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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樓還這麼說話——蘭溪終於壓不住了,騰地站起身來,怒視月明樓,“我說了,當年是你們誤會她了!你還沒聽她說明緣由,你憑什麼就這麼對她!”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容盛這會兒倒是主動蹦起來,走過來扯著蘭溪,壓低了聲音警告,“誒,你這時候還敢惹他,他在氣頭上哎!國寶小姐,咱倆先出去避避風頭去,小心被颱風尾掃到。”
“我不出去!”蘭溪伸手推開容盛。
倒是月明樓仰頭,清清冷冷地盯著蘭溪樂了,“嘖,杜蘭溪,這裡哪兒有你插嘴的地方?我跟故人說7年前的舊事,你不過是進我月集團2年的小助理——你知道什麼?”
月明樓手肘抵在膝上,十根手指緩緩對上,“……又或者,你原本就是7年前就認識我的?”
“我!”蘭溪面色大變,想要收回前頭的話,卻已經來不及。
祝炎擔心地望了望月明樓,又望了望蘭溪,繼而又望了望尹若。
容盛登時更不淡定了,兩隻手的十根手指頭都塞進嘴裡去,扮周星馳經典驚訝狀瞪著蘭溪,“你你你,你真的以前就認識小樓啊?”
他又故意結巴他!月明樓投來殺人的目光。
不過這把容盛卻沒怕,樂得跟地上撿了二毛錢似的,“我說當初小樓怎麼欽點你進月集團呢,原來不是他腦袋那天早晨被驢踢了啊!”
他這話說得——蘭溪跟月明樓同時瞪著他。
容盛趕緊捂緊嘴巴跑回一邊坐著去了,半晌都沒敢把手給拿開。
這麼一折騰,便誰都沒聽見門口的腳步聲。隨著容盛的消停,門口便隨著稀稀落落響起掌聲。只是那掌聲那麼地言不由衷,非但不是什麼讚許,反倒是冰涼的奚落。
房間內的人都驚訝抬頭,循聲去望。卻見一身高爾夫行頭的龐家樹站在門口,笑容可掬。
陽光從他背後的門口照進來,將他的面色都隱在逆光裡,就顯得其人其掌聲越加陰森。
“哎呀,真是一出好戲,可是諸位怎麼不邀請我來看?不管怎麼說,我也是當年的當事人,尤其今日還是女主角的合法丈夫……”
龐家樹一邊說著,一邊一步一步走近月明樓去。月明樓坐在沙發上,龐家樹站著,於是至少在高度上便佔了優勢,這就更加助長了龐家樹的驕矜,他甚至還自不量力地伸手拍了拍月明樓的肩頭,“誒月總裁,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跟我老婆四目相對、淚水漣漣,好像不合適吧?”
“這話傳出去,好說卻不好聽……月總裁你說,這怎麼能讓人不聯想到咱們兩家目下的敵對上去?原來月明樓不擇手段打壓我龐氏,都是為了一個女人。嘖——月總裁好不容易洗白了過去,如今看著也人模狗樣地成了商場俊傑,卻原來依舊是分不清輕重的毛頭小子,依舊是曾經那個放浪無忌的少年?”
龐家樹還自我陶醉地閉了下眼睛,“……嗯,當年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自以為沒了月家當靠山,自己也能征服整個世界——卻沒想到他卻首先拿自己爹媽開刀,活活將自己爹媽撞落山崖,哈哈哈,你們說,那是不是很好笑?”
月明樓手指死死扣住沙發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祝炎知道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便奔過來死死按住他的肩膀——這裡是高球場,來往的都是政商兩界的精英,龐家樹故意這樣鬧,就是為了激怒月明樓的;如果月明樓啞忍不住,那就是中了龐家樹的圈套!
容盛都聽不過去了,起身站到龐家樹眼前眯了眼睛,“嘖,怎麼有人站這兒亂放屁啊。保潔呢,開窗戶放放味兒!”
尹若聽著丈夫的厥詞,眼睛望著月明樓的隱忍,她雖然早已怕得渾身顫抖,卻終究還是立起身來走到龐家樹身邊,嘗試伸手向外推龐家樹,“家樹,都是我的錯。我們回去吧,好不好?”
“當然是你的錯!”龐家樹越發人來瘋,借勢甩手就給了尹若一個嘴巴,“你還拿你自己當7年前那個校花尹若,招惹得多少狂蜂浪蝶圍著你轉,啊?你現在是我龐家的兒媳婦,你就得給我守著點婦道!趁著我打一杆球的工夫,你都能跑來跟老情人私會;要是哪天我不在你眼前兒,你還不定給我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龐家樹狂野無狀,鬧騰得外頭人都聽見,都聚攏到大窗子外和門口來看熱鬧。月家與龐家的恩怨,商界無人不知,今天看樣子又牽扯上桃色新聞,誰不好奇呢?
尹若就更是無地自容,臉頰被一巴掌扇出五個大紅的指印來,她也不敢反抗,又沒地方能躲,只好雙手捂住了臉,只知道嚶嚶地哭泣。
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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