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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酒杯在手裡時候,溫溫的感覺讓史繁生恍了一下,端起酒杯就將剩下的酒喝了下去。怎麼從前沒覺得這酒如此甜美?
那女人說話了!像是生氣的樣子,也像是撒嬌。史繁生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女人怎麼可能與自己生氣,最多不過藉著性子撒點嬌。他喜歡這種感覺。
“還沒有人讓爺等這麼長時間的!”史繁生興奮了,他一興奮就想教訓人。眼鏡直勾勾的盯著妙人兒,她並不漂亮,甚至連庸脂俗粉的芙蓉都及不上,可偏偏自己就能從那雙淺眉細目中看見說不出的風情來。就這麼單單瞪了自己一眼的樣子,讓這個小臉生動起來,嬌紅柳綠的。
“哦,這樣啊。”安如瞅著自己被奪走的酒杯,那個男人居然喝了,不要臉,太不要臉了,不帶這麼調情的!
“誰給你這麼大膽子!爺的時間是你賠得起的?”
“我過來不就是賠時間的,你急什麼!”安如突然有些想笑了,她似乎覺得這男人醉了,他不知道自己醉了的那種醉了。這種男人最有趣,最安全也最危險。他不會跟你計較你所有的冒犯,自然也記不得自己有多冒犯。
“大膽!”史繁生拍案而起,整個圓桌的碗碟都跳了一跳。芙蓉早就在史繁生教訓人的時候噤了聲,珠大爺卻是傻呵呵地瞧著安如不曉得別人都在做什麼。這倆人一個驚奇於安如的大膽,一個沉溺於安如那甜如糯醴的嗓音,像貓撓了心一般難耐,幾乎能滴出水的紅唇一張一合,隱隱約約的丁香小舌,哦,珠大爺吞了吞口水,“咕嚕”一聲,原本就空闊安靜的房間裡,更加安靜了。
安如奇怪的看了看那個醉眼惺忪的大男人,軟趴趴的撐在桌子上,直盯著自己,這麼多吃的怎麼看起來還是餓的?
芙蓉先是一愣,突然就警醒過來,瞧著這男人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抄起手邊的碗就要砸下去,結果舉到一半,停了下來。
史繁生狠狠地瞪了芙蓉一眼,芙蓉被嚇軟了。
“讓人拉下去,像什麼樣子!”
“你以為你像什麼樣子,連女人都瞪,你是男人嘛!”安如夾了一塊酥肉,別了史繁生一眼,完全不被他的怒視影響到,嚼著肉嘟囔著,“眼睛還挺大的!”
芙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又趕緊捂上嘴,匆匆出去喊了人進來,將珠大爺架了走,這裡太危險了,兩個人都太危險了。芙蓉突然覺得,這樣也不錯。
安如看了眼出去的兩個人,心裡的底有些撐不住了,花娘子讓人傳了話過來,史繁生的話一字不差連聲調都一樣,他不是來上床的。可這時候自己心裡卻有些打鼓,喝醉了的男人從來說話不算話。他是不是男人呢?
“你剛才說什麼!”史繁生顧不上珠大爺死醉的模樣,又一次重重的拍了桌子,指著安如的鼻子吼道,“爺不是男人?!這世上還沒人敢說爺不是男人!誰給你這麼大膽子,嗯!”
安如不緊不慢的放下玉箸,執起旁邊專門的熱毛巾擦拭了小油嘴,“我錯了,您是男人。”
史繁生一肚子的火一下子被堵在嗓子眼裡,出不來了。她認錯了,可是,怎麼這麼怪?態度也算端正,聲音也呢麼好聽,可怎麼就那麼怪?憋屈的緊,史繁生從來沒吃過這樣的暗虧,還是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的暗虧。
安如乖巧的坐在那裡,崇拜的看著站在桌邊高大的男人。史繁生眉頭緊鎖,感覺就好像突然之間讓人拎著轉了幾個圈,迷失方向,這算是什麼情況。不論誰先動,都是輸的那個。史繁生沒有輸過,所以,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只是寸目不離地盯著安如,像要掐入她的血液一般犀利!
安如心中還是有些虛的,雖然這男人輸定了,可怎麼自己偏勝出一種不好的感覺來,是那裡不對呢?
對峙的時間越來越長,史繁生越來越煩躁,安如的心也更加的迷亂,她隱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出問題了。
從一開始就是個悖論。
史繁生的眼睛越來越暗,忽然低吼一聲,安如只覺得天旋地轉,然後就被挾著扔進了內室的床上,男人鋪天蓋地的撲了上來,濃重的酒氣帶著昨夜銷魂的男人味道,“轟”的一下,安如知道自己那裡錯了。
第九章 勝負之數
安如知道自己那裡錯了。可是男人已經發了瘋似的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裳,貪婪的啃噬著安如白皙的肌膚,頸窩,鎖骨。
“……”
男人已經扒下她的短褥,隔著粉色肚兜,忘情的吮吸著,舔舐著,黏溼的緞子緊緊包著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