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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推脫,治病救人責無旁貸。
連青被送進急診檢查,她雖然還沒正式辦手續,可一說身份,科室的醫生都知道她即將成為同事,她又是市裡小有名氣的年輕醫生,丈夫也和老闆關係密切,都很尊重她,和她一起探討病情,過了一陣,池銘走進來,問:“連青到底怎樣了?”
一個老醫生道:“他曾經得過心肌炎,一直沒痊癒,最近估計沒好好休養,有惡化的跡象,還好送來及時,有法子的。”
“那就好。我去看看他。”他轉身走向病房,在路上遇到某著名報社的主編,打了個招呼,主編道:“剛才聽路過的醫生說連少病了,正在這裡,我正想去瞧瞧他。”
媒體人必須要處好關係,池銘也沒拒絕,兩人一起去了病房,沒說兩句,花映月隨著幾個醫生一起回到連青身邊,說了病情和治療方案,又探詢的看向主編:“請問這位女士是……”
池銘道:“這是《XX新報》的王主編,著名的鐵娘子。”
花映月立刻明白了,微笑打了招呼,便坐在連青身邊,細細的說今後生活的禁忌,池銘站在一旁認真的聽,王主編裝成不經意的樣子聚精會神的端詳三人。還好,連青需要休息,她很快就主動走了,花映月也不必做出擔憂小媳婦的樣子,看著連青吃了藥躺下,便離開病房,在外面的花園散散步緩解疲勞。
前面的假山後隱約傳來說話聲,似乎提了“連少”,她放輕腳步走過去,聲音越來越清楚,是剛才的王主編。
王主編沒有察覺,繼續打電話:“他們三個人在一起,我仔細看了的,池少和連太太的舉止沒有絲毫不妥,兩個男人處得也好,我就說,打電話來報社的那個女人說池少和連太太有染很荒唐……都摸到爆料人的資訊了的,是連太太的堂妹,其中肯定有點名堂,可惜查不得……”
花映月緩緩的蹲下去,緊緊的咬著牙。
池銘這仇人沒騙她,說謊的是花墨眉這個親人。
私生子
王主編還在繼續:“連少又不是傻子,如果池少玩了他老婆,他怎麼可能完全不知情,真的有事,他可能和池少繼續當朋友?”
花映月緩過氣,站起來轉身沿路返回病房,楊學站在門口,大聲道:“連太太回來了?”
她點頭,走進去,池銘和連青似乎在說什麼要緊事,聽到楊學發聲就停了。池銘轉頭淡淡道:“會有護工守夜的,我在醫院安排了住處,你自己去休息,明天起來了辦入職手續。楊學,送花小姐過去。”
看兩人戒備的樣子,她知道肯定在商量和她相關的事,可也不好直接問,而楊學作為池銘極為信任的人,嘴巴是很緊的,打探不了什麼,只能按捺住探究的欲?望,去了房間休息。
她躺在床上想花墨眉的事,心一點點往下沉。向花海濤證明她女兒的確做了這種事,有意義嗎?花墨眉性子偏激,被教訓之後只會更喪心病狂,誰知道還會做出什麼事,她要工作,要看顧父親,要和連青和池銘兩人周?旋,已經很累了。
再說,侄女和親女兒是不同的,說多了,花海濤怕是會覺得她不留餘地,情分會消磨得更快。能關心她的親人只有一個了,她不想失去。
一夜輾轉反側不得好眠,次日花映月蒼白著一張臉去辦入職手續。主任給她介紹了一下醫院情況和同事,便微笑著說:“你一定很擔心連少吧?這一週不會安排門診和手術,主要負責連少的治療,順便適應下環境。”
“嗯,謝謝。”花映月點頭,轉身去了連青的病房,可楊學在門口站著,彬彬有禮微笑:“連少還在休息,池少說,請你中午再來。”
休息?可她隱約聽到病房內間有女子壓抑不住的抽泣聲。
她淡淡挑起唇角,連青自有一個團隊的精英醫生會診,也有佳人為他擔憂,不需要多她一個醫生。
況且她的手染了池筱恬的血,他看到她,只會更不爽。
中午她和新同事吃完飯,便去醫院花園散步,見一叢花開得繁盛,移步過去,誰知花叢後一箇中年女人扶著林幸一邊走一邊勸慰:“連少這又不是絕症,好好注意就能治好的,你這樣哭反而晦氣。再說,你肚子裡的孩子也禁不住你這樣哭……啊!”兩人繞過花叢便看到了花映月。
看來今天上午在連青那裡哭的女人就是她了。
花映月想起媒體的無孔不入,頓覺心煩,緋聞還好處置,私生子這東西,她該怎麼說?才秀恩愛,就出這種事,連青一邊要她演戲維持婚姻的光鮮,一邊在撕扯這層遮羞布,算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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