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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生聽得煩悶,只能任她穿好衣裳,過去抱住小女人,低聲在耳邊道:“若是不喜歡,咱們就去外面躲一躲?”
安如返身扭坐在他懷裡,摟著他脖頸笑道:“是你不喜歡還是我不喜歡?可別拿話瞎扯我,現在我就去鍾氏那裡,姐妹一場,那也是吃了我請的酒才讓風給吹傷了的。”
繁生捏著安如的小鼻尖哼哼道,“你當真喜歡?”
“當真。”
“那好,我同你一起去!”
安如擰了一把繁生的臉,笑嘻嘻道:“你去吧去吧,我就知道你心裡想去,巴不得呢,拉著我也是個麻煩,好歹我是有些眼色,不去硌你的眼,省得壞了你的好事,反過頭來又是我左右不是人。”
繁生才不聽她亂說,狠狠壓倒吻了一頓,好端端才拾掇好的中衣又被拉扯一亂,正是要上下教訓才好!
外面喚人讓打發了那丫頭,聒噪得很,隨即想起兩人彆扭之事,問道:“昨日怎麼就生氣了,嗯?”舔了舔小女人白皙誘人的耳根頸下,熱氣逼得人渾身發脹,“不給爺說清楚現在就辦了你!”
安如急促喘息,紅著臉就要推開他,他亦不強,順勢躺倒在一邊,笑眯眯望定就要個說法。小女人調整鼻息,繫好抹胸紅繩,瞥了他一眼,很是不爽,又拗不過他強勢,低頭玩弄著那垂髮青絲,半晌,才糯糯低聲解釋:“還不是你不說話!……她那樣好看,又是個極聰明的,我這裡的哪裡不是你的,她來看一眼,聞一聞,又回頭在她房裡一擺弄……我倒成了舊貨,跟她能比得什麼來?”
又說,“她是新人,又有那樣的家世,哪裡都是好的,我竟沒一樣比得上的,你自然願意去那邊,我算什麼,不過是……”嚥下那句話,沉默不語。
矯情了。
這麼一說,繁生頓時想起昨晚在鍾氏身上聞到的味道,果真同小女人身上想像,當時只覺那味道不'炫'舒'書'服'網'!皺了皺眉頭,待要說些什麼,卻不知從何說起,小女人的味道在這裡就是甜死人的,在別處只讓人心煩!
抬頭看她去,自然明白她隱去的話是什麼,知道此話觸了她的傷心處,更也不言語。默默兩人無話。
過了一陣子,繁生才湊在安如跟前,輕聲問道:“城外三十里大興山的莊子上,這幾日瓜果正熟,年裡你說想吃葡萄,我讓人挖了老葡萄根種下,聽說這時候已經結了青果,咱們一起去瞧瞧?”
安如順勢將頭藏入他懷中,微微一想,綿順地點頭,只是不說話。
繁生歡喜得不行,立刻就要準備起身。安如被他嚇了一跳,說風就是雨!
私下裡,雖然很不想去見鍾氏,但想以後興許用得上,不能一棒子打死,便道:“你先坐一坐,我是非去看一看她,不消說讓人看著懂不懂規矩,就是論親厚,我也該去一去。”
那繁生一心撲在兩人同去莊子的事情上,聽了話便鬆開她,獨自仰臥在床上,“快去快回。”
安如笑話了一會,讓末蕊菱兒等進來更衣拾掇,很快就往庭芳院去了。
鍾氏聽說繁生並沒有跟來,心中一酸,勉強起身同安如說了些話,後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安如囑咐了些,命人好生侍候,請了醫生就在二門外駐著,好歹等人清醒了才能放走。
忙過這一件,回了如意閣,兩人同用了晚膳,嘻嘻哈哈的湊在床上直叨叨到後半夜,相擁疊被而睡了。
次日早上,一切還都麻麻亮著,東方漸翻白肚,準備了一宿的車馬早候在大門外。如意閣裡忙亂成一片,末蕊只點了幾個大丫環同一些粗使丫頭跟著去了。
繁生抱著睡地香噴噴的小女人坐上軟轎,又換了外面的馬車,厚厚的七八層棉褥子鋪好,才抱了進去,衣衫不是整的就要弄在自己懷裡,傕馬車前行。
三十里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這個女人又貪戀城外一路瀟灑的風景,拉著繁生又是野地裡烤肉,又是溪澗邊濯足,好不歡樂。繁生瞧見她這副興致勃勃意趣天成的神韻,愛得不行,說要哪裡玩就哪裡玩,生生把路程延長了三五天。
莊子上早有人飛馬過來打點,傳慶這一日正在門上喝茶等人,忽然地動山搖的,驚得門人養的一群狗瘋狂的亂吠奔跑。莊上人紛紛跑出屋子,循著聲音看去:嚯!陽慶小爺黑漆漆一般風塵路遙的,騎著個高頭大馬,身後黑壓壓亂哄哄一片,鞭揚馬肥牧人吆喝的,五六十匹精壯胡駿馬衝將過來!
“噢噢噢……”又是一陣野聲吆吆,叱馬停步,真準的,那就齊刷刷的停在一箭之外,昂首嘶叫,而後騷動兩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