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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星星拍掉他那不安分的大掌,揚了揚眉,威脅道:“不許動歪腦筋,這些天我要儲存體力,你要是敢亂來,我發誓一輩子都不理你。”
凌志勳氣得咬了她唇瓣一口,這小妞兒仗著他對她的喜歡,越來越肆無忌憚沒輕沒重了,還敢威脅他呢。
“不巧我這幾天特別想要你,這樣吧,我們打個商量,我配合你一直到校慶會結束,你答應我參加婚禮。”
梁星星露出為難的表情,煩惱地揉了揉一頭短髮,她頂著亂糟糟的頭髮,十分鬱悶地回道:“到時……再說吧。”
凌志勳可不想聽她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他的目光深邃,裡頭藏匿的獸性讓梁星星忍不住蜷縮了一下身子,黑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她一想到男人在床上勇猛的表現頭皮就發麻。虛弱地笑了笑,她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說:“我想噓噓。”
凌志勳無奈,收回灼熱的目光,他一把將嬌小的她抱起來,直奔浴室。
“好啦,放我下來。”梁星星晃著兩條小腿掙扎,凌志勳將她放在馬桶上,嚴肅地說:“別想就這麼忽悠過去了,我等你的答覆。”
梁星星連連點頭,等到凌志勳踏出洗手間,她立馬蹦起來將門上鎖。
外面的男人眼神裡傳達著要把她給吃幹抹淨的精光,她這小身板實在禁不起凌志勳那如狼似虎的折騰,為了儲存體力出演舞臺劇,她不得不出此下策,躲進了浴室。
她往浴缸裡放水,洗了一個泡泡浴,凌志勳在外頭等得有些久了,眯起眼睛,他敲門催促。梁星星眼眸閃過狡黠,不予理會,她一早就預料到凌志勳會不定時獸性大發,所以想好了對策。
梁星星洗完澡,吹乾頭髮,走進衣帽間,拿出早準備好的枕頭被子鋪在地板上,舒舒服服的在躺下睡覺。
凌志勳敲門敲到手都疼了,眉頭皺成川字,著實意料不到梁星星還有這招,他有那麼可怕嗎,竟然嚇到躲進浴室了?
維納學院在五月初舉辦校慶會,不同於往年關起門來老師和學生齊聚一堂的小熱鬧,今年的校慶會邀請了社會各界名流觀演,場面十分壯觀。
梁星星委實沒有意料到會有這麼多觀眾,看見凌志勳坐在第一排,她自信一笑,一身古裝扮相,優雅地從幕後走出來。
如月的清冷光線照射在女子皎潔絕美的臉龐上,黛眉如畫,如漆的水眸眼角微微上挑,像貓兒一樣透著狡黠,瞳仁黑得發亮,彷彿上好的寶石,散發璀璨光芒,粉色的菱唇微微抿著,仿若有一絲絲緊張,那頭如瀑的青絲長及腰下,遠遠的看,就像那畫中人一樣美麗而夢幻,又像那誤闖人間的調皮小仙女,美得令人窒息。
她穿一身白衣,風揚起長長的裙襬,青絲如飛,纖細的身段高高地站立在舞臺上,飄然欲飛。
凌志勳一瞬間迷失了心神,一雙眼睛只能容得下臺上那個清麗脫俗的女子,她是那樣美,彷彿水晶一碰就碎。
熱鬧的觀眾席在看到梁星星的那一瞬,陡然安靜下來,目不轉睛地望著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
古典悠揚的旋律緩緩奏起,梁星星飄然起舞,她的身段至柔,許多高難度的動作顯得簡單而輕盈,兩條白袖猶如縈繞在身旁的兩股白煙,將她包裹在其中,恍如置身仙境,一曲出神入化的古典舞已經令觀者如痴如醉,豈料她伸展歌喉,竟是這般美妙空靈!
她飾演的是一隻修仙的九尾狐,因為愛上了凡人,被王母封印在畫中數千年,她歌唱著沉寂了數千年的婉轉愛意,歌聲在孤獨的畫境裡,悽婉而哀絕。
凌志勳深邃的眼眸裡倒映著臺上的女子,她的每一次旋轉,每一次跳躍,每一次落淚,都刻印在腦海裡,從前只覺得她是一個有點小固執,天真又浪漫的小女孩,而今看到她在舞臺上發光發熱,他的內心仿似受到了觸動,有一種熱淚盈眶的衝動。這或許是一種“吾家有妻初長成”的感動。
她就像一個藏著寶物的盒子,總是給他意外的驚喜。但在下一秒,當他察覺到觀眾席上眾人痴迷驚豔的目光,他就有點吃味了,這個小女人太耀眼了,他真想把她給藏起來!
梁星星感覺自己的左腳支撐得有些吃力,在巧妙地化解一個小小的失誤後,她微微鬆了一口氣。在場的只有凌志勳那雙如鷹般敏銳的烏眸注意到了她的不適,她的腳禁不起她再一次的獨舞,攥緊了拳,他這個站在風頭浪尖仍然氣定神閒的男人竟然緊張了起來,這種比當事人還要惶恐的心情,也只有真正在意的人才能體會。
低柔帶著冰質的潤澤嗓音戛然而止時,在場的人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