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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什麼?鐲子究竟有什麼秘密,讓你不惜犯法也要拘謹我?”
“呵呵,有意思呀”,牟姨婆定定的看著孟真的眼睛,兩個人對視了許久,她突然笑著說,“原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嘖嘖,還真是蠻冤枉的。好吧,看在你如此可憐的份兒上,我就告訴你。
說著,牟姨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從包裡拿出幾張撕破的古畫,“怎麼說呢,要不,我還是給你講個故事吧!”
滴答滴答的滴血聲中,牟姨婆的故事開始了。
“老婆,我感覺事情有點不太對勁呢?”
孟繁力看老婆正美滋滋的點著鈔票,他深吸了一口煙,有點擔心的說道。
“……三十五,三十六,有啥不對的呀”,劉玉梅坐在沙發上,抿著吐沫開心的數鈔票,“三十、噯,三十幾來著?哎呀,都怪你,你看看這遍白數了吧!”
“老婆,我琢磨這幾個人不是什麼好人,這錢——”
孟繁力見老婆有開始一二三的數起來,心煩意亂的說道。
“這錢咋啦,這錢不咬手,”劉玉梅見自己男人還是一副窩窩囊囊的樣子,氣就不大打一處來,數錢的美妙感覺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抖著手裡的紅票子,嘩嘩作響,“一萬塊錢,阿?頂你半年的工資咧。可沒費多大勁兒,不過是打了幾個電話、傳了幾次話兒,動動嘴皮子錢就到手啦,你去哪裡找這樣的好事?!”
“啐,我也不願意罵你,可你自己去照照鏡子,但凡是你有點兒男人的樣兒,我也不幹這事兒!”劉玉梅把錢砸在茶几上,過來拉老公的耳朵,“現在什麼都漲錢,就是工資不漲。要是靠你那一千掛零的死工姿,還有那兩畝破地,咱們一家早就喝西北風啦。你呀,什麼時候能像個爺們兒!”
“去,我說正事兒呢”,孟繁力在村委會看了一段時間的大門,經常見“領導們”訓話,言談舉止也有了些微的變化,他拉開老婆的手,“剛才你是不是把真妮兒騙過去了?”
“對呀,否則錢怎麼能到手?”
劉玉梅雖然潑了些,但力氣還是沒有男人的大,她怏怏的坐在一邊,無所謂的說道:“那個女人說啦,她和孟真以前有過節,現在想和她化解,可孟真不搭理她呀,沒辦法只好讓我騙她進去咯。哎,我就說了三句話,人家就點給我三百塊錢噯,加上雷老闆給的,足足一萬。”
“這錢來得太容易了,一個月也別說多,有上一兩回,嘿嘿,咱們明年也能蓋新房子……”
“這話你也信?”孟繁力越想越不對勁,“你忘了上次給孟真荷塘投毒的女人,不也說是孟真的情敵嗎,結果怎麼樣,被判了一年,這還是家裡花了大錢。如果今天這個人也是來找孟真報仇的,不說投毒,就是給她兩磚頭,你也是幫兇,要判刑的呀!”
“判刑?有這麼嚴重嗎,”劉玉梅被老公這麼一說,心裡也毛毛的,她不確定的看著孟繁力,“孟真的人緣不會這麼差吧。哎呀,老公那咋辦呀,我話都說了,孟真也信了,這、萬一……”
“咋辦,還能咋辦”,孟繁力忙從沙發椅背上摸起畢套,然後推搡著老婆起來,“走,趕緊去王志行家看看,可別真出什麼事兒!”
“哦,好,咱們一起走!”劉玉梅也慌了神兒,她忙七手八腳的把錢胡亂斂起來鎖進抽屜裡,跟著孟繁力出了門。
“……牟竹青救的這位高人,留給她一個神秘的空間,據說是什麼與現行空間可以並存的。並且告訴了她如何使用,那就是尋找一個固定的地方作為‘玉眼’,然後以身上貼身的玉器為媒介,把空間轉移進去。當時牟竹青也沒有把這個當回事兒,便順應高人的意思在自己的一個莊子裡,把空間裝進了那對玉鐲裡。”
牟姨婆慢慢說著從祖輩們聽來的故事,再加上自己的猜測和推斷,把當年的事情如親眼所見一般說了一遍。
“玉鐲,你是說我姥姥的那對鐲子?”
孟真感覺自己的血正一點一滴的流失,心裡卻不知道王志行什麼時候能發現自己的失蹤。
“沒錯,就是那對鐲子和我的玉墜兒”,牟姨婆讚許的笑了笑,繼續說道:“後來,魯地發生了拳亂,一個早就惦記牟竹青財產的縣官趁機汙衊她丈夫是亂民,於是房產傢俬、田產籍沒,租屋查抄。為了保留財產,牟竹青想起了早年的玉器,便連忙施法把自己手中所有的珠寶玉器、黃金白銀全部收到了鐲子裡。正巧同年魯地發生了罕見的大地震,她又趁著地震之亂把自己的幾十頃良田和幾座山莊全部收了進去,自此,家族敗落,她相公也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