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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上床的時候提他的名字?這時候你還想著他呢,嗯?還求我信你?你這舉止讓我怎麼信你?”
他暫時停了,她勉強能說話,喘息著,淚眼迷濛:“池銘,我沒有……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笑了,親了親她,卻沒有溫情:“信你?合著你要求我信,我就得和傻子一樣的信,我讓你相信我的時候,你怎麼不信一信!”
她無言以對,他冷哼一聲,撤出來,她以為得了解脫,可是身子被他翻轉,他從後面狠狠的攻入:“別轉過頭,看著你那哭喪臉就敗興!”
她閉上眼,淚水一點點的把被單浸溼了,牙齒咬住布料,在心裡默默的想著自己的工作,那些複雜的名詞,艱深的文獻,一個又一個的拉丁字母……她神思一點點的昏沉,過了許久,感覺有溫熱的液體噴在體內,才如釋重負,鬆開了嘴裡的被單。
他得了滿足,直接下床去了浴室沖洗,又很快出來。她聽見窸窸窣窣的穿衣聲,然後門被摔上了。
她疼得很,可是骨頭像是一截截的碎了,動動手指都困難。她勉力扯過被子蓋住赤‘裸的身體,屋內暖氣很足,被子也是輕軟保暖的,但她總覺得冷,身子不停的打顫。
他對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怎樣的?
他的確是在乎她,否則不會那樣費心的去訂婚紗,也不會吃那麼大的醋,可是他折磨她的時候也毫不留情,她痛成這樣,哀哀的求他,他卻只用冷笑和譏諷回應。
他到底是更愛她,還是更恨她呢?
花映月昏昏沉沉的躺了許久,忽然聽到門被敲響,傭人的聲音響起:“花小姐,您手機一直響,來電顯示是一位姓風的夫人。”
她清醒了一些,開口道:“麻煩你把手機拿進來,謝謝。”
她腳疼,全身都不舒服,雖然躺在床上很尷尬,可她真的沒法了。
傭人推門進來,把手機放到床頭櫃,轉身出去了。她拿起手機,風曉月就打了過來。
“風阿姨……”
“映月,怎麼一直不接電話呢?”
風曉月對她是很溫和的,聽到這樣的關切,她鼻子一酸,忍住淚意,努力用一種輕鬆的語調道:“剛才睡著了,沒聽見,真對不起……”
“睡著了?”
花映月愣了下,回過神,按理說她今天該在上班……她連忙道:“嗯,不舒服。”
“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一點小感冒而已……我在輸液。”
“在你們醫院?那你別開車了,我派車來接你。”
“不用了……”她用力的咬了下嘴唇,試著讓聲音又甜蜜又羞澀,“我……我今晚有點事……池銘請我吃飯,所以,就不回來了。”
風曉月默了默,說道:“也罷,你玩開心。”
“嗯,謝謝風阿姨……連青他怎麼樣了?”
“剛才家裡傭人陪著他去了醫院照胸透,情況挺不錯的。”
“那就好。”
“你不舒服,就休息吧。”風曉月輕嘆一聲,掛了電話。
花映月閉著眼睛緩和了一會兒情緒,打鈴讓傭人送來醫藥箱,自己給自己包紮了一下腳。還好只是劃了一條口子,玻璃渣沒有嵌進面板,很好處理。她忍著疼消毒上藥,裹好傷,穿上衣服,去洗了洗臉,慢慢的走出臥室,對管家道:“我剛才在浴室不小心打碎了個瓶子,麻煩你請人收拾一下。”
“好。我馬上派人去。”
“謝謝。池少人呢?”
管家垂眼,恭謹道:“池少早出去了,我剛才打電話給他,他說不回來吃飯,有應酬。”
花映月點點頭,管家又問:“花小姐晚上想吃點什麼?”
她被折騰得絲毫沒胃口,勉強一笑:“吃不下什麼東西,就熬點粥,來點清淡的。”
別墅裡傭人來來去去的收拾,她不想見人,等浴室收拾好了,便進了屋子,靜靜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怔然看著外面不斷往下飄的雪花。
他髮絲裡零星的白髮和雪一樣白……
花映月心漸漸的平靜了一些,他身體不好,肝火旺,脾氣的確比平時暴躁,這時候和他計較,並沒有什麼好處。也許等他身體好轉了,冷靜下來了,會向她道歉的。
她的懷疑讓他難過了這麼久,她忍讓一下,就當補償了,他會消氣的,兩人的關係遲早會回暖。
她撥了他的電話,隔了好一會兒他才接起,電話那邊的聲音很嘈雜,依稀可辨是觥籌交錯的場合。他還是有些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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