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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反正剛才那戾魔看樣子是奔著正門去的,我們走這邊可以避開他。我的老朋友應該不介意我們走個他的後門的。”
這時子淨又弱弱地問了一句:“我們是從這個懸崖上雙腳併攏地跳到那邊去呢還是往下走然後到底部再爬上去?”
那片滑坡的山體正好在不遠處的一個山頭,要走到哪裡還得順著山坡往下走然後一路跋涉才能到那個半山腰。
“走過去吧。”瞳矽沮喪的說。
往那片滑坡的山體前行更加的困難,踩著那些大小不一的石塊,三人手腳並用地往上爬。山間那些茂盛的樹木被泥石流沖毀折斷,埋在泥土裡。越往上爬光線越加明亮。那些曾經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現在被他們踩在腳下,頭頂沒了那些枝葉的遮擋,陽光熱烈的落在肩頭,視線逐漸清晰起來。偶爾回頭望向他們之前奔跑的那片山林,依舊霧氣藹藹,陰森詭異。
“看到那個洞口沒有?快到了。”瞳矽指著半山腰的那個洞口。
“啊,還得爬上去啊。”花寶無奈的說,洞口看上去並不遠但是要爬上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瞳矽點點頭開始挽袖子,準備往上爬,一副幹勁十足的樣子。
花寶搖搖頭只好開始跟著挽袖子,這個時候她是進退兩難。上去很麻煩,若不上去也許更麻煩搞不好會遇到昨晚那些可怕的妖魔。
“等等。”子淨小聲的說了一句。
花寶停下來,回過頭。
她本以為會聽到子淨再發點什麼牢騷,可是這一回頭卻看到子淨趴在不遠處亂石堆上。她一下子慌了神,慌亂間腳下一滑,直接咕嚕一下滾到了子淨身邊。
“小心啊。”瞳矽回頭正好看見花寶像個皮球似的滾了可下去,他輕輕躍起落到花寶的身邊迅速的扶住她:“小心點。”
花寶掙扎著灰頭土臉的爬起來:“沒事,剛才沒留神。”
翻過子淨髮現此刻他的臉比死人好不了多少,臉色慘白,嘴唇發青,雙目緊閉,加上肩膀上的傷口和一身血跡,儼然一副屍體相。
花寶搖搖他:“怎麼了,醒醒啊。”
“奇怪了。”瞳矽用手指搭上子淨的脈搏又摸了摸他的額頭:“脈相和體溫都很正常,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這一路上就一直聽見他喊冷,該不會水土不服鬧出什麼病來了吧?”
“這太難說了,咱們倆沒一個是大夫,誰都沒發言權。”
花寶使勁拍拍子淨的臉:“喂,死了沒?”
只見子淨皺了皺眉嘟囔一聲,雖然還是閉著眼但是總算讓人稍微鬆了一口氣。
瞳矽扶起子淨對花寶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再說。”
花寶點點頭。
“冷。”子淨縮成一團,使勁的往瞳矽的懷裡鑽了鑽,感覺到一絲溫度滿意的靠在他的懷裡。花寶有點慶幸剛才沒有先出手扶住他要不這會兒就得鑽她的懷裡了。
瞳矽苦笑著說:“為什麼偏偏是你,要是別人該有多好啊。”
“你把他想象成別人不就好了。”花寶站起身來摸摸自己的手臂剛才滾下來的時候傷到了胳膊,加上之前的擦傷,有些慘不忍睹。
“要是換成你,我一準樂意。”瞳矽對這花寶擠出一個很勉強的笑容。
“別對著我齜牙。”看得出他是想笑,但是這個動作看上去更像齜牙,花寶翻了一個白眼,開始先往上爬去。
“子淨怎麼辦?”瞳矽在後面叫道。
“你不是抱著他嘛,就那樣了。”花寶頭也不回。
“莫非我不小心欠了你的上輩子,衣服也給你弄壞了,還得給你做牛做馬。”
“還真說不定你還真是欠了他的,這輩子該你做牛做馬還他。”
“算我倒黴好了,要不是因為你,我還真不想管他了。”
“因為我什麼?”花寶回過頭半眯著眼。
“拿裡面那件東西,沒你我還真沒辦法。”瞳矽吃力的往上爬,看見花寶的古怪的眼神不禁愣了一下。
“其實我懷疑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的,莫名其妙的被你拖著來這個鬼地方,真是見了鬼了。”花寶嘀咕著向上攀去
瞳矽不說話,望著花寶的背影淡淡地笑笑,頗有些無奈。
實際的體會告訴他們滾下那個坡很容易,要爬上去很困難,尤其是還得抱著個人爬上去。到了那個洞口的時候,瞳矽已經氣喘如牛了,子淨幾乎是被他推上去的。
雖然大雨沖毀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