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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唇瓣。他的嘴唇因為乾裂而有些粗糙,摩擦著微微的疼,唇齒相接之際,她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不由一怔,又很快反應過來,這應該是他嘴唇破了皮滲出的血。
她心微微的疼了下,伸出舌頭在他傷處輕輕一舔,他停了停,又更加用力的吻住她,把她的舌尖強硬的含住,重重的吮,直到她覺得舌頭都麻了,呼吸紊亂,他才放開。
睡裙下襬不知何時被他撩起來,卷在腰間,他抬起她的腿讓她繞住自己的腰,一邊深吻一邊用灼熱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摩挲著她最柔軟敏感的地方。他那裡燙得和烙鐵一樣,又那樣堅硬,彷彿隨時會戳破那層布。她忍不住想逃,可他按住她的腰不許她動,繼續逗弄,直到她身上酥麻得沒了力氣,如同柔軟藤蔓緊緊依附著他的時候,他脫下她最後的屏障,手指伸過去,只覺一片潤澤,便咬著她的耳朵道:“現在想要了吧?”
她有些難堪,不說話,可是她急促的呼吸,還有軟得如一汪水的身體出賣了她。池銘壓了上來,銜著她耳垂,一邊緩緩的往她耳洞吹氣,一邊用力的深入她的身體。
花映月咬住他肩膀,想發洩下過於被動而帶來的不悅,可是牙齒還沒用力,她又想起了他的脾氣,又不敢輕舉妄動了。他一邊動,一邊把她摟緊,低聲喘息道:“好了,乖一點。”
他身子微微的發抖,就像被凍著了一樣,可是他面板卻是火熱的。他的手臂越收越緊,幾乎要把她勒進他肉裡。她腰被箍得有些疼,抬眼看了看他,他眼睛半睜,顫抖的睫毛之下,雙眸隱隱透出痛楚。她怔了怔,低聲問:“你怎麼了?”
他抬眼看著她,眼眸深沉,看不出什麼情緒,唯見專注,盯了一會兒,他低頭,吻住她嘴唇,並不說話。
這次他沒有怎麼折騰,待她達到極致,在他懷裡顫抖呻‘吟的時候便釋放了,卻並不撤離,伏在她身上抱了她好久。他聽著她細細的喘息,模模糊糊的想,在這華麗的度假別墅裡,唯一不會捅她刀子的人,恐怕只有她了。
“池少……”她被壓了太久,身子發酸,不得不開口。
“嗯?”
“去洗個澡好不好?出了好多汗。”
他靜默片刻,把她抱起來往浴室走。她還是如常溫順的給他沖洗身體,只是臉上再不帶那種硬裝出來的媚笑。他也不怪她面無表情,只出神的盯著面前的瓷磚,手放在她肩頭,思索著。
回到床上,他從她身後抱住她。剛才的歡愉讓她覺得很是疲憊,閉上眼,神智就開始模糊。
半睡半醒的時候,池銘低聲開口:“映月,今後在你面前,我努力剋制,在人前表演受的罪,我不會讓你白受的。何叔的事,我會盡早解決。”
花映月眼睛又開始發酸。
“其實……我來濱海之前,沒想過會把事情弄成這樣。我也真的沒想過怎樣折騰你……”他閉上眼,想起曾經的計劃。當時他事業太忙,實在是無法分神處理和她的事,可是對於家仇,他已經決定忽略了,失眠多夢,也是因為覺得愧對家人,然後,他用上了何念儒給的香。
之後,被壓制住的愧疚感和憤恨開始瘋狂的反撲,他被折磨得脾氣古怪,和她重逢的時候,他沒想到那個傷痕累累跪在父親面前給他請命的女孩子長大之後,見到他,眼裡只有排斥和恐懼,於是,他失去了理智,想通的事,也全部想不通了。
可他說這個還有什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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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沒有可比性(3000+)
花映月依然不回應。
池銘伸手撫上她的臉,在她眼角觸到了溼意。
他慢慢的給她拭去淚痕,親了親她的耳朵:“睡吧。”
花映月醒來的時候,池銘已經不在床上了,身後他躺過的地方,已經沒了他的體溫,看來他離去有一陣了。
或許是昨晚流過淚,又睡太久了,洗漱的時候她發覺眼睛腫得很,臉色也不怎麼好,剛想做個面膜,又想起他說的那些話,無奈的嘆了口氣宓。
池銘倒了,何念儒下一個針對的人會不會是她?或者他正在同時對她做不利的事?她忽然很想回濱海看看父親,不知道池銘派去治療和守護花海天的人,是他自己的心腹,還是何念儒安插的人 ?'…99down'
再說,何念儒對錦繡集團很可能還沒完全放權給何彥,他又在偌大恆潤安插了這麼多人手,誰知道他有沒有同時在別的地方有龐大勢力,願意幫她的何彥,或者連青,都暫時無力和他抗衡。她如果不配合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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