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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嬌喘吁吁。
“爺要心疼你,不要再胡鬧了,嗯?”
安如痴迷地點點頭,又搖搖頭,垂眸:真是心虛呀!再微微抬頭,小聲問道,“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好不好?我……怕……”絞著手指頭,“大姐姐……”我不是挑撥離間。
繁生皺了皺眉頭,隨即展開,道,“好。”
“啊?”
繁生低低地笑了。
她就是個讓人心疼的小笨蛋。
心疼。
那老先生道,鳳章走前留下三章方子,都是急用。繁生問急什麼?老先生道,三夫人體寒,江南溼陰恐體力不勝此其一;五少爺早產,三夫人雖前後保養得當,此次過早再懷本已傷身,再寒露那日受了寒症,又添一重;且,三夫人氣脈虛浮,是不壽之兆……
繁生,怎麼能忍受。
他想起來,贏散丸,京城裡皇城之中那個垂垂太后續命之靈藥。
第二十八章 磨他寵愛
安如偷偷瞧了那人一眼,心中便想:瞞著他偷偷養胎,是很大的大事?若是大事,怎麼不發作一聲;若不當什麼,又這般大的動靜來嚇唬人!
繁生滿心滿意都在想著老先生的話,懷中抱著這具嬌小的身子原是這般可人憐愛,她明知自己有重疾卻從來不提--原來有父母遮蔽蔭護養地嬌氣,如今只有自己愛重……她不知,縱使那藥天王老子的難得,他也能為她尋來。
兩人誰也不說話,瞞著兩樣兒的心思,又都難捨難分;安如試著回擁繁生,埋首於他溫熱的懷抱裡,他一定是心疼極了才捨不得罰吧?看了一眼地上仍舊跪著的末蕊,心有慼慼焉。
繁生順著她的目光瞧去,只能嘆息,擺擺手,讓末蕊退下:她連一個下人都能如此不捨,又怎麼會忍心使自己為難。
末蕊拖著跪地有些傷的身子出去,不一時又折返回來,繁生挑眉,安如道,“怎麼了?”
“松合姐姐過來了,說是大夫人的吩咐。”
繁生命進來。
安如掙著要鬆開,繁生卻緊著不放鬆,抱著她就那麼曖昧地歪在床畔。
松合已經進來,瞧見這光景,頓時臉兒一紅,低著頭請安道:“老夫人那邊尋三夫人過去說說話。”
繁生問道,“都是什麼人在那邊?”
松合福了福身子,“三位大嫂子都在,同老夫人說笑話呢。”
繁生冷冷一哼,“就說我在這裡已經歇下--”
安如忙攔了他的口嗔道:“歇什麼歇,這才什麼時辰你就歇下,騙誰呢!”
松合心中登時一緊,卻忽然聽見主子低低的笑聲,魔怔了一般竟抬頭瞧去:
繁生將立跪在床上的安如又拉進懷中,似笑非笑道:“爺說歇了就是歇了,你不信?”
安如窘迫地低著頭,避開他灼熱的呼吸,咕囔道,“……煩死了!”
松合聽得驚心動魄,站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出,那兩人調笑了幾時,才想起一旁還有別人,繁生擺擺手,“你去罷,就說三夫人又添了病,三五個月好不成,已經讓坐館的先生瞧過,正要問方子,明日如意館的人去後面內庫房領藥材。”
安如抓著繁生的手忙道,“沒那麼麻煩。”
松合早應諾,“奴婢省得。”再不敢聽三夫人二人說話,狼狽退了出去,渾身冷汗。
外面同末蕊碰頭,兩人均是苦笑,送至外面,及牡丹亭方住腳,與眾丫頭們隔了幾步遠,末蕊福身道謝,“還虧了您在大夫人面前的承話。”
松合嘆氣,從來也不知道主子竟能有如此神態說法,極盡寵愛三夫人之事,恐怕大夫人亦不曾料及有過這般罷,於是微笑道,“三夫人為人和善又不假嚴辭,我們多羨慕你呢。方才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原來是三夫人病了,想是主子拿下人們發作,竟跪了一地。”
末蕊再不說什麼,含笑遠遠目送離開。
回到如意館,大夥已經各自做事去了,正房裡兩位主子果然就合被而睡,留下碧珠箴兒在外守著,三人見了面面相覷:如夫人有身子之事只有這三人、再菱兒知曉,主子怎麼就知道呢?
忽而聽見外面小丫頭說話,輕輕掀了簾子出去,丫頭小心道,“安慶小爺有話要回主子。”
此時誰不戰戰兢兢,生怕哪裡又惹怒了,平日裡如夫人什麼都是你不出錯便好事好說,今日主子陰狠的模樣瞧見,煞如閻羅王一般唬人!
末蕊也是左右為難,主子得知如夫人有了身子,連老夫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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