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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了點,快要會咬到舌頭似的。用通稱也沒關係吧?”堀之內微笑著,“那麼,在此向諸位說明迄今為止的案件原委。”
堀之內開啟電腦,手指在鍵盤上游走。搜查一課課長、檢察官等人背後的液晶屏亮了起來,映出色彩鮮明的影象。那是用CG製作的首都地區地圖,地圖上標記了三個紅點。
“剪刀男最初的作案是在平成十四年十月二十一日,距今一年以上。地點是埼玉縣,被害者是高一的少女。遺體在當地的供電塔用地內被發現。”
堀之內操作著電腦,液晶屏上顯示出遺體的現場照片。鋪著碎石的地上,仰面倒臥著一名身穿淺藍色毛衣和裙子的少女,鏡片碎裂的銀邊眼鏡掉在臉旁,頸上纏著塑膠繩,喉嚨插著剪刀。
“鑑於案件發生時,被害者看不出有激烈抵抗的跡象,以及認為被害者是跟著兇手從住所到稍遠的供電塔,當地警方推定為相識的人作案。這一推定是合乎情理的。我之後也檢視過發現遺體的現場,那不是個女性對未曾謀面的人也會乖乖跟去的地方。然而,搜查難以展開,遇到了障礙。”
堀之內環視著刑警們:“我在案件發生三個月後加入了搜查。分析現場照片和資料的結果,我推定這是快樂殺人者的犯罪。推定的根據之一是咽喉部的刺傷。”
堀之內十指輕快地操作著,液晶屏上出現了遺體喉嚨的特寫,喉嚨上刻著好幾道紅黑色的傷痕。
“喏,請看。”堀之內站起身,走近螢幕,指著喉嚨上殘酷的傷痕,“喉嚨上傷痕累累。碰到堅硬的部位時剪刀尖打滑,甚至造成裂傷。兇手如此不辭辛苦,一定要在少女的遺體上刺入剪刀,而且是儘可能地深深刺入,這種行為並不具有通常意義上的目的,顯然是基於某種固定觀念或潛意識的衝動。”
回到座位上,堀之內食指撫著太陽穴,深思般地停頓了一下。
“根據我的分析,埼玉縣警方改變了搜查方向,重新展開搜查,對以前因性猥褻行為被逮捕的人進行造表,又對現場附近的居住者逐一加以確認,但最終,沒有找到兇手。這麼一無進展地過了半年,第二起案件發生了。也就是平成十五年三月八日,江戶川區的案件。”
堀之內操作著電腦,螢幕上映出第二位被害者的現場照片。
混凝土構築的堅固的海岸線的一角,躺臥著身穿水手服的短髮少女。因為身體打橫,看不到她的臉。海浪拍打在她腳邊,濡溼了腳上的輕便運動鞋。
“被害者是上高二的少女,被塑膠繩絞殺,脖子上刺入剪刀。需要關注的還是剪刀造成的刺傷。”
螢幕上映出被害者咽喉部的特寫。與第一個被害者不同,除了剪刀的把手突出在脖子上外,別無其他傷痕。
“兇手想必是吸取了用剪刀刺第一個被害者時不順手的教訓,這回只一次就深深刺入。怎麼做到的呢?是用銼刀形狀的東西把剪刀尖端磨尖。”
磯部想起自己發現的那把剪刀,打了個寒戰。正如堀之內所說,剪刀的尖端如冰鎬般鋒利尖銳。
“還有一點值得注意。絞殺後,被害者的臉頰被切開。應該是兇手把剪刀插進被害者脖子之前,用同一把剪刀切的。”
螢幕上映出被害者的臉。磯部看見進藤禁不住轉過臉去。這也難怪,被害者右邊的臉頰被切開了將近一半,露出緊緊咬合的臼齒。磯部也想閉上眼睛了。
“這一案件與第一起案件是同一兇手所為的可能性很大。因此,警視廳搜查一課內設立了特別搜查本部,媒體也大加渲染,給兇手起了剪刀男這個通稱,這些諸位也很清楚吧。然後就是這次的案件。就如我剛才也說過的,我認為就現階段而言,剪刀男作案的可能性有百分之七十五左右。”
堀之內像即興演奏結束的爵士樂鋼琴家一般,伸出食指一敲鍵盤,關了液晶屏。合上手提電腦時,堀之內微微一笑:“有什麼問題嗎?”
用英語來說大概就相當於“any question?”。不用說,誰也不會提問,因為都知道這只是形式上的詢問。
磯部剛這麼想,村木突然說“有”,舉起細長的手臂。包括磯部在內,其他的刑事課人員全都吃驚地盯著村木。
“什麼問題?”堀之內說,“你的名字是?”
“我是目黑西署刑事課的村木巡查部長。”村木站起身,以非常認真的表情開始了提問,“根據您的說明,最初的案件發生在一年多以前,第二起案件發生在八個月以前,遺憾的是,還未能將兇手逮捕歸案。這究竟是由於什麼原因呢?今後我們也將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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