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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楊學以最快速度趕到了,交警也來了,一行人合力把他從車裡拉出來,送上救護車,楊學留了個助手協助交警,跟著他回醫院,在車上醫生便有條不紊的開始檢查,他額頭在流血,左臂也青了一大片,估計骨頭已經受了傷,可他即使疼得冷汗淋漓,也抿緊嘴不吭聲。
“池少……這是怎麼了?”楊學心有餘悸,幸好這車質量極佳,而池銘的車技不錯,否則車毀人亡也未可知。
池銘半天才從牙縫擠出幾個字:“有一隻不要命的狗忽然跑馬路上了。”
楊學道:“流浪狗?”
池銘搖搖頭:“恍惚一看是隻金色的,不是金毛就是拉布拉多,這種狗一般不是流浪狗。”
楊學怒道:“哪個不長腦子的傢伙養的?栓繩都不懂?不過……”他遲疑了一會兒,問道,“池少,你有賽車證的,再說你駕駛習慣好,不可能超速,照理說能避開……”
他當時怒火上頭,自然開車失了水準,不過他沒說,只沉著臉,從喉頭髮出一聲冷哼。
楊學身為他最信任的特助,自然很快揣摩到了原因,有些擔憂的看著池銘,看來對花映月的那股邪火,他沒有發洩出來。難道又是臨時心軟了,把氣給吞回肚子?
車到了醫院,楊學伸手攙扶他,他不耐的避開:“我腳沒殘廢!”
這種時候楊學不敢逆著他,等醫生給他拍了片,上了藥,跟著他上樓回到休息室。此時沒有外人,他大著膽子問:“池少,要不我給花小姐打個電話?”
池銘扭頭剜了他一眼:“別在我面前提那背信棄義的女人!”
“可您這麼不高興,需要排解,也只有她……”
“你想捲鋪蓋走人,還是等我把你介紹給國家外派索馬利亞的醫療救援隊做個幹事?”
楊學立刻噤聲,氣頭上的池銘絕對不能惹。他不想失業,更不想跑到那個處於無政府狀態戰火紛飛的非洲貧瘠之地。還是嚮往日那樣,私下去請花映月。
“還想留在我身邊幹,就少自作聰明!我好得很。”
“是,是。”他唯唯諾諾的應聲,又說道,“那我先走了,您受了傷,早點休息。”
“等等。”
“還有什麼事嗎?”
池銘憤憤在沙發上坐下,看了看手臂上包裹的紗布,說道:“叫交警隊的調那個路段的監控,把那狗和狗主人的資料給我找出來!那個地段住戶不多,早點給我篩查出來,我不聽任何藉口!找到人之後給我起訴,車的維修費用,還有我的精神損失和醫藥費,都得他負責!讓他養狗不管好!”
池銘開的是一輛限量版的賓利,得運回國外原廠維修,費用不菲,加上些雜七雜八的,恐怕那人得付出一百萬,夠讓人肉疼的。楊學搖搖頭,這還叫不生氣?不過現在許多養狗的人都十分過分,不管好狗,池銘遇到的事不是個例,有車主真的因此送了命,還有些狗被撞死,狗主人不但不反省,還鬧著讓司機賠錢的事。或許這件事傳開,今後那些傢伙都會乖乖的遛狗栓繩。
池銘被疼痛和憤怒折騰得睡不著,而薰香又沒存貨了,來不及配,炯炯有神的在床上睜了一宿眼睛,直到清晨才勉強入睡,還好楊學做事他放心,公司事務自然會安排得井井有條,不必他帶著傷親自過問。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迷糊中聽到了花映月的聲音:“他怎麼受傷的?”
楊學的聲音也傳來:“池少本來不至於受傷的,應該是情緒不穩造成發揮失常。花小姐,池少為什麼這樣,你應該很清楚。”
花映月沉默了一會兒,問:“怎麼回事?”
楊學把昨夜的事渲染得和好萊塢大片一樣驚險,池銘聽得皺眉,這個看起來沉默的傢伙,居然想象力如此豐富,他遇上的是狗,不是外星人。不過花映月似乎被唬住了,聲音急切:“他傷得嚴重嗎?”說完又道,“應該不至於太嚴重,真的有大事,他應該睡病房裡。”
楊學一本正經:“池少的傷,睡病房也不過分,只是他比較忍得,不喜歡在外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你想想,他左臂骨裂,膝蓋也受了傷,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滿腦袋血啊……”
***真能形容!池銘睜開眼想罵人,楊學又道:“你進去看看他吧。”
花映月推開休息室的門,發覺池銘已經睜開了眼睛,目光掃過她,森然盯著楊學:“滾去寫辭呈!誰讓你多嘴多舌的!誰讓你叫她來的!”
楊學恭謹道:“我電腦壞了,寫不成,您和花小姐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