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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星星嚇著了,不敢再動,實在是太累,就這樣被逼著,張著兩腿,趴騎在男人身上睡著了。
入夜,梁星星睡得不舒服,多次想從男人身上下來,卻又被凌志勳給按了回去,大掌輕輕地摩挲梁星星微涼的美背,他伸手拉過旁邊的薄被,將兩個人一起蓋住,遮擋住了那旖旎的風光。
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女人的幽門始終被頂開著,被迫吞嚥那兇囂的男性,梁星星稍稍有想要離開的動作,就被凌志勳按壓著更為緊貼、深入,燙濁在幽谷裡湧動,悄悄地孕育著新的生命。
(趁著首頁沒有推薦,姨媽喪心病狂地寫了一段H,希望不會被河蟹啦,嗚嗚,被撤推了,求姑娘撫慰)……
白鬱馮是個完美主義者,從聽到梁星星寫的曲子那刻開始,他就計劃要將這個可憐的小女人打造成璀璨明星,梁星星迴帝都的第二天就聽到了白鬱馮的召喚,匆匆忙忙地趕到了星娛樂。
梁星星所作的曲子經由老師的精編和彈奏,整首歌曲聽起來十分動聽,在進錄音室前,梁星星自信滿滿,她相信自己能把自己的作品唱好。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事實上她仍有不足之處,曲子是她編的,歌詞是她的寫的,可進了錄音室,她卻唱不出創作時要表達的心情和感覺。
在寫這首歌曲時,她與凌志勳陷入了僵局,整個人是壓抑的,試圖在壓迫中尋到突破口,釋放出灰色的自己,因此歡樂的曲調中隱藏悲傷和無奈。
而此時此刻,梁星星無疑太過幸福了,以至於忘了從前的壓抑難受,唱得太高興了,白鬱馮在錄音室外一次次地擺出暫停的手勢,嘗試了七八遍後,他終於不耐了,放下耳麥,他朝站在錄音室裡的梁星星說道。
“休息二十分鐘,自己先找找原因。”
梁星星喝了一口水,潤潤喉嚨之後,又嘗試著唱了一遍,她並不清楚問題出在哪裡,以為是升降調起得太高,可是唱低了,又不對勁兒。
白鬱馮對歌手這方面向來嚴苛,二十分鐘後,他回到錄音室聽梁星星唱歌,仍是沒有那種感覺,於是又擺出暫停的手勢。
“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這是在唱歌還是在喘氣?連最基本的氣息都控制不好,你還唱什麼歌?”
梁星星是第一次見這麼嚴厲的白鬱馮,被他的厲聲嚇住,她怔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首歌是你自己作詞作曲,沒有人能比你更明白這其中代表的含義了,你想想你這首歌究竟想要表達什麼。”
錄音室裡靜得針掉下來的聲音都能聽見,經白鬱馮這麼一提醒,梁星星才恍然醒悟過來,她發怔似的站著,開始回憶過去的種種,寫這首歌的時候,心裡明明是苦澀的,極力想要掩藏悲傷,臉上總是掛著無所謂的微笑。
“我想,我可以了。”
醞釀了幾分鐘後,她開始錄歌,白鬱馮這下總算不再挑剔,順利地錄完一首歌花費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梁星星咬著唇,十分愧疚,相較於其他必須租錄音室的歌手,她的條件實在是得天獨厚了。
“這段時間注意飲食,保持健康,明天拍攝MV,地點到時簡訊通知。”
梁星星出道的首張專輯,將全程由白鬱馮執導,聽到這個訊息,梁星星有喜有憂,喜的由星娛樂的老闆親自出馬製作精良的唱片,光是白鬱馮的名氣都能吸引無數粉絲的熱購,銷量絕對低不了,憂的是自己何德何能勞駕白鬱馮做這種活兒,實在太委屈人家了!
拍廣告,上電視,出專輯,白鬱馮替梁星星安排了一系列的出道計劃。梁星星漸漸地忙碌起來,有時候就連凌志勳也見不到她的面,醋勁兒十足地打電話表示,你現在怎麼比我還忙?
梁星星始終覺得,即便結了婚,女人也應該擁有自己的事業,她很享受這種充實的生活狀態,一整天的通告下來,回到家,整個人累到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這個時候,凌志勳又免不了要心疼她,像個老媽子那樣伺候她洗澡睡覺。
“謝謝老公,等忙完這一陣就好了,我下半年很清閒,到時候就乖乖地呆在家裡做你的賢妻。”
“怎麼會有人那麼喜歡折騰自己?你的趣向真是特別。”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凌志勳替她蓋上了薄被,輕輕地颳了刮她小巧的鼻樑,寵溺道:“我知道你已經很累了,不用特地和我聊天,好好睡覺。”
“親親。”梁星星親吻他的側臉,滿足地閉上眼睛,睏倦地嘟囔道:“老公你越來越體貼了,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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