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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騰哥哥,是我不想大擺筵席的,結婚說到底就是兩個人的事兒,你們知道就好,沒必要弄得人盡皆知。”
“我說星星,你真笨,嫁給凌志勳這個骨灰級的鑽石王老五,就要大擺筵席,就要人盡皆知,否則嫁給凌志勳與嫁給其他男人有什麼不同,這傢伙有的就是錢,你沒必要替他省!”
杜子騰這嘴欠的,感覺到一道凌厲的目光投射出來,他尷尬地笑了笑,又說:“不過還是咱們星星有魅力,不虛榮,怎麼樣結婚不重要,結婚後怎麼樣才重要,哎喲喲,瞧你倆穿的這一身,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凌志勳面色鐵青,在杜子騰說了一大堆恭維的話後,他冷哼一聲,踹了他一腳。杜子騰抱腳呼痛,差點飆淚,顯然凌志勳這一腳踢狠了。
“恭喜。”白鬱馮拍了拍凌志勳的肩膀,兄弟結婚,自然不是隻道聲恭喜,他會獻上一份大禮的。
【V5:有了老公忘了哥哥啦】
悠蘭會所的VIP房各有不同,杜子騰長期包下的一號房,這裡面的裝修全是照他的喜好設計的,牆壁刷成了灰色,有一個小型的吧檯,上面陳列了一排名酒,套房裡的遊戲裝置十分齊全,桌球檯,麻將桌,還有K房的頂級音響,梁星星黑溜溜的眼珠子轉了一圈下來,不得不在心裡腹誹杜子騰這廝真是敗家。
凌志勳一來,嗜賭的杜子騰立刻坐在麻將桌前,道是今兒個他摸牌順了,沒玩上幾把誰也不準離場,五個人之中只有梁星星不會打麻將,白鬱馮不得不坐回原來的位置。
梁星星坐在凌志勳身後,頗為好奇地觀看他們打麻將,凌志勳一副牌十三張拿起來,也不排列,這讓坐在身後的梁星星半天看不明白,直到凌志勳摸牌換牌打牌,她才漸漸地看清楚了他面前是怎樣一副麻將。
但今兒個明顯杜子騰很旺,凌志勳聽牌之後,他就自摸了,凌志勳丟了一疊現鈔給杜子騰,眼也不眨一下,好像丟襪子似的,看得梁星星心裡那個糾結。
半個小時過去之後,梁星星暈暈欲睡,耷拉著眼皮,腦袋幾乎擱在凌志勳的肩膀上,杜子騰一聲得瑟的胡了,把她從迷糊中拉回來,嬌嗔地瞪了杜子騰那大嗓公一眼,她挪了挪椅子,不服氣錢都被這貨搜刮走了,推了推凌志勳的手臂,她說:“你教我。”
凌志勳見她眉眼間有乏意,溫柔地說:“麻將這玩意容易上癮,你要是累了就去躺會兒。”
梁星星噘著小嘴,杜子騰見狀,得瑟地說:“星星過來,志勳不教,我教,看看子騰哥哥是怎麼贏牌的……”
“我才不看你的牌。”梁星星做了個鬼臉,她和凌志勳是一國的,哪裡會過去杜子騰那邊看他贏錢吶,要知道她現在是凌志勳的妻子,杜子騰贏的那些錢有一半是她的呢。
“喲,有了老公忘了哥哥啦。”
“這廝忒得瑟了,你快點教我,我不信他就那麼旺!”
梁星星推了推凌志勳的手臂,凌志勳不希望她學會打麻將,敷衍地回應了一聲,仍然是照著原來的習慣打牌,後來就是摸到了有用的牌也只是放在旁邊擱著,就這樣子換來換去,梁星星看懵了,以為凌志勳真的是手氣不好,摸了半天摸到的全是沒用的,還幽幽地說了一句:“好爛的牌……”
杜子騰聞言捧腹大笑,梁星星感覺到了凌志勳根本無心要教她,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白鬱馮身後,一雙好奇的美眸圓溜溜的,白鬱馮手裡的牌明顯比凌志勳的漂亮,已經聽牌了。
白鬱馮有些乏意,見梁星星那雙趣味透亮的眼眸,倒也打了精神,將手裡的牌子羅列了一下,拆開給她看,頓時一目瞭然。
梁星星站的角度既可以看見凌志勳,也可以看見白鬱馮的,在看懂了白鬱馮的牌聽的是什麼後,她說:“我好像有點懂了。”
凌志勳挑眉,梁星星笑了笑,又坐在椅子上,按住凌志勳,伸手將他那些牌重新排列了一下,這會兒終於一目瞭然了,這才知道原來凌志勳的牌也是很漂亮的,白鬱馮聽兩門,而他聽了三門。
眼下這情況,白鬱馮聽的是白板和一條,而凌志勳聽的則是一條四條七條,白鬱馮仍然沒有摸到他想要的牌,輪到凌志勳了,梁星星興致勃勃,扯了扯凌志勳的袖子說:“讓我摸牌,讓我摸牌……”
凌志勳放手讓她去。
梁星星伸出白嫩瑩潤的小手,神秘地拿起一張牌,偷偷地看了一眼,好像是凌志勳要的牌,她喜上眉梢,不敢確定,便問凌志勳:“是這個牌不?”
“嗯。”凌志勳淡淡地應了一聲,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