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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癢隔著小褲褲,與她那最敏。感的地帶摩擦,癢癢穿透布料,成功勾起了身子內部的麻癢……
月明樓的眼睛綻放出猛獸狩獵時的光芒,一瞬不瞬凝著蘭溪的反應,看著她的小臉映著陽光,在他的撥弄之下,一點一點潮紅起來。她只用鼻子也已經不夠呼吸,她便張開了她那張軟。嫩的小嘴,閉緊了眼睛大口地吸氣。而她的手指,則在身子兩側,摳緊了她背後樹幹上的樹皮……
狗尾巴草很邪惡,可惜它卻是太過柔軟,蘭溪被拘在高峰臨來之前的高度上,就差一點點,遲遲達不到他想要的高度……月明樓知道她緊張,隨時彷彿都會被理智打敗,從這迷人的狀態裡清醒過來——月明樓邪念更盛,便上前一步,將膝蓋擠進她膝蓋之間去,湊近她耳邊沙啞地命令,“想象,這根草,是我的手指……”
憑什麼要聽他的命令,憑什麼要依照他的希望去想象?蘭溪知道自己想要抗拒,可是說也奇怪,越是想抗拒,可是那想象偏就順著他的指令,如漲潮一般,洶湧著沖刷向她的腦海——那樣柔軟的草尾,於是便在想象中變成了他的手指,鑽進了她那隱秘的地帶,隔著小褲褲的布料,對她那裡,輕、揉、慢、捻……
漲潮了,蘭溪彷彿聽見海天之間聚起一線潮水,初時還只是一條白線,隨著向岸邊的推進,那潮頭越來越高,潮水也越來越大——當他的膝蓋邪佞地向上,與那草尾一軟一硬,一同抵住她核心的剎那,那潮水便升如天高,猛地向她兜頭蓋臉傾覆而下!
蘭溪死死咬住了下唇,在樹林裡嚶嚀出聲……幸好遠處有游泳區傳來的水聲笑聲,幸好樹上有鳥兒啁啾的鳴叫……
月慕白回來的時候,月明樓跟蘭溪已經分開。只不過蘭溪臉上潮紅未褪,月明樓則滿面疲憊。月慕白皺眉,“釣了條很大的魚麼?怎麼累成這個樣子?”
蘭溪緊咬著下唇不說話,月明樓卻慵懶地挑眉一笑,“大啊,都沒釣起來。讓它跑回高。潮裡去了,繼續去享受它的魚水之歡。”
“你說什麼?”月慕白眯起眼睛。
月明樓手肘支著地,半仰躺在地面上,邪邪睨著月慕白,“五叔,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蘭溪再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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