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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大聲地笑道:“自然是登徒子被人甩耳光腫了臉了。”
綠遊哥哥聽了也笑起來。
後面傳來一聲冷哼,接著聽見他說道:“在下白雲瑞,幾位可敢留下名字?”
我本來是要一直走出茶社的,聽到他自報家門後身子一震,不敢置信地回頭向樓上張望而去,他正倚在欄杆處看著我們。
我想了想,遺憾地搖了搖頭。不準備回答,轉身要離開。
“留步!那位,小小姐!可否留下姓名?”他又不死心地追問。
我往樓上看了一眼,看到他壓抑的怒氣與不甘,知道他是要日後找回場子。想了想怕他苦苦糾纏諸多不便,於是便給了他一個說法:“我們姓烏,我叫悠兒。這兩位是我的哥哥子虛和子言。這位公子,萍水相逢,我們也已經讓了雅座,如今天色不早,若無他事,我等就此別過。”
說完快步走出了茶社,心裡添了一句:“後會無期。”
不回回了一句:“有些人看著小未必就是真的小,有些人自以為大未必就是真的大。”
說完也無心再逛,於是要哥哥擇路回家。
走出數十步之後,哥哥捧腹大笑起來,眼淚都要笑出來了,指著我說:“妹妹,你這個人精!子虛、烏悠、子言,子虛烏有之言,虧你想得出來!”
綠遊哥哥此刻一回想也是忍不住了,大聲笑了起來。我看他們笑得開心,心想看來以後央他們帶我出門還是有希望地,於是也開心地跟著大笑起來。
直到路人紛紛側目,我們幾個才收拾了笑容,慢慢返家。
小姐何方神聖
我偷偷出去的事情,應該並沒有被母親發現,不過我回到家裡後意外地發現父親已在家中。
我們是從後門回家的,因而是穿過後院進了屋子,若是真個追究起來,也好說是在後院玩耍了半日。
進廳之後,發現娘還沒有吩咐開飯,而是坐在廳中垂淚,奶孃也眼睛紅紅的用絲帕不停地抹著眼,綠意臉上一絲悽楚,綠雪面上卻多了一絲憤然。
我心裡有點害怕,心想莫不是知道我不見了半日?這時候是等爹爹一聲令下出門尋找呢?
哥哥心裡似乎也是如此想法,他上前一步,就要主動請罪了。
這時我忽然拉住了他的袖子,他遲疑了一下,沒有再上前。綠遊哥哥卻讚賞地看了我一眼。
這時候,母親也已經發現了我們。她收拾了下臉上的悲容,想起什麼地說:“你們是餓了吧?荊媽,先開飯吧!”
我幾步跑上前,蹭到母親懷裡,伸手給她抹去了臉上的一滴淚珠,也不無憂慮地問:“孃親,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啊?”
母親經我一問,不知怎地,眼淚竟忽又多了起來,我還沒有帶絲帕的習慣,只好伸手從旁邊的綠意手裡扯過來一塊,輕輕地給她擦起來。母親頗有點泣不成聲的樣子了,看來暫時是說不出什麼了,我只好邊給母親擦眼淚,邊把目光投向荊媽。
荊媽正了正面色,又看了看爹爹,見他沒有出聲,才回我道:“小姐,縣令大人日前曾修書一封給了他在朝廷的靠山,得知了朝廷並沒有派欽差前來督賑。因而大為震怒,不僅要人暗中徹查謠言來源,而且已經決定了明日停止發放賑米。”
我聽了,轉頭安慰道:“這是意料中的事情,倒也無妨。”
我想起來似乎沐陽還災民還鬧過暴動,不禁擔心地自語了一聲:“難道這兩日就要生變了?”
正沉思中,爹爹忽然此時站起了身子,吩咐道:“你們先用飯吧!顏兒,你跟爹到書房來,爹爹有話要問你。”
我聽了心下其實是頗惴惴不安的,跟在父親身後步子也儘量地慢了又慢,心裡思索著對策。誰知,出廳之後,爹爹停了下來,轉身衝我揚眉一笑,將我抱了起來,向書房走去。我在他懷裡看向他的眼睛,看到了若干的疑問和不變的慈愛,忽然心中大定,再也不想什麼對策,決定除了最重要的秘密儘量如實回答便是。
進了書房後,爹爹關了書房的門,坐到書桌後的圈椅上,又將座下的軟墊抽了出來,放在書桌上,將我放在了上面。
我心下湧過一絲熱流,默默又淡定地坐在書桌上,等待父親發問。
沈括就坐在我對面,雖然我坐在書桌上,但是由於身量嬌小,只比坐在椅子上的他高出一點點,我們基本算是平視。
他就帶著笑意地看著我,開口了:“顏兒,剛才你為何那麼說啊?”
我聽後大大地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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