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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愜意與風情,化開那抹因為凌志勳的灼熱眼光所帶來的不自在。
猶如上好櫻桃的紅唇,如沾了露水般,在春風中,嬌美地綻放著嫵媚旖旎的風采,一曲暗香浮動,勾人心,攝人魂,季錦年的心思有一秒鐘的恍惚,然後在心跳驟然加速中,將視線投向吧檯旁的沙發組,連她一個女人都看得砰然心動,更何況是本來就對梁星星不一般的凌志勳?
季錦年知道,即便白鬱馮看到了梁星星的才華,還是得凌志勳同意給她一個公平展示自己的機會!
法國作曲家柏遼茲曾說過,薩克斯的主要特點是音色美妙變化,深沉而平靜,富有感情,輕柔而憂傷,好像回聲中的回聲、在寂靜無聲的時刻,沒有任何別的樂器能發出這種奇妙的聲響。
梁星星無疑是喜歡這種樂器的,否則也不會把她尤為喜歡的一首曲子吹奏得這般動聽。
梁星星很放鬆,很悠然,投注了感情在演奏,做任何事情,付出了心血,投入了感情,那便是問心無愧的,也是最能打動人心的!
“我不知道這個女孩究竟怎麼得罪了你,但是也別下手太狠,辣手摧花這種事兒,說實話,有點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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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辣手摧花
“我不知道這個女孩究竟怎麼得罪了你,但是請別下手太狠,辣手摧花這種事兒,說實話,有點缺德。”
白鬱馮本身便是個才子,他欣賞有才情的人,梁星星這一出,究竟是賣弄還是其他,他是剔透的人,聽的出來。
“怎麼?你對她有意思?”凌志勳蹙眉,眉宇間盡顯霸道之色。
“她是個可塑之才。”白鬱馮的表情無關痛癢,但能令到他開口求情,梁星星已是例外。
一曲終了,梁星星站起來,披肩的波浪捲髮隨著她的動作搖曳出誘人的風采,她握住麥克風,朝白鬱馮的方向望去,自信地說道:“白先生,我是維納學院舞蹈系的學生梁星星,懇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眾譁然,雖說星娛樂的海選已經結束,但這麼優秀的選手,怎麼會在海選時便被刷下?肯定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這麼漂亮才氣的小姑娘,就給人家一次機會嘛,酒吧的聽眾如是道。
白鬱馮起身,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微笑點了一下頭,梁星星知道他這是應允了,高興地幾乎要手舞足蹈了,臺上的聽眾則是意猶未盡,紛紛提議再歌一曲。
“既然大家希望我再嚎一首,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可是薩克斯不是我的專長,所以接下來我就用吉他好嗎?”
白鬱馮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凌志勳則面不改色,由著臺上的俏人兒展示她的才藝,季錦年是個神經敏銳的,感覺到空氣中的暗湧,不禁擔憂。
梁星星在臺上蹦蹦跳跳的,往凌志勳那兒一瞥,見他神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又在打什麼主意。
她是在打工的酒吧遇上凌志勳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得罪了這位爺,他看著她的眼神就像要把她給吃了似的,想起他之前的刁難,梁星星心中怨憤難消,朝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搗蛋的鬼臉,臺上的觀眾笑話她是個活寶,見此更為討喜了。
當晚,白鬱馮讓梁星星到他房裡去一趟,梁星星不認為有什麼不妥之處。
梁星星終是涉世不深,不知道這個世界其實很無情,想要做到一些事,需要付出的比想象中的還要多。
這是一條捷徑,既是無可避免,倒不如順其自然。
梁星星敲門進去,房間很黑,她一邊摸索著前進,一邊喊白先生,黑暗裡凌志勳的眼睛仿似會發光,牢牢地鎖定了梁星星的位置。
叢林裡的獅豹在捕捉獵物時,會將自己隱藏在草叢裡,讓人感覺不到它的氣息,然後,在動物經過時,猛地發動攻擊,咬住獵物的命脈。
梁星星不明所以,膝蓋撞上了沙發,跌倒之際,有一雙鐵臂將她緊緊地勒住,她來不及驚呼就被堵上了嘴。
梁星星走進了白鬱馮的房間,他想到了閆漓漓,在他充滿希望的時候忽然就宣佈了她和父親的婚訊。
“你寧願進白鬱馮的房間卻不願意上我的床?”
這不是凌志勳的聲音麼,梁星星一下子就愣住了,她只是想要一個公平的機會,為什麼到最後,她還是擺脫不了這個男人的桎梏。
月末啦,有金牌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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