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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張絡臉色大變,說不出話來,我青虹劍一抖沉喝道:“說!你現在說了,沒人知道,同樣,你現在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張絡顫聲道:“是,是,我說,大公子他確是在破袁紹陽武大營時抓到了一個人,那人當時雙手被綁。”
我問道:“大哥為何不把此人交給父相?”
張絡答道:“此人自稱決不降曹,只降大公子,又讚了大公子一番,所以大公子把他收為己用。”
我問道:“此人叫什麼?”
張絡道:“他名叫沮授。”
原來是他,沮授!哼,看我如何整治你,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寒聲道:“他現在何處?”
張絡顫聲道:“在鄴城城北一戶小房裡。”
我問道:“你可知確切位置?”
張絡慌忙點頭:“知道知道!”
我便把李飛叫來道:“你讓他跟你說出沮授的確切位置,記著緊告他:若向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我殺他滿門!”李飛應了聲就去辦事了,而我則回到行館睡覺。
三日後我們起軍回鄴城,行軍十數天後回到鄴城裡,進城兩個時辰後我先去找老爸請他到鄴城城北逛一逛,接著就帶著李飛曹祿去找曹昂。
到了曹昂下榻的行館,我進門就道:“大哥,那沮授先生真是厲害,寥寥數語竟使你我兄弟反目。”
曹昂強笑道:“二弟你在說什麼?”
我笑道:“大哥不去見沮授先生最後一面嗎?”
曹昂還是一個性情中人,急道:“你把沮先生怎樣了?”
我笑道:“怎樣?我把袁譚怎樣了?”
曹昂再不說話,呼地衝出院外,踏馬向鄴城城北而去。
我笑向李曹二人道:“我們也去吧?”
來到鄴城城北,我正想叫李飛引路,李飛卻道:“丞相來了!”
我抬眼看去,只見老爸和一眾武將當先而出,而我的大哥曹昂則被綁起,由幾個士兵跟在身後,而曹昂身旁還有一人,此人一頭亂髮,滿面血汙,嘴上還在叫道:“曹昂啊曹昂你好胡途啊,曹丕敢殺我麼?殺了我你不來不就死無對證了?即然能狠下心從我之計去害你二弟,怎麼會舍不下我這個外人?你來幹什麼?你來幹什麼?”
我一聽大怒,拍馬上前罵道:“好你個沮授,竟用奸謀離間我兄弟之情!”
沮授哈哈笑道:“是啊,是我說你這個二弟鋒芒畢露,總有一天會弒。。”不等他說完典韋甩起馬鞭把他的嘴打的血肉模糊,再也說不清話了。
。。。。弒父殺兄,我在心裡本能地接了下去,左慈的話又在我腦海響起:“你本命不過41歲,不過你只要在三十歲前立甄宓為後,便可躲過此劫!”我會不會真的這樣呢?
這時老爸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子桓以為,此事該擋如何?”
我嘆道:“一切由父親決定!”
老爸點點頭道:“待破了幷州高幹,北地一平後,我們便班師回許都,再來說這事,現先把曹昂軟禁在別館。”我心情很惡劣,所以辭別老爸回去睡覺了。
次日我就去別館找曹昂,直見他呆坐房內,滿眼血絲,顯然是一夜未睡,我在他對面坐下嘆道:‘沮授到底和大哥說了什麼?竟使大哥不顧我們十多年的兄弟之情?”
曹昂嘆道:‘是我一時糊塗,他和我說父親志在天下,一蕩群雄後必會取漢室而待之,到時二弟就是我登帝位的最大障礙。”
聽了這話我無法出聲,我能說什麼?難道我能說:‘大哥不必多慮,小弟對著帝位毫無興趣”嗎?既然多說無益我只好搖頭一嘆,緩緩步出別館,這天起,我和曹昂之間,出現了一道永遠都不能修復的裂痕。
又過兩月,高幹終於棄幷州而投鮮卑,卻被當地首領給斬了,把頭送給了曹仁,曹仁得勝班師,回到鄴城後老爸大擺慶功宴,慶祝我們平定北方,準備休整三日後回師許都,再議曹昂私藏敵將之罪;這一年,是公元200年,秋末。
正文三十六章跪求蔡文姬
宴會完畢我趁大家不注意一把扯住曹仁笑道:“子孝叔先別走,我有事相問!”
曹仁因為飲酒太多被我一扯幾乎站立不穩,哈哈笑道:“啊,是子桓啊!你有何事啊?”
我把他扯到角落問道:“子孝叔這次去攻幷州可帶了什麼戰利品回來?”
曹仁一聽,便笑道:“啊,我想起來了,這次我從左賢王劉豹那搶回不少漢女,還有,啊,還有丞相的故友蔡,,蔡什麼來著。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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