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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的法子還算高明,可這高明怎麼不用在正經地方?我如果害你,自然會想法子把你弄走,留你這個炸彈在身邊幹什麼?我心虛的話,為什麼把我最重要的人託付給你?”池銘顫抖著,想起花映月曾經微凸的小腹,疼得身子一歪,倚在了牆上,楊學趕緊來扶,卻被他推開了。
“怎樣?甘泉真是對得起你吧?你為了她不要臉不要命,她卻對你說要把你碎成一塊塊,寄到你爸媽面前……我之所以忍著沒在你辭職前收拾你,就是覺得,讓她自己現行,你會更痛苦一些。”
溫志輝驚愕抬頭,旋即眼中的愕然散去,池銘既然早就撒了網,他的一舉一動自然被監控得死死的。
鬱襄的情報網一向是一流的。
“我不會碎了你,也不至於對你老父老母動手,但是你別想我輕饒了你。別對我說你是受騙了,就算我和你有深仇大恨,你弄掉我一個孩子也算血債血償,可你這狗雜種是讓映月不能再生!再退一步說,你做錯了事,證據確鑿,你該主動坦白,可你拼死抵賴。你這個東西,本就是黑了心腸的。你哪兒配當醫生呢?映月以前和連青還維持形式婚姻的時候,關係那麼僵,連青心臟病發作,她依然兢兢業業做手術,放下一切恩怨!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池銘抓起他,一拳一拳狠狠的砸在他身上,手累了,又把他扔下,狠狠的踹,楊學提著水壺沉默的站在一邊,見溫志輝暈過去,就把他潑醒。
溫志輝幾乎成了一團爛泥,蜷在地上,稀軟一團,他下面疼得失去了知覺,身上一絲力氣也沒了,連呼吸都成了負擔。
過了不知多久,他醒了過來,一片明晃晃的白,是熟悉的醫院景象,只是他不再是站在病人身邊的醫生,而是被纏成了木乃伊一樣的傷者,動彈不得。
“他醒了。王醫生——”護士見他睜開眼,連忙叫人。
醫生過來,冷漠的看了看他的傷情,道:“命是留下來了。去把陳秘書叫來。”
過了約莫半小時,陳秘書走了進來,冷冷看著他。
他張了張嘴,擠出幾個字,聲音和破風箱發出的一樣:“我……我……”
陳秘書打斷他,直截了當道:“你昏迷了半個月。我也是正好在香港,幫池少做點事,你醒了,我就帶個話吧。能聽清嗎?”
他頸子被固定,沒法動,艱難的說了個“能”字。
“太太被你害成了那樣,你得付出相應代價,她能不能治癒要看造化,你的性‘功能能恢復成什麼樣,也看造化。你已經被記上醫院系統的黑名單,永遠不可能再有體面光鮮的職業。”
溫志輝想起自己曾經的苦讀,存在過的治病救人的夢想,整個人就像塌了一樣。
可是後悔也沒用了。
“給你留一條命,今後好自為之,如果還做出什麼事,有千萬種比死還難受的前景等著你。”陳秘書站起身,離開了病房。
一月後。
池銘端著碗,舀了一勺濃稠漆黑的中藥吹了吹,遞到花映月唇邊:“忍忍,藥必須吃。”
藥氣濃重,聞著不僅苦,而且還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酸味,喝著有多折磨人,可想而知,花映月卻一聲不抱怨,喝了幾勺,搶過碗咕嘟咕嘟一飲而盡,苦得她五官皺在了一起。池銘趕緊給她清水漱口,心疼的說:“喝完了就好,真乖。”
花映月緩過氣,對他笑了笑:“我想早點好啊,我一定……”她看向落地窗外,那架鞦韆隨著風輕晃,池銘本來想拆了的,怕她傷情,可她卻不許,說留著激勵自己,早點養好身體,生個寶寶坐在上面去。
他不免又是一陣難受,又怕她懷疑,只能依了她。
“我知道,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他把她抱緊,正想吻她,手機響了,陳秘書道,“池少,溫志輝他……”
夜夜貪歡
池銘對陳秘書道:“等等。僾嚟朤曉”他伸手抹去花映月唇角的藥汁,柔聲說,“我等會兒來陪你,先和陳秘書說點事。”
花映月失去了孩子後,雖然沒有什麼過激的情緒,甚至非常體貼懂事,可是她的眼神大多數時候是飄忽的,反應也十分遲鈍,顯然傷痛已經入骨,一切鎮定不過是強撐罷了。他不想在她面前提起半點和溫志輝,甘泉等人相關的事,免得刺激她。
花映月也不疑有他,柔聲道:“你去忙吧,別耽擱了工作。”
池銘走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才問:“溫志輝怎麼了?又做了什麼事?”
“沒,他很老實。妾”
池銘冷冷一笑:“他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