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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脾氣說點軟話。你別嫌我多嘴,能屈能伸,才能為自己爭取點利益。”
花映月木然點頭,曲愛華把其他醫生叫進來給花海天做例行檢查,她走出病房,看見了焦急的李管家。
“太太,您看,這怎麼辦?剛剛接到了一醫院的電話,對我們說抱歉……”
她露出一個比哭還讓人心酸的微笑:“還能怎麼辦?沒本事,只能被人踩。”
“我給連少說一聲,讓他……”
花映月道:“李管家,拜託你了,不要說太急,不能讓他太擔憂。”
李管家想起連青還未痊癒的身體,滿面愁容:“我知道。”
“還有,你看著點,不許他費太多心想別的法子。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事讓他的病情反覆,他已經盡力了。你回去吧。”
李管家離開了醫院,花映月坐在病房外間,手指交握,一點點的用力,直到指尖因為血流不暢開始發麻。
她很難過。
說到底,花海天被池銘所傷,也是一報還一報,她沒資格指責他什麼。如果她能想開點多好?父親算是還債,兩家你來我往的,算是扯平,不糾結的話,還是能和他安靜度日的。
可是她發現,即使情有可原,要忘記殺父之仇,難如登天!她愛池銘,可是想起花海天慘淡的臉色,她痛苦得心顫。
池銘失去的還有母親,他溫柔對待她的時候,心裡肯定比她現在疼得多,是不是?
她不知不覺淚流滿面,他心裡難受,她也跟著他難受,可是花海天還在裡面躺著,她不該心疼池銘的……
她想得發怔,曲愛華等人給花海天檢查完,走出來,見她流淚,過來安慰了兩句,都走了。她回到病房內間,緩緩在病床邊蹲下,把頭埋在父親掌心,輕輕的哽咽:“爸爸,我怎麼辦……我怎麼辦?”
她喃喃的重複這句話,漸漸的,聲音低了下去,疲倦的睡著了,直到一隻手碰到她肩膀,她才驚醒,回頭一看,睡得發紅的臉頓時白了。
池銘身上帶著酒氣,臉頰滿是酒精上頭的潮紅,眼神直直的。醉鬼本來就讓人忌憚,何況他本就不是善類,她才得罪了他,他會怎樣?
他俯視著她,目光在她臉上掃過來掃過去,所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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