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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又報了地點,誰知後面那車在身後的岔路拐了彎,讓兩人都吃了一驚。
何彥等人的車在一分鐘之後趕到。一行人下了車,手下們紛紛把車圍住,做成人牆,何彥,陸維鈞,鍾南都下了車,走過來問:“沒事吧?那車呢?”
池銘皺眉:“奇怪了,車跟了這麼久,忽然在咱們後面拐彎走了。”
陸維鈞緩步走到那岔路口,凝神細看,哪兒有車的影子?唯見一片廣袤農田,作物在夜風中颯颯起舞,再往遠一點,隱約有一團亮光。
他拿出手機,開啟地圖定位,道:“從岔路往前兩公里,有一個小鎮。”
何彥道:“難道是鎮民?但是這也不對,阿銘應該能分辨出這車是跟蹤,還是單純的湊巧同路。”
池銘道:“我加速他們也加速,湊巧同路的話,至於這樣緊跟著?但是,你們沒來的時候他們就忽然走了,這實在是讓我不解。”
鍾南道:“也罷,沒事就好,先回去吧。”他一邊說,一邊把槍往回收,忽然動作一停,抬眼凝視那條岔路:“看,有車開來了,瞧瞧是不是剛才跟著的那輛車?”
眾人一凜,池銘扭頭望過去,道:“車型是同款的奧迪A6L,但是車牌剛剛我看不清。不知道是不是同一輛。”
“先攔住,問問總是好的。”鍾南直接回到車上,把車挪動了一點,擋住了車道。
那車在他們身後停下,下來一個壯男,春寒料峭卻只穿背心加上皮夾克,紋身從胸前一直蔓延到脖頸,他粗魯的大嚷大叫,說的荷蘭語沒人聽得懂,嘴裡噴出一股難聞酒味。
何彥皺皺眉,用英語道:“剛才你的車跟蹤我朋友做什麼?說清楚了,我們就放你走,否則我們報警了。”
那人睜大眼,愣了一會兒,用有濃重口音的英文答道:“跟蹤?”
池銘冷冷問:“剛才一直跟在我們車後面的,難道不是你們的車?”
那人目光已經落在花映月身上,微眯著眼,半張著嘴,花映月皺眉,池銘大怒,把她往後一擋:“映月,你上車!”
那人感覺到了池銘冷而銳利的目光,回過神,用力的眨了下眼,看了看他的車,忽的笑了:“什麼跟蹤,你這是大驚小怪,我們順路嘛!”
“順路?順路至於我加速,你們也加速?”
“無聊得很嘛,賽賽車,媽的,我喝多了點,要不早超過你們了。”
“那剛才你停在我們車後面……”
那人明顯有些不耐煩了,咒罵道:“操!還沒完了!如果不是那狗孃養的吐車上了,深更半夜的老子停車個屁啊!難道要忍著那酸水兒味開一路?真***倒黴,去那邊加油站洗個車回來,竟然被一群黃面板豬玀給攔著不放……”他還沒說完,陸維鈞揪住他手腕往他背後一擰,直接把他推車後蓋上一壓,他立刻疼得和殺豬一樣嚎了起來。
陸維鈞冷冷問:“誰是豬玀?”
“我是,我是豬玀!啊!放開我!”那人額頭青筋都暴出來了。
陸維鈞鬆了手,那人喘著氣,慢慢站直了身子,語氣弱了不少:“諸位先生,我喝多了點,我剛剛和我表弟去阿姆斯特丹尋了樂子回來,你說我在你扯後面停下……那真是湊巧,那傢伙吐了一車,我只能……我停下的時候還沒看到你們的車呢。後面真的是一時腦子抽了,想比試比試……然後看趕不過,就去加油站洗洗車……那個……”
鍾南走到那人的車邊一看,果然看見副駕坐了個半睡半醒的男人,車裡一股酒味,還有濃烈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混雜在一起,莫名的令人胃收縮。他想看看這人是真的醉透了還是半真半假的裝的,誰知一接近,那人渙散的眼神有了聚焦,一看見是個俊秀的男人,臉上浮出淫‘蕩的笑,伸手就摸他的腰下。鍾南大怒,一腳踹他肩上,車外的壯漢連忙道:“他……他喜歡男孩子……他喝多了的時候腦子是漿糊,見人就……”
鍾南噁心得要命:“喝成野狗了還開車!趕緊滾!一分鐘之內不消失,我擰了你們的腦袋!”
那人屁滾尿流的爬上車,鍾南把車道讓出,車一溜煙的跑了,很快不見蹤影。
幾人面面相覷,須臾,何彥道:“算了,沒事就好,上車,回去吧。”
一行幾輛車沿路往城堡駛去,到了城堡門口,關瑤瑤和幾個留守的手下迎了上來,焦急的問:“都還好吧?”
陸維鈞道:“遇上醉鬼了。沒什麼事。”
“沒事就好,咦,鍾南,你臉色怎麼這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