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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唐若林推到兩個男人面前,她頭上的牛皮紙袋被唰地拿了下來。唐若林看見兩個男人的時候才有些慌亂,回頭看到左夫和肖未言,她就全明白了。
“是她!就是她!就是她給我們錢讓我們做的!”兩個男人跪在地上一同指正唐若林,唐若林沒有了剛才的氣焰,渾身發抖。
左夫撇開未言走過去,揮手一個耳光扇過去,唐若林一個趔趄倒到地上。
左夫咬著牙關,一字一頓:“我曾經感激過你,為你為我母親做過的一切!即使做個兒子我也不一定能做到你那樣子。我感激過。我也鄙視過你千方百計要接近我的行為。但是,我從來沒想對你動手過。我覺得一個男人對女人動手是最無能的表現。但是你讓我忍無可忍!一個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耍手段、用陰謀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太過分了!同樣是女人,你怎麼可能做出這麼卑劣的行為!你以為你這麼做了,我就能一直在你身邊了嗎?她,你看看她,她是我左夫愛的女人,就算她被賣到妓院去,她在我心中一樣是純潔無暇的!這叫愛!你才叫愛!你懂嗎?你其實完全可以有大好的前途,找個愛你的男人結婚,也許不一定能很有錢,但是那樣才能幸福,不是嗎?你一定要千方百計和我在一起,又為什麼呢?我除了能給你錢,不能給你絲毫的感情!你不懂嗎?”
唐若林趴在地上,單臂支撐著身體,頭髮凌亂。她曾經那麼美麗,嘴邊曾掛著似有似無的驕傲神色,她曾經那麼得體地說話做事,現在卻就這樣悽慘地臥於地上。
她抬頭看左夫,淚眼婆娑。好久才說:“無論你怎麼想,但是,我必須說,我不只是為了你的錢。”一個女人要的,也許真的不光是錢。但是機關算盡,她到底得到的是什麼呢?
左夫聽著,沒有絲毫反映,只是淡淡地說:“你走吧。別再讓我看到你!”
於是有兩個男人架著她走出了小屋子。
那兩個男人已經不再出聲,因為接下來必定是他們的下場了。
“哪兩個指頭碰了這個女孩自己辦吧!”
站在後面的四個男子就扔出來兩把匕首,跪著的兩個人就哆嗦地拿起匕首,把左手放平,使勁剁下去。這時候未言的眼睛已經被左夫擋住。只能聽到“啊!”的慘叫聲。
肖未言突然就虛弱得難以自持,主動攀上了左夫的胳膊。左夫扶著未言往回走,未言卻遲疑地回頭看那兩個人,他們正用右手掐著自己的左腕,看血肉模糊的左手。左夫於是領會了,對後面四個戴眼睛的人說:“給他們叫救護車吧。”
坐在車上,暖氣嘶嘶地跑出來,讓車裡暖暖的,好半天未言才暖和過來。
左夫說:“你現在知道事情的原由了,你根本還是純潔的,他們不過是拍了幾張照片。請你釋懷了吧?好不好?”
未言抿了抿嘴,說:“好的。那位唐小姐……也算了,她畢竟是因為在乎你。”
左夫點頭:“好的,我有分寸。”他最後說:“其實,真的沒有什麼。”
她附和一句:“是的,其實真的沒有什麼。”
他還是把她送回了她的公寓。該說的,那天她都已經說完。能做的,他今天也都做完。那麼就真的分手了吧。雖然都知道這只是形式上的東西,如果不再見面就是分手,那麼現在他們是將要分手了。但是心底裡誰又能把誰忘記?想忘記,又談何容易!
唐若林並沒有從他的生活裡消失。她原本興高采烈地等著做最幸福的新娘。她不考慮是否他真的愛她,但是她考慮她可以得到他,得到他以及他的一切。張惠芝曾經和她說起一些她當年的過往。
“我根本不愛阿夫的爸爸,我們那時候不知道什麼是愛情,爸爸說那孩子將來一定有出息,我就點頭,然後就結了婚。結果他真的有了出息,而且是大出息。我一直做他身後的那個女人,也挺好。你看看他身價超億了,但是他外邊沒別的女人。他心懷寬廣,這世界上一定沒有讓他苦惱的事情。”
她豔羨得不得了。她想是可以的,沒問題的,只要結婚了。
但是就在她忙著準備結婚的相關事宜的時候,她被帶到了那個倉庫後,她的美夢才算破碎。
第二天她被叫到了左夫的工作室。她站著一句話不說,目光都投射到地板上。
他說:“那件事我不希望讓我媽媽知道,她對你怎樣你自己心裡清楚。如果讓她傷心我決不饒你!你先呆在公司裡,什麼時候我讓你離開你再離開。明白麼?”
她點頭,然後退出去。
知道了唐若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