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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之後,楚驍走在池銘身邊,趁著花映月不注意,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低聲笑道:“怎麼這麼累?昨晚太激動了?看來你情況不錯,體檢的結果不會糟糕到哪兒去。”
池銘冷冷的瞪了這個嘴賤的傢伙一眼,忽的笑了:“別忘了,精神病患者某種程度可以免於刑事處罰,我現在把你給滅了,還不用負責的。”
楚驍咬牙:“夠狠的,早知道給你找個獸醫看病。”
進了病房,楚驍向池銘介紹了那幾位聲望極高的軍醫,再三拜託他們幫池銘細心診病。檢查的步驟類似那天在恆潤的流程,填了一大疊測試報告,又去抽血化驗,照CT,測心率,折騰了一圈下來,已經是中午。
“診斷結果等兩天就會出來。上次你託我化驗的薰香,我也請朋友幫了忙。”楚驍等池銘出來,從檔案袋裡抽出幾張紙遞給他,“你看吧,這些都是鑑定的具體內容。我朋友說,這配香的人做事非常精細,每一味中藥都研磨得那麼細,有些藥肯定是處理過的,比如拿酒或者蜂蜜浸泡,還有火烤什麼的,鑑定起來難度很大。成分化驗出來了,又請了好幾位權威老中醫根據你遇到的那些症狀推測,大致還原了藥方。”
池銘仔細看著那一行行的鑑定結果,手指漸漸的用力,把紙張捏得皺巴巴的。
楚驍道:“真沒想到,那個幫助你建立事業基礎的何念儒,毒成了這樣。”
花映月湊過去看著鑑定結果,臉色也白了。
“幸好你只用四五天。”楚驍道。
池銘把報告用力的團成團,咬牙道:“他以前給我用的那些,還有在飯食裡下的料,都不知道有什麼成分……”他說著,攤開手,看著自己的掌心。他的手掌透著紅潤,也很溫暖,看似健康,可是誰知道自己是否已經病入膏肓,只差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正在發怔,手機響了,是何彥來電。
“我已經到了首都機場,你現在空嗎?”
“有。”
楚驍問:“是何彥?”
池銘點頭。
“你就說,讓他在機場等等,我開車去接,那附近有個私密會所,倒是很適合談事。正好,我也來看看這位傳說中的人物。”
池銘道:“我哥們兒開車來接你,就在機場附近談事。”
“我在T3航站樓等你們。”
池銘掛了電話,拉起花映月的手,和楚驍一起走出了醫院。
今天北京難得的不堵,幾人很快到了機場。
何彥今天話很少,和楚驍互相介紹之後,隨便寒暄幾句,便沉默的看著外面的景色。楚驍仔細打量了他,只覺得此人風姿不凡,可是人的深淺,根本看不透。
到了那家會所,老闆親自迎出來,楚驍道:“你們三個聊吧,我在外面喝茶。”
包廂門一關,三人便處在了與世隔絕的小空間裡。何彥看了一眼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淡淡翹了下嘴角:“阿銘,你這意思是說,完全信任映月,不介意她旁聽這些私事了?”
池銘微笑反問:“彥哥覺得有些話不方便在她面前說,那我就讓她出去等。”
何彥目光一閃,表情有些微妙,像是高興,又像是苦澀:“既然你們是一體的,那我也沒什麼避忌。坐下吧,不必試探,我們有話直說。”
池銘拉著花映月在他對面坐下,凝視著他的眼睛,問:“彥哥,你說何叔要害我,根據呢?”
何彥道:“我和爸關係很微妙,我想,你應該看出來了。”
“我知道。面和心不合。”
“你知道不合的程度嗎?”
池銘緩緩搖頭。
“我們哪兒像父子?其實更像是對手。他在我身邊安排了人,而我也在他那裡安插了眼線。”何彥見對面兩人露出驚愕之色,諷刺的笑了笑,“每天都是無間道,生活相當精彩,是不是?”
池銘喝了口涼水,平靜了下,問:“他這樣做不奇怪,可是你……”
何彥眼中微露茫然,良久,說道:“我長這麼大,遇到過多少次暗殺,你知道不?”
池銘搖頭,只覺得一個接一個的震驚讓他有些回不過神。
“二十三次。第一次是我十四歲時遇到的,我爸的某個情婦生了兒子,那女人買兇,想幹掉我,給她兒子讓路。還好,我運氣不錯,那人槍打偏了,把旁邊一扇玻璃打了個粉碎,引起了***‘動,我趁亂趕緊跑,旁邊的街區正好有特警演習,見民眾恐慌,趕了過來,救了我一命。”
花映月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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