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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正房,繁生放下九爺便過來瞧。安如看見他進來,不知怎的就是一股子委屈,低頭不語徑自進了內裡小房。
繁生才淨了手便不見了人,因問,“你家夫人呢?”
末蕊指了指小簾子,“不知怎麼了,一早上都怏怏的,早膳也只進了一點兒。”
繁生掀了簾子進去,瞧見小女人翻身上床,背對外,一句話也不說,動也不動。青絲凌亂地鋪灑滿床,看得人直心疼,繁生急了,雖然昨夜打發人過去了說了,可畢竟是自己沒守諾,小心地賠禮,又說好話,“正是忙得很,如何也脫不開身,不信你問安慶,再不我把九弟叫過來對質!”
說著就要起身拉人過來。
他不說還罷了,一說,弄得安如更是難受,她何時這般為他早早的起來,吃了一點點東西滿世界找他,就怕他餓著了心情不好了。可他倒好,大模大樣在這裡做佛爺,照他說的,倒成了自己無事生非!
“你不說話我就上來了!”繁生也來了勁了,脫鞋就要上床,抱著小女人死活不撒手。這一回到是聰明的緊,抓住了重點。
安如猛地坐起來,推他不動,淚水流的更厲害了,“你走你走,我就是不說話怎麼了,我巴巴等了你一個晚上你不來,我以為你哪裡遇到麻煩了,一大早偏起的那樣早滿世界找你,還讓人帶著你喜歡的吃食,走的人腳也乏了,頭也暈了……我哪裡受過這等罪!還不是你!你走,我再不理你,你也別來招惹我,反正終究是要散的,不如現在就散了,我也不用整日擔心你想著你……”
又說,“反正你們是一家的,與我說什麼,也不怕人笑話……好啊,你總嫌我給你惹麻煩了,我小心眼了,我心裡不'炫'舒'書'服'網'怎麼了!”
繁生聽得又疼又喜,這個煩人的小東西可算是開竅了,不理會她亂七八糟的話,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鼻尖相抵,親暱低語,“再說一遍,整日擔心我想我?還有什麼?見不到我就不'炫'舒'書'服'網'了?”
安如猛地清醒自己在說什麼,臉兒一紅,歪頭啐道,“哪個想你了,美得!”
繁生樂呵呵地也不計較,九弟還在那邊等著,這裡長話短說,抱起小女人哄道:“昨日真是有事給忙亂了,九弟到現在可還在那邊等著,你先這邊歇一歇,末了你想玩什麼我都奉陪!”
說著就抹了抹小女人滿臉委屈的淚水,幫著把凌亂散落的長髮攏起,收於耳後,柔聲道:“真是愛哭,怎麼這一向這麼愛哭,想讓爺心疼也不能這般作弄自己!”
安如黑亮亮著眼睛,不依地往他懷裡直鑽,咕囔道:“誰讓你心疼了!就是愛哭,你管得著!”又掐了一把繁生,抹了抹眼淚,“好了好了,我沒事了,你自去做事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哭出來就好了……就是討厭你讓我著急白跑像個傻瓜一樣。”
繁生見她不惱才放心,心裡樂滋滋的,說盡了好話,讓人進來梳洗/炫/書/網/整理,自己仍舊往正房去了。
見他走了,安如呆呆地望著掀起落下的門簾,竟一時走了神。
什麼時候自己這般懦弱,只一早上找不到他就能氣成這個樣子,真是活回去了。讓人從行李中找出一些雜傳說話之類,歪在床上一則則看過去,卻仍舊心思煩亂。
總是有一個不敢去想的可能在腦袋裡鑽來鑽去,恍惚不能寧。
在房間裡轉了兩圈,又在後院裡盯著小貓兒打架,末了又跑到籬笆牆下看早已閉合了的牽牛花。
花牽著牛……還是牛牽著花……
日光從這裡慢慢爬到那裡,比蝸牛還慢。
午間,繁生留九爺在院子裡吃飯,安如只能還是窩在這裡,直到晚上那兩人才消停,九爺被安置在東跨院,因是親兄弟,連同安如都是沒有規矩之人,不覺有他。
洗漱之後上了床,安如主動窩在繁生的懷裡,聽他講北漠、西域的事情。
心情時高時低,說不準的慌亂。
丟下心事,慢慢依著心性,聽他講得乏味無聊,懶散著就睡了過去。
繁生就著夜光,細細撫摸小人兒的臉頰,面上說不出的纏綿與愛戀,並一絲若有似無的苦澀,難捱的夜晚。幸好她對於外面的事情向來不熱心,又是迷迷糊糊……
日間雖然在同九弟商議事情,可外面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眼中,她的煩悶,她的不安與惶惑,心中竟像灌了蜜一樣甜。看著她為了自己無聊,興奮得不能入眠。
可,還是顧慮。
背面戰事一觸即發,京城裡幾次政變已經大傷元氣,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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