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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生,“您知道嗎,鳳先生果然是風liu才子,韻事多得不得了!”
鳳章急急站了起來,飛快地藏到窗戶底下瞅了瞅,又堵在火炕前上下不得地瞪著那兩人,“你敢——”
“鳳章!如兒身子不大好受不得風,坐著說話。”繁生不示弱的瞪了回去,“怎麼回事?”
安如搖搖頭,乖巧的瞅著鳳章,自己好容易逮著鳳章的小辮子,讓他這個聖手替自己護抬,怎麼好意思讓人家難堪呢?
“鳳先生,如兒這兩天吃地不多,嘴裡乾的,又嫌那些東西膩的慌,年前那幾天您送來的吃食可不可以……”小心的瞅了鳳章一眼,可人疼的樣子讓繁生更是愛不得動不得,不理會鳳章的臉,直接應了下來,“如兒想吃什麼,鳳章你多弄點過來,省得三天兩頭的麻煩。”
鳳章滿臉痛苦,先是看著這兩人不顧場合的卿卿我我,然後被安如這個小女人威脅,現在又想要自己的寶貝——若不是看在箴兒的面子上,她怎麼可能知道七心醉唐?
繁生大手一捻,不知從哪裡抽出來一根銀絲線,快速在安如手腕上一系,輕飄飄的絲線另一端就直飛鳳章手心,同時將安如的右手款款放在自己的手掌中,瞥了鳳章一眼,“看看如兒身子有什麼不適。”
安如驚訝的瞧著這根晶瑩剔透的絲線,就這麼“飄”到鳳章手中,不由得咂舌,“好厲害啊!”
鳳章低“哼”了一聲,牽著線閒散的坐於剛才太師椅上,瞅著繁生晃了晃手中的絲線,嘆氣道,“你墮落了。”
第三十章 莫名病症
診脈之後安如便要道辭,不敢多擾。鳳章眉目緊蹙,那兩人均感不妥,卻不言語。
繁生抱著小女人坐定軟轎上,撫平鬢角的青絲。安如卻拉著繁生的手,半天說不出話來,臨了只留了一句,“放心罷。”
繁生眼見著轎子慢慢出了自己的視線,竟有些想要追上去的衝動。她那樣看著自己,卻不得不離開。
鳳章的神色明顯的不對勁,有些事情還是自己來處理。緊緊捏起拳頭,將身上的凜冽散盡。安慶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趕了過來,就看見繁生冷清的立在園子口,瞧著不曉得什麼地方。
身上說不出的寒意。
安慶不由得打了個寒噤,待繁生慢慢踱步入了門房,才問了陽慶。陽慶只管著安如的身體好不好,哪裡有心思究竟那麼多事情,匆匆應付了幾句,趕著就往轎子的方向去了。他一定要弄清楚主子的態度到底是怎麼了。
看著弟弟懵懵懂懂的樣子,安慶有些煩惱,說實話,這半年來陽慶確實長進不少,可怎麼腦子完全用在瞭如夫人還有未出面的小主子身上?
低聲斥退發愣的小廝,讓人拿了厚簾子,自己親自上前掛在門房被踢壞的空門擋上。繁生閉目養神,待安慶做完了,才淡淡道,“把陽慶找來,在書房等著,這裡不用你侍候了。”
鳳章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眉目不展。他實在想不明白,昨天把脈的時候不過微恙,今日怎麼診出這樣的結果來?又呷了一口,應該是連結果都沒有的。恨恨地錘了一下漆幾。難不成真是學藝不精!
立在窗前,背手不語的繁生自然感受得到鳳章的心煩,說不出什麼滋味,繁生竟不敢問了。怎麼開口,她的身子……有問題?怎麼可以!
“別杵在那裡。”鳳章晃著腦袋,指著繁生不滿道,“把風都擋住了,讓爺怎麼清醒?”
“嗯。”繁生依言,退兩步,仍舊盯著窗外凋零的草木,雙唇緊閉。
房間裡的氣氛竟是比外面更冰冷幾分。安慶在外面放棄的又退了兩步。裡面兩個人的心情都不好,凝結的讓人愈發承受不了。
“早上聽說你在裡面打鬧了一場?”鳳章面頰微紅,聲音有些虛,卻不影響十分,哼哼道,“看樣子也不像,膩成那樣……嘖嘖!”
“好好說話!”繁生轉身也坐到鳳章身邊漆幾另一邊的太師椅上,拿起酒杯就灌了進去,頓時喉嚨連同一流而下的地方火熱的燙了起來,“到底怎麼樣。”
“哼哼……你早上沒嚇唬那小丫頭吧……真下得去手。”鳳章搖搖頭,這兩人的年齡差距也忒大了,怎麼沒個節制,恁小的人兒就敢讓懷上,“真是可惜了。”
繁生明顯誤會了這句話,猛地雙目凜亮,死死盯著鳳章,捏著酒杯的手忽然失去控制,“啪”的一聲,酒,碎了一身。猶不知覺。但覺心口處猛然被摧了,針刺一般劇痛,很快消失。卻讓他渾身冰涼。“可惜了?”
他嚼著這三個字,恨意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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