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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颳了一陣大風,直直的吹在他身上,他頓時覺得徹骨的寒,心道不妙。他這段時間工作很忙,又憂心這場不白之冤,體力有些透支了,如果不小心,說病就病。
不祥的預感成了真,雖然他回去就洗了個熱水澡,又吃了顆藥,但還是病了,輸了液之後,又必須去參加省衛生廳的應酬,不得不喝了點酒,又同那些善於玩心計的官場老油條周‘旋得心力交瘁,回去之後就發燒,然後轉了肺炎。
花映月這幾日卻不在,去了外地學習,池銘雖然說了他生病,卻只說是感冒,回來才知道這麼嚴重。她去看他的時候,他才輸完液,昏昏沉沉躺在床上,臉頰通紅,時不時的咳兩聲。她心一緊,趕緊過去,急急問:“池銘,怎麼弄成這樣?”說著便握住他的手。
他睜開眼,見是她,勉強笑了笑,說道:“又不是什麼嚴重的事,已經控制住了。”
“說嚴重也……”
他不耐煩的打斷,有些惱怒:“你覺得我就這麼脆弱?還是咒我?”
這種時候她也不和他計較態度,端來水給他喝了,擔憂的看著他。他又咳了起來,本來十分溫潤的聲音變得沙啞難聽,她心裡很疼:“我聽楊學說了,你淋了雨……一場秋雨一場寒,這怎麼能隨便淋呢?就算你身體底子好,可你忙成這樣也必須善自保養……”
“你也知道我忙!如果不是為了你,我至於……”他窩在心中的憤懣頓時爆發。
花映月怔了怔,他還想說,卻又咳了起來,讓她也覺得胸口一陣疼,連忙抱住他:“我……我……”
他緩過氣,說道:“你還要怎樣才肯信我?”
她說不出話。
他用力把她抱進懷裡,急促的呼吸著,聲音夾雜著咳嗽,讓她心酸得很:“你信我,你信我好不好?我不知道該怎樣了,我還能怎樣……”
花映月撫著他的背,未及開口,楊學敲了敲門:“池少。”
池銘啞著嗓子道:“怎麼了?”
“監控室逃跑的那個張明已經被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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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口噴人(6000)
池銘頓時睜圓了眼,彷彿病都輕了不少,坐了起來,揚聲道:“真捉到了?他人在哪裡?”
“事情不宜張揚,我已經把他安排在三樓小會議室,陳秘書守在門外的,不會有誰進去,還有……”
“還有什麼?”
“何先生來了。”
“何叔?他怎麼忽然來了?濉”
“是這樣的,他聽說你病了,專程來看你。現在正在曲醫生辦公室喝茶呢。”
池銘忍著頭暈坐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道:“何叔真是的,我一個晚輩的小病,也值得專程來探望。”
花映月替他扣扣子,柔聲道:“有人這樣關心你,你應該高興。催”
他心情愉快,不再發火,伸手理了理她的頭髮:“那傢伙既然被抓了,事情也該了結了,你這樣懷疑我,等會兒準備怎麼補償?”
見他如此篤定,她心頭大石也落了地,不是他,萬幸。
“等他招了再說。”
他拉過她,貼著她的耳朵低低道:“我要你這樣……”
她聽他說完,臉就燙得和火燒了一樣,忍不住掐了他一把,壓低聲音怒道:“你……你放尊重點,哪兒有這麼多把戲玩……楊學還在外面呢,你不知羞恥……”
隔著一道門,又壓低聲音,楊學又不是神仙,肯定聽不到,可她還是被他的話臊得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誰讓你惹我?不該罰嗎?”
“去你的!”她站起來,“精神這麼好,就自己穿衣服,病了還這樣子,真不要臉。”
楊學在外面道:“池少,是不是很不舒服,起不來床?我找人把那傢伙看好,等你好點了再問也行,或者,如果你信得過,我代你把事兒辦了。”
“不,我親自去。”池銘下了床,理了理頭髮,忽的想起一事,說道,“楊學,何叔不是外人,請他去做個見證,曲叔也去吧,這件事他也有涉及,正是洗清嫌疑,或者……付出代價的時候。”
楊學應了聲,離開辦公室。
花映月等他整理好著裝,給他倒了溫開水,看著他喝了點止咳糖漿,便和他一起走出總裁辦公室。橫豎電梯沒人,池銘忽然把她抓住親吻,舌尖探進去攪了攪,她嘴裡也有了甜中帶苦的糖漿味兒,瞪了他一眼,見他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心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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