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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心裡罵了無數遍之後,姍姍而來,大夫人正與柳氏說著府上大事,收取二帳房的鑰匙之類。
眾人就此留了進膳,繁生與三位夫人一席,姨娘們略略侍候之後也坐了一席,小妾們則從頭站到尾,不敢多說一句,只管服侍安膳。
飯後大夫人留了柳氏對帳說話,眾人退下各自回屋歇息,並吩咐晚間不用過來定醒。
安如不知如何去處,只能看著眾人一一離開,然後傻愣愣地跟在大夫人身後進退。繁生讓人把涵哥兒從奶孃那裡抱了過來,熟練地哄著兒子,分毫不見慌亂,大夫人因笑道,“人常說抱孫不抱子,您倒是不避忌。”
繁生挑眉,“爺就是規矩。”
安如嘴角一抽。
大夫人歪坐在裡面廂房坐榻之上,“知道你的心思,早就著人安排好了,如兒就安置在東面牡丹亭下的浣溪小築--只是這名字得改一改,仍叫如意閣可好?”
繁生點頭甚是滿意,那裡同後面園子最近,往來二門之外也不過幾步路,中間只有個牡丹亭,實在讓人心動,“改作如意館罷。”
一錘定音。
涵哥兒軟巴巴地揉在繁生懷裡,卻不住地要往安如這邊,小短胳膊揮舞的,繁生笑道,“兒子,跟著爹走才有奶吃!”大夫人但笑不語,瞧見安如羞紅了臉,才解笑道,“涵哥兒仍舊在你跟前,你常引他過來就行了,我不會帶孩子,這裡又常常亂煩,讓孩子見著不好。”
安如雖不明白是什麼,卻仍舊感激得立刻就要大謝,繁生卻好歹將兒子塞到她手裡,“愣什麼,快去,我兒子餓了!”
大夫人啐道,“還不出去,哪裡就這般瘋話!”
繁生不以為意,又交代了些話才離去。大夫人瞧見安如滿臉羞愧,心道是這兩人的事兒,打趣了一陣,才讓松合領著去了浣溪小築改作的如意館。
當下夜裡,繁生就緊巴巴地湊到那裡,與小女人滾在床上說了一夜的悄悄話。
這一夜眾姬妾聽得繁生落歇與如意館後,紛紛下門上鎖,只有那薛姨娘忿忿不平,“大夫人恁的糊塗!”
次日繁生外面宴請前來相與的縉紳官僚之類,酒席排場,鶯歌燕舞,一派和樂昇平。
內院則是由大夫人主持,擺了幾桌宴席,夫人姨娘們和和美美地吃酒說笑,恭賀安如“晉身”之喜。撒出去無數珍寶打賞,亦收回帛錦珠玩之禮,往來無數。
一連三日下來,都是熱鬧非凡,好不歡喜。
每每夜裡,繁生依然如舊,歇在安如房裡。從回府到現在,只有安如一人在履行繁生女人的責任與義務,許是這倆人也覺得原本就是如此不以為怪。
這一夜裡,兩人洗漱更衣,換了一身簡簿的衣裳,繁生抱著安如坐在專置的小書房內,豆燈黃影,紗窗昏忪。
末蕊等人一早就習慣下夜之後不在房內侍候,只留了三兩人在房門外的遊廊上坐著打瞌睡,過了時辰自然也就睡去了。
房內兩人依偎著說話,不分毫差。
繁生心裡暖暖的。
“不對!”打掉她不聽話的小手,瞪著她很不滿意,“給我!”
安如繃著小嘴,不情不願的,可還是把那個黑棋子從手心裡溜出來,滾到他手掌上,“那你說走哪裡。”憋屈的。
繁生一手探進簿紗輕羅之中,把玩那柔軟的細膩,另一手圈著小女人,聽她呼吸頻促,可男人眼神莊重,正聲道:“落在這裡,你看看,誰也不擋,可這兩條路誰也不敢多走,掐死在這裡了,嗯?--”
安如腦子裡全部的思維都停留在胸前的酥麻上,軟軟伏倒在他身上,不爭氣地嗔道:“我走白子,這裡……要不這裡……呃,明白了……”
繁生低笑,“再換一種走法。”將棋子一收,另行擺了一個陣,黑子欲向外突破,白子緊跟不捨,若是一味相爭,走到盤尾也都是無用功,“你說說,若你是白子,怎麼收住黑子?”
安如將臉兒貼在他胸膛之上,很是認真地想了想,拿白子在上面來回跳著,仍舊不敢落子,都不好!可憐兮兮地抬頭望著繁生,“……你說怎麼收?”
繁生不負眾望,俯身銜著那紅櫻可愛品嚐一番,戀戀不捨地放開,從安如手中拿過那白子,“先放在這裡--黑子就有兩條突破,走這邊先不說,若是走了另一邊,這條線就一定要斷,你到時這裡再來一子,不就收住了?”
安如驚奇地看著棋盤,果然妙極,又問:“如果走了這邊,我還是要封著這條口麼?”
“賞一個!”繁生黑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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