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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銘看了他一眼:“變得判若兩人的太多了,比如你,曾經最清純,女孩子找你借個橡皮都要臉紅一紅的,現在對漂亮妹妹說瞎話一套一套,泡妞本事我和維鈞都比不上你……”
楚驍罵道:“靠,拿老子打什麼比方!這是男人成長的必經過程,老子本性變得多嗎?還不是祖國的大好青年一個!別打岔,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池銘臉漲得緋紅,咬牙切齒:“楊學正好碰見她和彥哥一起,她還倒在彥哥懷裡!給她打電話,她沒事人一樣,說她一個人逛街,誰都沒碰見!我還去查過通話記錄的,當天晚上她和彥哥通了話,當時都快半夜了,她能有什麼急事找人家?她一直對我各種不放心,花海天留在我醫院,治療條件可不比國外差,她卻成天想著要把那老不死轉移去國外!她不是想脫身,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就有鬼了!還裝出一副對我死心塌地的模樣……呵呵,我非得讓她知道什麼叫背叛我的後果!”
“她和何彥一起的事情,會不會有什麼內情?也許只是碰巧預見了?”
“碰巧?至於碰巧到抱在一起?楊學當時就在旁邊的車裡,拍了照給我看的!如果只是一點小問題,為什麼我打電話的時候她不說?”
楚驍沉默片刻,說道:“我對花映月不太瞭解,也許她真的想過和別人一起。但是,池銘,你聽我說一句成不?你出國之前對她做的那事,過於衝動,回國之後見到她之後做過的事雖然你沒說,但是我估計也挺傷人。你提到花海天……我猜,如果你沒拿花海天當把柄,她應該打死都不肯做出剛才那鬼樣子吧?總而言之,她對你有逃避心理,很正常。池銘,我們關係不必說,你知道,我是絕對不可能算計你,害你的,聽我一句話,以前的事情你就少想了吧,也別逼她逼過頭了,出了氣,還是好好的過。”
池銘攥緊手指,一言不發。
陸維鈞問:“池銘,你想想,她像個小姐一樣在你面前晃,你真的開心?”
池銘端起酒杯,大口灌了下去。
楚驍見他又倒酒,按住他手腕:“好了,在咱們面前喝什麼悶酒。就算想喝,也找個高興的時候喝。說說話吧。”
池銘搖了搖頭,聲音有些發澀:“我沒法對她寬容。她家和我家那種情況,你讓我怎麼放得下?況且,筱恬是被她推下去的,我親眼看見……她欠我那麼多,還逆著我,我憑什麼對她好?我給了她機會,只要她乖乖的,老老實實的,我就不折騰了,可她怎麼回報我的!”
楚驍嘆了口氣,拍拍他肩膀:“池銘,你越把她逼上絕路,她越容易鋌而走險,明明心都撲在你身上,你這樣一折騰,她不想走,也會製造機會趕緊跑路。”
陸維鈞道:“池銘,別怪我說話直。我也不喜歡花家的人,但是我必須承認,除了她,沒有任何女人會對你這麼好了。”
☆
花映月隨著另外兩個女孩子往會所附設的咖啡廳走,一路上她聽著兩人嘰嘰喳喳如小鳥一樣說個不停,說的無非是陸少出手大方,楚驍很會哄人,好難得見到這樣的帥哥,不知道能不能長期跟著之類的話。
她也會變成這樣嗎?她不由得看向走廊兩側光可鑑人的玻璃牆,自己的影子映在裡面,妝容精緻的臉,就像一個面具。
那兩個女孩雖然很年輕,卻都是在歡場摸爬滾打過的,眼光還是有,看得出來花映月的來歷不會簡單,想法子搭話道:“花小姐真的好漂亮,你用的什麼粉底啊?那麼細那麼自然。”
“我今天沒用粉,就描了下眉,用了唇彩。”她回答。她本來五官分明,不需要用那麼多粉和腮紅眼影來凸顯什麼,殷紅的唇彩,加上上挑的眼線,足以讓她顯得媚氣十足。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恭維她天生麗質,又盯著她的手腕看:“這是什麼牌子的鐲子?太好看了。”
花映月看了一眼鑲滿了碎鑽和碧璽,寶光流轉的玫瑰金鐲子,搖頭道:“我不知道,很久沒關注那些穿戴了。池少給什麼,我就用什麼。”
兩人壓住眼中的嫉妒之色,繼續把她的耳墜,項鍊,禮服,鞋子通通的讚了一遍,聲如銀鈴,花映月卻恨不得塞住耳朵。這樣的處境,不停的提示她,你也是這一類人,男人的玩物,被珠寶華服奴役,沒自尊,恬不知恥……
她端起面前飲料喝了一口,站起來道:“不好意思,失陪下,我去補個妝。”
她轉身走得很快,後面隱約傳來兩個女子的聲音:“裝什麼清高!不也是出來賣的!”
花映月咬住唇,沿著走廊,一直走到外面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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