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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上床去繼續閉著眼睛。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星期,肖未言滴水未進,只*輸液供給營養。
左夫也吃不進去東西。他給肖未言的單位打了電話請了假。那個裴總他是認識的,從他父親的角度認識的。所以上次要肖未言出席招待會的時候,左夫就很輕易地為她擋了回去。
肖未言的電話響起來的時候,左夫都會向她說明來電是誰,然後小心地回電話,或者直接掛掉。但是肖未言從來都沒有半點反應。
出院的前一天。左夫找了一位心裡諮詢師,女性,戴著得體的眼睛,聽說是全國知名諮詢師。
肖未言已經可以說話了,只是她的眼神遲鈍,面無表情。
“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所有的諮詢師都用這樣的開場白。她的語氣懇切,極度要拉進與她的資客的距離。
“那只是一次意外,是人生一段短短的泥濘路,和漫長的人生相比它根本算不得什麼。受到這樣的侵犯我能理解你的感覺,但是面臨生命與貞操必選其一的時候,我們要選哪一個呢?我們當然是選……”
“貞操!”
沒等諮詢師說完,肖未言搶先選擇了答案。
諮詢師嚥了一口唾沫,繼續說:“那是不對的,貞操對一個女人而言確實十分重要,但是失去了生命貞操還有用嗎?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呢?”
哼,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未言從來不知道這個表達會被用到這裡。她還記得她曾經參加學校的一次演講,論點就是涉及健康是高於金錢的,她當時就用了“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來指出沒有了健康所有的一切都是惘然的觀點。現在這個表達卻要用在這裡!
她發出一聲笑。說:“要看對誰而言,對我而言,貞操比我的生命要來得重要的多。我寧可乾淨地離去,也不願意帶著汙點苟活。”
類似的話在哪裡聽說過?在沙周的信裡出現過:“我寧願這樣作為一個完整的女人死去,也不願意做個不完整的女人苟活著!”
兩個好朋友之間竟然有這樣的暗和。
諮詢師有一絲挫敗,來之間她就被告訴說,患者剛烈到一心求死。但是她經驗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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