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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跑掉了。而且一跑就是四年。
知道清靈為何提早出山陪著你下山遊歷麼?一呢的確是跟你投緣,二呢其實那丫頭看上了你那碧遊哥哥……那麼一個大美人,你那碧遊哥哥竟然不動心,還守在你這個當時還沒張開的小蘿蔔頭身邊……
其實,我是滿希望清靈跟你那碧遊哥哥在一起的,要不苗青青也行啊,只要不是你就行。
後來,發生了不愉快的山洞事件,你居然狠心燙傷了自己解下了我的信物,看到綠月給我的那根抽抽巴巴的天蠶絲,你可知道,我又好氣又好笑,又著急又擔心,又無奈又心疼。
我以為這件事情必須費力解釋才可以真相大白,沒想到,才一開口,你就神色釋然了,你相信我,你只是懷疑,然後沒有辦法證實,所以不免心痛,這才還了我的信物,我立刻惴惴不安地將重新穿好的信物給你係脖子上,你沒躲開,夕顏啊夕顏,你可知道那時候我心裡的歡喜和豪情,只覺得那被冤枉啊,勞碌啊奔波啊,一切一切啊,全都值了!
我從心底為溫碧遊惋惜,因為從那個時候起,我知道,你終於選擇了和我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就像此刻,你一手提著裙襬,一手攬著滿懷的蓮蓬,紅著臉笑著向我跑過來。
番外之碧遊篇
南下途中,在一個黃昏時分,路過一個寂靜的村莊,在一座破敗的屋舍前,看到長長一排墨綠的藤類植物,上面點綴著點點的白色小花兒,絲毫不以周圍的環境為許,自顧自在那裡恣意的開放,幽靜中自有一股惹人憐愛的美麗。
於是縱馬走過去仔細看看,一個搖著蒲扇的老婦人坐在花架前,見我來瞧,便笑著告訴我說,這是葫蘆花,又叫做夕顏花,是黃昏開花清晨凋謝的,現在正是剛開的時候。
夕顏,夕顏,我輕撫著白色稚嫩的花瓣,原來這就是夕顏,是在個個樓上的時候,夕顏和綠月製作的一系列家紡用品上的主角。
想起夕顏告訴過我的,這種花非常軟弱嬌嫩,不能用輕易用手觸碰,要用紙扇託了細看,否則被碰觸的花瓣就會失色變形。還記得夕顏曾經停下針線,蹙著眉頭不剩惋惜地嘆息這麼柔弱嬌嫩的花兒的花語居然是復仇的樣子。
是啊,這麼柔弱嬌嫩的花兒自然是應該留在扇面上,落在山水中,寫進詩書裡,不應該與那些仇恨和齷齪沾邊。
……
夕顏,還記得你來到這裡,剛睜開眼那一瞬間。多少歲月流年,我一直感謝蒼天送你到我身邊。
如今,我自己走遠,甘願做那託著你的紙扇,儘量讓你遠離這世上的黑暗。
……
不知魂已斷,空有夢相隨。離情如野草,春風吹又生。
嗟餘隻影系人間,世上惟有情難死。莫道相思了無意,人生自是有情痴。
……
夕顏花依舊嬌豔,不見你莞爾笑顏,落寞在我眼眸一點。
過千山細雨連綿,回首朦朦已漸遠。手中劍飛酒醉間,仍未參透浮生緣。
猶記那夜流光寒,懷抱你縱躍挪閃,你睏倦,輕輕靠我的肩。
原來姻緣一尺間,不等握緊又飛散。未曾許下諾言,徒留一生惘然。
往事種種,似一場舊夢難圓,覆水難還。
番外之苗青青篇
碧遊哥哥,你知道的,從那麼小的時候,從我跟著父親來到月亮谷的時候,我就那麼那麼地喜歡你。
那時候,你對我還是很好的。
你在山岩上發現了大片大片的紅羽毛一般的小草,特意叫了我去看。雖然,同去的還有木南風和木習習兄妹,可我還是高興的。
木南風說:“是碧遊發現的這裡,就以碧遊的名字命名吧,叫碧遊草怎麼樣啊?”
大家都點頭,你卻說:“遊字頗多靈動,倒也恰當,不過碧字就相去甚遠了,嗯,不當。”
於是我高興地建議說:“碧遊哥哥,那用我的名字命名好不好啊?叫青青草。”
你搖頭道:“還是不好,青字與碧字一樣,都與眼前的景象相去甚遠,不妥。”
於是木南風嘿嘿笑道:“那叫南風草吧?南風草,隨風倒,呵呵。”
你笑著用扇背敲敲他的頭說:“本來前面一句還算可以,可是後面一句就太煞風景了,不行。”
尚在淌著鼻涕的習習此刻拽住了你的衣襬道:“碧遊哥哥,碧遊哥哥,那用我的名字吧,好麼?”
你沉吟半晌,喃喃念著:“習習草,習習草。南風搖曳習習草,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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