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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笑起來:“解釋?都這樣了,解釋什麼?沒做?可惜她的膜早就不在了,證明不了!”
這話太難聽,何彥大怒:“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她!”
池銘指著他的鼻子:“瞧瞧你那擔心的樣子!我早就看出來你對她有意思了,只是因為尊重你,覺得你不至於做出搶兄弟女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結果,你搶起來真是不客氣!我還想著回來陪陪這賤人,大過年的,清早坐飛機回來,就看到這樣精彩的畫面!很好!很好!你馬上從我房子裡滾!”
“你別不分青紅皂白,聽我說完行不行!”
“你不走?還想和這賤人溫柔溫柔?行啊,這裡留給你們,慢慢享受!”池銘轉身就走,車就停在外面,他上了車,飛快的開走了。
花映月臉色慘白,穿衣服的時候手發抖,釦子都扣了好一陣,何彥背過身,等她穿完了,說道:“酒有問題,不可能喝那麼一點就醉倒。絕對是曲叔……曲愛華!”他拿起手機撥了何念儒的電話,簡單說了幾句,回頭看著她:“池銘太激動了,難免有些失措,我帶你去找他,一定能說清楚的。”
花映月點點頭,隨著他去了停車處,他拉開副駕門,她卻自己拉開後座門,坐了上去。
何彥沉默的上了車,在後鏡裡看了她一眼,她低著頭,肩膀瑟瑟發抖。
他心臟就像被壓了塊大石頭,很疼,幾乎窒息。
她那麼難過,可是他剛才和她一絲不掛的躺在一起,她現在肯定恨不得自己從面前消失,他怎麼好安慰?
甚至,今後兩人連說說話都不行了。
他知道自己不該想她,也努力的想讓這點心思消失,所以他盡力為池銘和她打算,他們兩個好好的,他沒機會,更容易死心。他努力剋制,不想讓這兩人發現,他雖然喜歡花映月,但是也珍視池銘,他不願意情同兄弟的兩人鬧得不愉快,她也過得不快樂。他等著自己冷靜下來之後,單純的把她當弟媳,看著她和池銘愉快的生活。
怎麼會變成這樣?
曲愛華又為什麼會算計他們?
他甚至可以確定,池銘被栽贓的事,就是曲愛華下的手。這人利用了父親的信任,私下做了齷齪事,卻推在池銘身上,害得他心力交瘁。
可是曲愛華和池銘有什麼仇?
何彥趁著紅燈的時候又給何念儒打了電話,問他曲愛華是否有了下落,何念儒說知道行蹤,但是還沒有捉住他。他掛了電話,深深吸了口氣,問:“映月,你覺得阿銘現在最可能去哪兒?”
她嗓子啞啞的:“我不知道……他……他剛才開車開那麼快,會不會出事?要不……問問楊學,他也許更清楚……”
何彥剛想撥楊學的電話,楊學就打了花映月的電話,急急說道:“花小姐,池少剛剛命令醫院停止你的父親的治療!我……我先拖著的,可是拖不了多久啊……”
花映月身子瞬間涼透:“我馬上來!”
“你和何少……”
“是個誤會,我們被陷害了,等會兒會解釋的,楊學,拜託你再挺一下好嗎?我們很快就到了。”
何彥等她掛了電話,問:“他在哪兒?有訊息了?”
花映月聲音發顫:“他……他在醫院,他命令停止爸爸的治療,楊學暫時拖著。”
何彥目光一凜,說道:“我這就過去,映月,你得撐著,目前絕對不能自亂陣腳。”
花映月用力咬住嘴唇,隔了一會兒,鬆開牙,輕輕道:“我撐得住。”
何彥不再說話,把車開得飛快。還好大年初一上午基本沒人出門,街道暢通無阻,他到了醫院,撥池銘的電話,拒接。他咬咬牙:“映月,直接去你爸的病房,他遲早會過去的。”說罷他撥了楊學的電話,“我們來了,馬上到花先生的病房,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楊學舒了口氣:“知道。”
花映月走得越來越快,最後跑了起來,到了花海天的病房,因為吸了太多冷空氣,喉嚨泛著血腥味,說不出的難受。她走到父親床前,握住他枯瘦的手:“爸爸,我會保護你的,你放心,你一定要挺住……”
何彥找了張椅子坐下,在腦海裡構思著措辭,在池銘情緒激動的情況下,他的解釋必須要做到簡明扼要,直擊要害,因為池銘是絕對沒耐心聽長篇大論的。
他坐的地方正面對窗戶,正沉思,目光忽然捕捉到那個走得越來越近的人,臉色一沉,站起身來。
花映月眼角餘光掃到他的動作,也站了起來:“池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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