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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猛咳的少爺,罵道:“你神經病了?池少心疼的人,你居然還想,你也太沒出息了吧!眼珠子居然能瞄到別人的女人身上去!”
畢竟池銘的地位不同,即使一群人時常聚會,嘻嘻哈哈開玩笑,可和池銘說笑的時候,都很注意分寸。那個念著花映月的傢伙也回過神,身上驚出大汗,衣服黏在背上,說不出的難受。他知道那個罵他的人其實是在解圍,感激的瞥過去,又立刻做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樣子:“池少,是我犯傻?逼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等會兒我請吃飯,你千萬賞個面子。”
球場吹過一陣風,帶來不遠處的清涼木葉氣息,池銘稍稍安靜了一些,坐了下來,把手擱在膝蓋上,隱藏在從桌面垂下的桌布之下,用力握緊。
他還是沒控制住。
那些人雖然不敢明著動他,可是誰知道今後他們會不會把這事記在心頭,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來上一刀?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他們力量雖不如自己,可是未必沒機會給與重擊宄。
他緩過氣,微微一笑:“陳少你太客氣了,你看我最近上火嚴重得很,嘴皮都裂了,脾氣暴了不少,你也包涵下。其實,那種女人嘛,也就玩玩而已,你想要,我也不會小氣到那種地步,可是剛剛你提起的那個異常漂亮的女人不行……”他停了片刻,環視眾人,待到他們都聚精會神的時候,才清晰緩慢的說,“她是我未婚妻。”
眾人又是半天沒說話,隔了一會兒,一個膽子大的人打破僵局:“哎,哎,原來是嫂子!我們都不知道,該送點什麼恭賀一下。”
池銘被那些人的七嘴八舌吵得頭疼之極,太陽穴突突的跳,恨不得把面前所有人都轟走,可他不能,一旦火氣爆發,他怕事情會發展到不可控的地步湘。
陳少連忙叫來了服務生,開了一瓶XO,倒上,敬過去:“我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那樣抓眼的女人身份肯定不一樣,看來我真是糊塗了。向你和嫂子道歉!”
陳少連喝三杯,池銘不得不拿起杯子回禮,陳少伸手倒酒,他輕輕擋住對方手腕:“就一點兒酒,意思意思吧。我最近身體不大好,你看我上火成這樣了,再多喝酒,怕是喉嚨會腫得說不出話。”
別人自然不敢勉強他:“好說,好說。”
池銘把杯中酒喝乾,站起來道:“你們繼續吧,我約了醫生,現在就得走。改日再聚聚。”
他上了車,離開了那個令人生厭的環境,終於覺得好受了一些。他把車窗降下一些,讓初夏的風吹進來,給發熱的大腦降溫。
誰知車遇上紅燈,減速的時候,後面的那輛車的車主恍惚了下,碰的一下,車追了尾。
“池少,你有沒有受傷?”司機大驚失色,停下車,急急的回頭。
池銘只是在受到衝擊的時候有些吃驚,但是追尾不嚴重,並未受傷。他淡淡道:“我沒事,你去看看。”
他眼中隱約翻湧著怒潮一樣的憤怒,把司機嚇了一跳。看來池銘心情本來就糟到姥姥家了,再被追尾,瞬間到了爆發邊緣。他連忙下車去敲後面的車門,怒道:“這位小姐,躲著幹什麼?我知道你沒受傷。做錯了事別想逃避責任,出來,咱談談!”
車中的女人終於下了車,眼睛發紅,泫然欲涕。她嘴唇動了動,帶著哭腔輕輕道:“對……對不起,租的車開著有些不順手,我……我不是故意撞池少的車的。”
司機有些詫異:“你知道這是池少的車?”
“嗯……我見過你的,你是池少的司機吧?”
“你是誰?”
“我叫甘泉,是濱海恆潤醫院胸外科的醫生。”
池銘聞聲把車窗全部降下,打量了一下站在外面的清秀女子,正是甘泉。
今天她打扮得很素淨,衣衫剪裁和質料卻十分好,漆黑長髮紮成馬尾,柔順的垂下,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樣子。池銘微微一恍惚,彷彿看到了數年前的花映月,那個愛打扮的驕縱大小姐不知道從哪兒聽說自己中意清純女子的小道訊息,從此不再穿那些鮮豔時尚的衣服,而是選擇顏色素淡,款式簡單的著裝,頭髮也只用素色髮圈綁成馬尾,一走動,流水一樣的頭髮便晃盪起來……
只是花映月的容貌,比眼前的女人明豔多了。
甘泉見他目光專注,臉一點點的紅了,隔了一會兒,侷促的開口:“池少,這車的維修費用,我……我會負全責的。請你不要生氣……”
池銘回過神,淡淡問:“你怎麼在N市?”
“我休年假了,來這裡泡溫泉,看花……N市就是花城和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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