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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銘身上一涼,沉聲道:“你爸的勢力,有這麼大?”
何彥道:“錦繡集團不過是他明面上的生意,他的勢力,更多在那些見不得光的地方,防不勝防,千萬小心。也許他很快就會排查到映月住的醫院,如果看到你悉心照顧,不符合他對你的行為預期,恐怕會懷疑起來。但是如果你完全不管不顧,把她交給護士照管,花家和他也有仇,住院期間,能動的手腳很多,甚至還無法很快察覺。”
“她住不了兩天院……不對,她畢竟動了手術,如果我在家照顧她,不請別人,也顯得可疑。按照劇本,我不可能有耐性伺候她。行,我就聯絡軍醫院,明天把她送走。多謝你提醒我。”
“別和我客氣。提醒你,也能保護我自己。”
池銘掛了電話,再次往醫院走的時候,聚精會神的留意四周,還好,暫時無異常。他回到病房,發覺花映月已經睡著了。
剩下未看的資料已經不多,但是相當重要。池銘仔細的讀著每一個字,心驚肉跳。
何念儒身後巨大的黑色帝國,漸漸的浮出水面。
美國紐約,舊金山,芝加哥,底特律,拉斯維加斯,等等大城市的華人幫派中最大的勢力,都是他一手掌控。墨西哥的軍火交易,金三角的毒品種植,諸如此類利潤極高的產業,他都有插一手。目前懷著他孩子的那個情婦身份也不一般。那女人不是供男人玩弄的金絲雀,而是東南亞地區黑幫最厲害的一個女頭目,現年三十二,以心機深沉,口蜜腹劍而出名。只是,他們現在的觸手還未完全滲入中國大陸,還未和高官勾結,僅僅是安排了人手而已,這讓池銘覺得舒了口氣。
次日清晨,軍醫院就派了救護車,給花映月轉了院,池銘順便去做了複檢,又聽葛醫生等人講解了一下第一步的治療步驟。
他收好藥品,回到花映月的病房,她已經醒了,氣色不錯,倚在床上,伸出手:“我看看醫生的意見。”
他把那一疊注意事項遞過去,說道:“映月,何念儒派了好幾個人來了北京,盯著彥哥,也盯梢我。”
花映月眉頭一挑:“這麼快?”
“本來是隻針對彥哥,但是,昨天運氣不好,在超市遇到了姓秦的,引起了注意。”
“老狐狸。那我們得慎重了,他雖然年紀不輕,可是,腦子清楚得可怕。”
池銘默了默,說道:“映月,你我在外面的時候,隨時得注意了。我儘量減少你和我同時外出的次數,畢竟你才做了手術。本來……本來想空了帶你散散心,但是……我不能在外面表現得在乎你。”
“我知道了,我自己在公寓裡養病就是。”
“委屈你了。”
“沒什麼。”
“我這段時間,有些應酬不得不去。以前在京城的老同學圈子,我必須重新熟悉起來。那種場合,我必須帶女伴,才符合我一貫的形象。”池銘說著,臉色有些羞赧的紅,“對不起,映月,我……我不得不帶上人,裝裝樣子,免得何念儒懷疑。”
花映月淡淡道:“無所謂。”
池銘拉住她的手:“映月,我想解釋一下。”
“有什麼好解釋的?你是個年輕有為的男人,身邊沒幾個女人,別人還會笑話。”她頓了頓,側過臉看風景,“無所謂。”
“我並不是想給以前我找女人的事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映月,我承認,以前我生活很亂,但是……自從那次在上海,把那個女人……是李……”
“黃小姐。”花映月冷哼一聲,“可憐的女人,名字都被遺忘了。”
“我的確不怎麼記得清她們的名字。反正,自從那次之後,我除了你,沒有再碰過別的女人。”
花映月譏諷的笑了笑,目光冷冷的看過來:“池銘,撒謊的話也要打個草稿,你忘性這麼大?新晉玉女明星蔣雨是怎麼回事兒?別告訴我,你們只是一起吃個飯,看看電影。那次你……”她咬緊了牙,半天才道,“反正我看見你身上留了不少印子,那些痕跡不是我留下的。”
池銘道:“我和蔣雨真的沒有什麼不該有的關係。她的經紀人才是她真正的男友,也是我高中同學。之所以傳出模稜兩可的緋聞,是因為某大佬非要包她,否則封殺她。我同學來找我幫忙,但是,那大佬實在是惹不起,直接說情,他會認為我多管閒事,今後我有專案要審批,容易被卡。所以我只能暗示,蔣雨是我的女人,這樣的話,他自恃身份,不至於和晚輩搶人。後來我為了打消他的疑慮,做過幾次戲,比如出雙入對,或者派車接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