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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心,會走的踏實。呵呵呵……”安如將額頭貼在他懷中,滾滾的淚水隱藏,“就不會想知道,他有沒有、有沒有愛過我……哪怕一天。”
第十六章 給自己的後路
最後還是睡著了,也許是躲在他懷裡不想出來罷,悶熱的天氣,粘膩的汗水交流,難受得到處都是。安如嫌棄地悶悶一哼,翻個身往床裡稍涼的地方挪了過去。
這沒清涼多久,另一具滾燙的身子還是鍥而不捨地纏了上來,圍圍將小女人嬌小的身子圈起,樂此不疲。
安如懶得動,象徵性抗議一兩聲。還是抵不過鋪天蓋地的睏意,沉沉睡了過去。
繁生感受到她的順從,欣喜地將頭重新埋在那白嫩的頸窩裡,雙頰相貼,溫柔地吻著,亦隨心黏著睡去。
鳳章的藥只吃了三兩天便無事了,因只是精神上受創,緩過那一晚,安如心情漸漸好起,身子也跟著恢復。只是繁生還想著那些靈藥,被鳳章狠狠敲詐了一筆,才討回上次幫安如安胎生養的消耗。葴兒倒是日日都有補湯,絲毫不敢懈怠。
每每到大夫人或者其他姐妹前來探望時候,總是藥不離手,弱風扶柳一般不禁。老夫人常常派了人來瞧,總是嘆息這孩子身子怎麼如此弱。
只有安如一個人安之若素,請安那種事不是人乾的,能躲則躲。左右有人前面擋著,甚至幫著作假,且夫人們自然有正經事做,大多時候都是遣了丫頭過來問安,自然不必相見,安如的日子終於又回到當初幷州時候,清閒安逸。
繁生恨不能每日裡窩在安如跟前,做事行臥也不分離,直叫人嫌棄。
安如從涵哥兒那邊過來,就瞧見那人優哉地晃在躺椅上,手中拿著什麼書卷津津有味的瞧著,頭髮也不梳起,只一根綢繩在腦後總系,散漫地不成樣子,不禁嗤他,“怎麼不去梳頭?”
搖搖走到書架閣邊上,卻怎麼也找不到昨日看了一半的那本傳奇,回頭問他,“你看見我昨天看的那本--”
一回頭就瞧見繁生將手中的卷子晃了晃,衝她笑道:“瞧見你看的入迷,還以為什麼有趣的--”
安如上前氣惱地搶了過來,“你管我!無趣的狠你方才笑什麼!”轉身坐到小榻上,拿著那捲子翻看起來,屁股還未坐穩,驚跳起來,眼睛瞪得圓圓的,上前就把那捲子甩到繁生身上,“真不要臉!青天白日的看這種破東西,怪不得笑成那副醜樣子。”
扭著身子就轉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又掀了簾子進來,扶著軟簾嗔道:“屋子裡都是我的丫頭,你只管浪你的去,千萬別帶壞我的人!”說著,又哼著搖走了。
繁生起身就要追,可巧了到處尋不到鞋子,眼睛找了一圈,才在搖椅下尋見,氣得恨不能立刻就抓住這小女人,甩著散發就追了出去。
前面後面都找不到,拉著一個丫環就問:“你們家夫人哪裡去了?”
那丫環閃開身子笑道:“前面廊廡下可不就是?”
繁生轉身朝東南角的花廊邊瞧去,安如正抱著涵哥兒同侍弄花草的人問話,蔥蔥翠翠、怡蘭謝芳,越發映地那嬌影清亮,腳下的步子也慢慢緩了。
聽見遠處走近的腳步聲,安如也不回頭,又指著另一骨花兒教著涵哥兒:“石槿花。”
“十……十啊啊……”
安如笑得直彎腰,“小肉肉,不是啊啊,石槿花。”
“十……啊啊……”涵哥兒看見孃親在笑,越發的逞能起來,“十,啊啊!噢噢!”
安如干脆就坐倒在花叢邊上的竹椅,笑得不能自已,親著涵哥兒的臉蛋就誇,“怪小肉肉怎麼跟你爹一樣笨!”
繁生這時到了跟前,抬手為涵哥兒擋住日光,聽見這一句笑道:“合著只你聰明,這麼大日頭也不怕曬!”
安如瞧了他一眼,“還是這副披頭散髮的模樣。”於是將涵哥兒交給一旁的石蓮,讓她抱回屋裡,從袖子裡扯出錦帕,擦著鬢角的香汗,繞過繁生往陰涼走去,“到這邊來,我給你梳上。”
繁生聽了立刻跟過來,吩咐末蕊,“打一盆溫水過來。”
安如回頭笑道:“我哪裡就弱的不禁涼水了。”
末蕊領命去了,安如坐在廊下的石滾桌邊,從冰盆中取出梅湯來,滿滿倒了一杯子喝了下去,正要喝第二杯,卻被進來瞧見的繁生搶了過去,“身子才好怎麼就喝這種,誰拿的冰過來的!”
安如道:“怎麼,還想教訓誰?”
繁生偏過頭喝了下去,將杯子遠遠扔掉,命人換了新鮮的水果。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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