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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樓呲牙一笑,“伯父客氣了。其實我從來就沒照顧過她,我淨欺負她來著。”
蘭溪就一口菜嗆著,趕緊垂下頭去咳嗽。
月慕白趕緊打圓場,“小樓對手下員工要求甚嚴,但是蘭溪的表現越來越出色。”
月明樓笑眯眯聽著,然後就又衝賀梁一笑,“我是要求手下人挺嚴格的,但是還是公事公辦;就是對杜助理吧,公事公辦不起來。”
蘭溪就咳嗽得更好不了了。
賀雲一邊伸手幫蘭溪拍著後背,一邊嫣然而笑,“那是自然。蘭溪是我妹妹嘛。”
賀雲的弦外之音彈奏得挺明白的了,月明樓就又朝著她一笑,“可是我欺負杜助理那會兒,還不知道賀雲你是她姐啊。”
眼見餐桌上的氣氛越來越微妙,劉玉茹就笑了瞪著月明樓,“月總裁是想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吧?就算過去不知道她們是姐妹,現在也總歸知道了。不管總知道還是晚知道,知道了就好。”
蘭溪這才好了些,大口喝了兩口可樂,將咳嗽給衝下去。
月明樓也樂,起身親自給劉玉茹倒酒,“伯母,跟晚輩喝一杯吧。”
劉玉茹卻不急著端杯,只用手蓋著酒杯,瞄著月明樓,“我今天呢請你們二位到我們家來,吃飯倒是次要的。想你們月家的公子,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不缺我們家這一頓家常菜。我請你們二位來,其實就是要問一句實話:你們到底是誠心實意跟我這兩個丫頭交往不是?若是的話,我今兒就喝了這杯酒,然後咱們再談後頭的正題;如果不是,那也別怪我現在就摔杯子攆人!”
“媽!”賀雲驚呼。
“玉茹!”賀梁也驚呼。
賀家父女都沒想到,之前還準備的熱熱鬧鬧的劉玉茹,上了飯桌就變得這麼嚴肅起來。
只有蘭溪一點都沒意外。她老媽向來都是這樣子的,只要握著酒杯,就會說最直接的。
月慕白也起身,“伯母,我對蘭溪是認真的。如果不是認真,我也不敢登府門。伯母喝了晚輩這杯酒吧。”
劉玉茹滿意地點了點頭,拿開手,喝了月慕白的酒。
劉玉茹再望向月明樓。月明樓就笑了,伸酒瓶子過來,“我也是認真的。”
劉玉茹就將酒盅往桌面上一墩,“月總裁,你這話我就有點不敢信了。按說以我們小云的條件,我覺著就算配月總裁你,也不算我們小云高攀了;可是看了報紙上的新聞,我就有點不敢相信月總裁你了——如果報紙上的事情解決不利索,就算月總裁是對我們小云真心的,我卻也不敢喝月總裁你這杯酒呢!”
“媽~~”賀雲都有些吃驚,連忙按著劉玉茹的手。
月明樓倒是一點都沒緊張,便將手中的酒瓶放下了,不堅持非要給劉玉茹倒酒,只笑眯眯說,“行,既然伯母這麼不相信我,那我今天就算是當杜蘭溪的同事來登門拜訪的。”
月明樓說著還自在地夾了一筷子菜,“伯母那您就先跟我五叔聊著你們下一步的正經話題,我就算當個陪客了。”
賀雲抬眼瞄著月明樓,便笑了,對劉玉茹說,“媽,明樓的意思,我明白了。雖然月總跟明樓的年紀沒差幾歲,感情上也宛如兄弟,但是畢竟輩分有別。雖然我們兩對是同時來拜見爸媽,但是明樓總會守著禮數,總得等著月總和蘭溪的事情先定下來,才好正式商量我們兩個的事。”
賀雲撒嬌地朝著劉玉茹嫣然而笑,“媽,那您就跟月總商量一下,先將月總跟蘭溪的事情定下來吧,好不好?”賀雲說完,便羞澀地笑起,還伸手拍了拍蘭溪的手背,“我知道蘭溪的性子,心如烈火,卻嘴上總是不好意思直說。那我這個當姐姐的,就應該替蘭溪表達出來。”
賀雲挑眸望月慕白,“月總,從明樓這裡論,您是我的長輩;可是從蘭溪這裡論,我卻還是可以端一端姐姐的架子的:月總我今天就要您一句準話,您到底想不想跟我們蘭溪訂下來?”
蘭溪猝不及防,想要攔著,賀雲卻緊緊捏著她的手,阻住蘭溪說話。
賀雲繼續說,“我也明白,月家的規矩一定多,月總的人生大事總歸不能這麼一句半句話的就能定下來了;但是咱們家卻是小門小戶的,沒那麼多規矩。我們都相信月總您的為人,願意現在就聽您一句話。”
“月總,您今天就表個態吧。”賀雲笑得從容又嫵媚,緊緊攥著妹妹的手,十足十是替妹妹出頭的好姐姐。
“姐,你別開玩笑了!”蘭溪終於搶過話茬兒,連忙阻止,“怎麼就忽然談到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