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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條件?你不把我的話當回事,還想我把你當回事?別惹我,再多說,我不介意去研究研究那些複雜的醫療器械。”
花映月低下頭,手指緊緊攥著,指甲掐著掌心,銳利的疼。
他卻並沒有什麼更過分的舉動,她安靜下來之後,發覺他並非在猥褻,而是在按摩她剛才睡覺時被壓迫得發僵的腿肚子。
她怔了。
“映月,你喜歡連青?”
她看著他在自己腿上游移的手,慢慢的搖頭。
他抬頭看著她,冷笑:“是嗎?可你真是關心他啊。剛才打電話時你那麼細緻,真是令人感動。”
“他是我病人。”她漲紅了臉,旋即又覺得自己不爭氣——她解釋什麼?
“是是是,他心臟病,特別需要人照顧。”池銘把她已經恢復知覺的腿給推下去,把她扯進自己懷裡,逼著她坐在他腿上,呼吸之間,酒氣拂上她的臉,“我今天很累,你知道不?”
當然累,謀殺可不是小事,他和警方周‘旋,自然費神之極。
“我心情好的時候也品品酒,可我很反感酒桌上灌酒的習慣。可我今天不得不喝,喝得舌頭都麻了,喝得嘗不出香檳和白葡萄酒的區別……”他拉著她的手撫摸他滾熱的臉,喃喃道,“我臉紅得和在紅色顏料缸子裡泡過一樣,是不是?”
他直直看著她,逼得她不得不點頭回應。
他淡淡的笑:“醉酒很難受,我頭暈,胃也難受。我心跳也快,你聽聽,多快,就像要從這裡衝出來一樣……”他邊說邊按著她的頭,讓她貼在自己左胸上。
他從外面進來,還沒脫大衣,可是即使隔著冬衣,她還是清晰的聽見了他的心跳,砰,砰,很急促,撞擊得她耳膜疼。
“我這裡也很不舒服,我也胸悶,氣緊!”他粗暴的扯開自己的衣襟,抓著她的手放進自己衣服裡,“我心臟也不舒服,你為什麼一個字都不說!”
她手腕被他大力攥著,很疼,她掙扎:“池銘,你喝醉了……你去休息好不好?”
“你還是不肯關心我!現在我是不是比連青還不如了!”他死死的盯著她,聲音微微的沙啞。她的掌心貼著他胸前滾熱的面板,他的痛楚不是裝的,他身上一層黏黏的冷汗,酒醉的潮紅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脖子。
“你需要休息,別的……等你休息好了再說,好不好?”
“我不需要!”他脖子上的青筋也鼓了起來。
她眼圈紅了,死死忍著眼淚,他眼神一點一點的柔軟下來,放開她的手,捧著她的臉,輕輕的吻著她的眼皮,低低道:“我不想兇你的,真的……只要你說點好聽的……”
花映月終於掉下了眼淚,他伸出舌尖,把鹹澀的液體捲入嘴裡。溫熱的吻並沒有讓她好受,反而讓她更覺得心如刀絞。
如果他沒有傷害父親該多好……
她眼淚越流越兇,他嘴唇被粘得又溼又亮,最後深深嘆了口氣,身子往後一靠,讓她把頭埋在自己肩頭,手臂緊緊箍著她的腰。她掙扎了一下,他咬牙道:“你如果敢跑……”
她身子僵了僵,只能安安靜靜的依偎著他。
他一隻手摟住她,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背。她身上帶著專屬的清香味,讓他被酒精折磨得狂躁的心情一點點的平復,憤怒慢慢退去,悲哀漸漸的佔據了他的思緒。
她不信他,他很難過,可他也沒有什麼靠得住的理由再次說服她。
花海天出事,然後他被張明陷害,然後張明死在陳秘書手上,一環扣一環,樣樣針對他,卻不露出兇手的線索。那人是誰?
他想得頭疼,抬頭輕輕的吻住她,只有她光潤溫熱的肌膚,她幽雅的體香,她柔軟的身體,她水盈盈的眼睛能讓他稍稍放鬆,暫時迴避這些折磨人的煩心事。
他的唇貼在了她敏感的耳垂上,她愣了,難道他要在父親面前……
她伸手推他,卻像推到一堵牆,他停止親吻,抬眼看著她,眼睛微微發紅:“我就親親你,抱抱你。”
她鼻子一酸,用力的擦了擦眼睛,把眼淚憋了回去。
他果然如他所言,僅僅是親吻她,擁抱她,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照進窗戶的陽光也慢慢的變得柔和,他的吻不知何時停止了,頭擱在她肩上,疲倦的睡了過去。
花映月保持一個姿勢,坐得身子發僵,見他安靜了,便輕輕的推開他,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第一件事是把她手抓住,她只能低聲道:“屋裡暖氣很熱,你別穿大衣了,再出汗,小心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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