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我是你五叔的女朋友了,總裁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蘭溪說完,已經帶著烈士般赴死的壯烈。明知道這話是他最聽不得的,聽了之後是一定要發脾氣的——可是她也被逼到絕路了,不這樣說,都已經找不到別的法子來推拒。
“我五叔的女朋友?”他果然冷冷地挑眉笑了,微微向後抬了點頭,目光刺著她。
這會兒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縱然路燈壞了,可是藉著朦朧的月色,也能看清了他的眼睛——他生就一雙鳳眼,眼瞼極薄,薄得讓人心生寒意。於是當他這麼吊了眼梢朝她冷冷望來,蘭溪就嚇得不敢說話。
“……只可惜,這只是我五叔的自說自話。”
他緩緩斂了戾氣,伸手捏住蘭溪的下頜,壞壞地笑,“又不是你自己告白的,我也沒聽見你答應過,所以你怎麼就成了我五叔的女朋友呢?杜蘭溪,你說是不是?”
。
“我!”
蘭溪被詰問得噎住——總裁說得也有道理,今晚原本是她自己想要的告白日,雖然有他的阻撓,可是到了最終她也沒能朝月老師表白出來。甚至就像總裁說的,月老師跟她說的那一刻,她也沒有半個字明確的答允……
就這麼稀裡糊塗地,就將自己安進“月慕白女友”的身份裡去了啊。
她的遲疑和愣怔當然逃不過月明樓的眼睛,他便笑得越發三分桃花意,“……而你,早就是我月明樓的女人。在一個空蕩蕩的‘女友’頭銜面前,我們身。體的關係原本更為親密、更是牢固。難道不是麼?所以你想以這個理由擋住我,傻瓜杜蘭溪,你白費了心思。”
他的喘息急促而綿長起來,再落下面頰來廝磨她。他的唇沿著她的耳際一路遊走,灼熱的喘息全都落進她耳廓裡去,讓她半邊身子酥軟,推拒都使不出力氣來。
他的眼睛更是三分輕佻、七分霸道地纏裹著她,不放過她一分一毫的反應,在蘭溪的呼吸變亂的那一剎那,他的唇驟然攻陷了她鎖骨中間的那處極敏。感的凹陷……
他的嗓音與呼吸一樣粘稠而又灼燙,他伸舌尖細緻地舔弄著她那處凹陷,卻又霸道命令,“親我……否則這樣繼續下去,我不保證我還會做出什麼來。杜蘭溪,我警告你,我可什麼壞事都做得出來!”
彷彿為了配合他語氣裡的警告,小花園外也“呼”地開過一輛車子去,車子明晃晃的氙氣大燈就攔腰照進亭子深處來,將兩人曖昧的身姿給照得通亮!
蘭溪嚇得差點趴地上。
這若是有人恰好從旁邊經過,定然便會看的清清楚楚!他那麼放肆地擁抱著她,用他胳臂內側貼著她的曲線廝磨,這曖昧甚至比把手伸進來直接撫摸還過分……
月明樓看見蘭溪的驚恐,便越發享受,他伸手纏住蘭溪的髮梢,將它們一轉一轉地繞在他指尖,藉以將蘭溪一點一點地拉近——這樣的過程簡直就像是蜘蛛在收網獵物時候的狀態:傲慢、慵懶,而又勝券在握。
這樣的過程拉長了獵物死亡前的恐懼過程,會將恐懼成敗上千倍地放大,甚至逼得獵物不得不主動放棄抵抗,只求給一刀痛快的,而主動送上門來。
蘭溪就處於這樣的狀態裡——她只能絕望地仰高了頭望著他,“總總裁,是是不是,只只要我親一下你的傷傷口,你你就放放過我?”
。
她緊張之下的口吃極大取悅了月明樓,他就笑,學著她的口吻說,“是啊,只要你親親親我了,我我我就放放了你。”
蘭溪這一刻真恨不得買塊豆腐把自己敲死算了!
“那那那你閉上眼睛!”越想不在他面前口吃,還越控制不住。蘭溪只能豁出去了,眼睛裡著了火,等著他的反應。
“行。”月明樓唇角輕抿,便乖乖閉上了眼睛。
蘭溪喘息得好像將肺子都要跳出來。
沒錯,她是“強抱”過他,可是那是在他躺著的情況下,她騎上去便沒什麼困難;可是這一刻他站得這樣筆直,以她的個子,想要夠著他的唇,就變得那樣艱難。
月明樓等了半晌,彷彿能猜到蘭溪為難什麼呢,他唇角的笑意就又擴大,主動指了指自己的腳,“踩上來,笨女人。”
蘭溪就更囧,忍不住反擊,“我早想到了,不用你說!”
月明樓的薄唇就更彎得像一道月牙兒,“你的意思是,你早想踩著我的腳尖兒來親我?”
“我!”蘭溪知道自己又掉進了他的陷阱,可是腳卻已經踩上了人家的腳去,就跟上了賊船已經下不來的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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