這樣看著我被他打?你……你和他是好朋友,他會聽你的話的,你說說,啊。”
這樣的厚臉皮讓何彥面頰浮出羞辱的紅潮,他閉上眼,須臾,不自然的紅暈褪去,便淡淡道:“你太看得起我的能量了。映月和樂樂都被你折磨出重傷。樂樂還那麼小,就要做開顱手術,映月更是昏迷不醒,直到現在還在ICU住著。阿銘苦心經營的恆潤差點被你謀奪到手,他也被你的薰香害得精神差點失常。你欠他這麼多,弄得我看到他都覺得抬不起頭,我有什麼臉面向他求情?”
“阿彥,他會聽你的,他快餓死的時候你救了他,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吶……”
何彥眉梢輕輕一揚,慢吞吞道:“哦……”他扭頭看著池銘,“阿銘,要不,你下手輕點,別折磨他了,好不好?驊”
池銘搖頭:“不好。”
何彥攤手:“何先生,我求情了,可是失敗了。真是沒法子。”
這樣漫不經心的態度,算是什麼求情!根本是唱雙簧,羞辱他!何念儒因為痛楚和羞憤而發抖,顫聲道:“何彥,你得意個什麼勁!中方在和美方聯絡收集我的案底,是不是?你來我身邊接手錦繡也有好幾年了,我做的那些事你知情的可不少!你也至少要被判成個從犯,你……碰”
何彥輕輕一嘆:“我經營的只有白道生意,你的那些汙糟事我一樣都沒碰。至於知情麼……你說我知情,我就知情了?我和你關係糟糕人盡皆知,你那樣防著我,我說我大多數事一無所知,並不會引起別人懷疑。我捱了那一槍之後,已經做好了被你軟禁的證據,別人會認為我知情不報純屬無奈,後來我又對警方說了某些案件,算是配合調查了。”
池銘淡淡道:“為了你請律師實在是浪費,給彥哥請幾個一流律師,花錢花得很值。何念儒,你不用再操心彥哥的事了。”
何念儒嘶吼道:“何彥,你別得意!你置親生父親於不顧,你今後別想有好名聲!你……”
何彥道:“你以為你有單間病房住,免去早操,吃得比別人好,是因為你年紀大了特別照顧的緣故?如果不是我,你只能和十多個嫌犯擠一個號子,你年老體弱,只能睡離馬桶近的位置,還要在房間裡的頭兒面前立規矩。我已經仁至義盡,再挑剔的道德家也挑不出什麼錯。”
何念儒眼中滿滿的全是恨意。
自私自利到了極致,別人如草芥,就他是帝王。
他怎麼攤上了這樣的父親?
何彥只覺得心中說不出的茫然,慢慢的站了起來,道:“阿銘,我出去透透氣,你一個人在這兒,可以嗎?”
池銘點了點頭,把他送到門口,又握住他的手,低聲道:“彥哥,他是他,你是你,我不會遷怒的。總之,我們永遠是好兄弟。”
何彥微微一笑,拍拍他肩膀:“好。”
池銘折了回去。
何彥站在外面,和張所長等人隨意聊著天,過了約莫十分鐘,池銘又出來了,道:“剛剛何念儒出言無狀,我激動了一點,傷了他的胳膊肘,估計骨折了。”
張所長是個人精,道:“知道了,我們馬上請醫生過來。老人家嘛,骨頭脆,摔一跤就會出大毛病。”
池銘目光閃動:“給你添麻煩了。聽說張所長的夫人產後落了病根,十多年一直腰疼,恆潤最近才請了幾個擅長調理月子病的中醫,你如果需要,打這個電話就好。”說罷他拿了張便箋紙,寫下陳秘書的電話。
張所長大喜。恆潤的醫生醫術和醫德都上佳,十分受人追捧,專家更是難預約,有池銘的條子,他一下就少了多少麻煩。
池銘笑了笑,道:“生活上,也別太虧欠了他,如果傳出去了,對彥哥名聲不利,也會讓貴所處在風口浪尖。”
“我們知道。”張所長意味深長的說,“我們會繼續好好照顧老人家的。”
何彥道了謝,和池銘一起離開了。張所長笑容斂去,對身後獄警道:“小魏,你叫醫生來給何念儒看一看,該怎麼說話,你知道。小張,代何念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