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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報復,她的意志會被他一點點的擊潰,即使害怕,即使厭惡,她也不敢再起任何不敢起的心思。
她不停的抽氣,雙腿痠痛得不像自己的了,被他殘忍對待過的面板,就像要從身上掉下來一樣疼,更不用說結合處火燒火燎,讓人像被刀子狠狠的割著一樣難以忍受的痛楚。可是她不能哭,也不能尖叫,被他冷漠的眼神一掃,她只能命令自己露出享受的神情,可是這樣裝模作樣,她的表情顯得有些扭曲,他託著她的下巴問:“疼?”
她全身都是冷汗,嘴唇泛白,再裝下去就可笑了,她勉強彎了彎唇角,哀哀的看著他:“可不可以……輕一點……”
“輕一點?那可不過癮。”他說完,故意往裡面深深的頂,她蜷起腿,半天才發出聲音,飄飄忽忽:“那……池少怎麼盡興怎麼來吧。”
池銘笑了,益發猛烈的衝撞起來,她盯著天花板,看著上面的燈,復古鎏金的底座,是精緻的花藤形狀,每一盞燈,就是一朵花,潔白的玻璃上用金線描了邊,一簇簇的花在眼前變幻著,在她模糊的視線裡,就像手術檯上的無影燈,而她就是躺在臺上的那個人,正被刀子一點點的切開……
終於等到他發洩出來,她全身已經癱軟,動動手指都很難,他撤離,把她推下沙發,她蜷在地板上,額頭抵著冰冷的大理石,腦子裡一片空白,想思考點什麼,卻什麼思緒都理不出來。她聽見他起身,大步走向浴室,然後嘩嘩水聲響起,過了一會兒他出來,窸窸窣窣的穿衣,然後腳步聲近了,他抬起她的下巴,俊顏冷冷的沒有一絲表情:“乖乖的呆在房子裡,哪兒都不許去,自己找管家拿藥,別以為搞出個小東西來我就會心軟,我不是連青。我準你生的時候,你才能懷上,懂不懂?”
她怔了下。
他輕蔑的笑了:“怎麼?以為我同意你生孩子,就是會疼你?花映月,婚,我會和你結的,因為和你結婚有用。孩子麼……他今後會以你為恥,被你的寶貝嫌棄的感覺,會怎樣?”
她驚恐的睜大眼,竭盡全力撐起身子,顫聲道:“池少,求求你……別把孩子牽扯進來,求求你……”
“你放心,我的種,我自然會好好的疼。等你的利用價值沒了,我自然會給他找個合適的媽,他也會歡欣鼓舞的。反正跟著你這樣的女人,好好的孩子,不知道會被帶成什麼樣。”他說完,站起來,離開了臥室。
花映月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手撐著地面,隔了好一會兒才勉力站起來,步履蹣跚的往浴室走。路過鏡子的時候,她看了看鏡中的女人——頭髮散亂,臉色慘白,雙目無神,滿身都是被凌虐之後留下的痕跡。
她凝視著鏡中影,耳邊彷彿想起鬱襄的聲音:尊嚴,或者你爸爸,你只能選一樣。
池銘沒有再拿花海天來說事,想必她剛才喪失尊嚴的討好合了他的意。還好,她至少把握住了選擇的那一樣。
為了父親,她今後還得忍,還得在極度痛苦的時候笑,嫵媚,乖巧,彷彿沒有自己的思想,完全為了男人的欲‘望而生。
她對著鏡子,緩緩的微笑,眼神要柔軟,不能直視對方,笑容要甜,唇角的弧度要優美……她看著鏡中笑得傾城的嫵媚女人,忽的抬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她怎麼活得這麼賤!
熱水灑在身上,衝去面板上的粘膩,她仔細的清洗著私密,想把他留在體內的東西全部給清除出去。
她不想生這個出生就註定被不公平對待的可憐孩子。她可以忍受孩子不認自己,橫豎她也瞧不起自己了,可是,如果真的如池銘所說,他會去找別的女人,他肯定還會和那個女人生下別的孩子,到時候看見他最恨的女人留下的血脈,他會怎樣對待?
一想起他曾經說的,不會接受別的女人,她閉上眼,輕輕的笑出聲來。她當時怎麼會當真的呢?
今後他說的什麼話,她都不能當一回事了。
她關了水,走出浴室,一邊在身上的傷處塗膏藥,一邊撥父親的主治醫生的電話。她現在唯一的念想,就是花海天能在池銘玩膩她之前醒來,然後把他託給連青照顧也好,讓何彥照顧也行,讓他遠遠的離開這裡。
花映月穿上衣服,等腿沒那麼軟了,便去找來管家,要了藥,就著溫水,梗著脖子嚥了下去。
偌大的房間除了傭人來來去去打掃會發出一些聲音之外,再沒別的響動。過了一會兒,房屋收拾好了,傭人們也去了別墅副樓的宿舍。花映月一個人坐在客廳,耳邊一片靜謐。
這就是今後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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