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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折我無所謂,但是任何店都會送給客戶貼心小禮物不是?瑤瑤,我也不要什麼值錢的,你的松鼠我就帶走了。”
關瑤瑤瞪大眼:“不行!燕子不給人的!”
何彥聽到這松鼠的名字,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那……等你松鼠生了小松鼠,送我幾隻?”花映月應該喜歡寵物的。
關瑤瑤晃了晃腦袋:“燕子是公的,如果你能生孩子,它才能生。”說完就推著楊學要錢去了。這下輪到何彥笑了。
首飾被精心的包裝好,何彥又拿了點龍井給他,一直把他送到車上,凝視著他:“阿銘,你如果有什麼心事,直接和我說,行嗎?”
池銘現在心情平穩,狂躁症沒有發作的基礎,情緒控制是這幾日裡最容易的時候。他笑得很誠懇:“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今天我來上海主要是檢查的。”
“檢查?”
池銘狀似無意的觀察他的眼神:“有點躁狂型憂鬱症傾向。”何念儒都知道他要來檢查,那麼,給何彥說說也無妨。他要搞清楚何念儒的嫌疑,也得看明白何彥的態度。
何彥是真的震驚,再一想上次爭吵時池銘那衝動之極的樣子,和剛才他喜怒無常的模樣,基本也確認了,上前拍拍他肩膀:“阿銘,你最近別太費神,先養一下,我怕你被工作或者應酬給困擾,事情會變得更嚴重。”
“我知道,這不是找了醫生麼?過段時間等何叔回國了,我也請他幫我診脈,開點中藥調養。”
何彥遲疑片刻,道:“阿銘,我爸最近脾氣有些古怪,十分焦慮,心神不定,我擔心他說的話無意間會讓你很生氣……”他想起前幾次何念儒對池銘說的那些看似勸解實際火上澆油的話,眼神暗了暗,又道,“主要是,診脈是個細緻活,要求醫生精神穩定,身體健康,那麼多脈象,稍有判斷錯誤,開的藥就可能不對症。”
池銘道:“你的意思是……”
“爸如果回來了,情況還是不好,你最好就別吃他開的藥。名醫那麼多,你的醫院就不少,你的朋友,不也認識那些專給首長看病的專家麼?”何彥說完,看了看錶,“哎,說太久了。你快去車站吧,改天再聊。”
池銘點頭,楊學關上車門,開車趕往火車站。
何彥怔怔的看著他的車越來越遠。
何念儒的情況,他自然有內線轉告。這父親向來戒備自己這個兒子,他又怎樣給予完全的信任?
何念儒的焦躁,大多是來自於他的某個情婦,那個女人懷孕了,兩個月,若是兒子的話……
何彥苦笑,如果他多了個弟弟,那他的身份,就會從繼承人變為威脅何念儒地位的人,他的結局,不是幽禁,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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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問大家明兒是想看兩人甜一甜,還是想看花花虐池少,還是池少繼續虐花?
沒出事,就先陪陪我(6000+)
池銘在火車上一直打量著那套瑪瑙首飾,半透明的漂亮寶石被打磨得極為光滑,上面的紋路彷彿流雲輕霧,像是隨時會動起來,紋路末端彙集的花朵樣的花紋,顯得很是剔透,讓他想起曾經去山裡遊玩時,掉落在山澗裡,浮在水面上的梨花。
楊學道:“花小姐肯定很喜歡這鐲子的。”
池銘臉上忽的浮出陰霾,把首飾放回盒中扔給他:“重新包好。”
楊學一怔,再看看他的表情,頓時明白了過來,他應該又想起自己的妹妹了。
楊學記得,數年前池銘喝多了在他面前說了很多往事,包括池筱恬被花映月推下山崖的事。雖然他不信花映月會狠毒至此,但是,池銘親眼瞧見妹妹墜落下去,摔得滿頭鮮血,五官扭曲,這心結怎麼解宀?
即使兩人關係極好,他也不能隨意和池銘談往事,他只能無言的把珠寶盒的機簧扣好,再裝進手工繡花的口袋裡,用絲帶紮緊口子,一個一米九的壯漢費勁系蝴蝶結的樣子實在有些違和,池銘即使心情鬱郁,見狀也不由得笑了笑:“今後你結婚生個女兒就糟了,要不給小丫頭扎小辮兒的時候怎麼辦?”
楊學偷偷翻了個白眼:“有孩子媽呢。再說,我的娃肯定是個大胖小子。”
“重男輕女?搖”
楊學終於搞定了蝴蝶結,擦了擦汗,說道:“也不是,我就喜歡兒子,女娃娃嬌氣,打不得罵不得,也沒法陪著玩。陳秘書的孩子不就是個女兒麼?小丫頭片子成天要當爹的陪她玩洋娃娃,苦死人了。”
池銘微笑:“真有了,說不定你會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