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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扶著月慕白的。到時候月明樓和月中天老爺子就也怪不得他們易主了,既然這是月明樓他自己今天鞠躬拜託的……
月明樓得著了應諾,這才朗然一笑起身。面上彷彿絲毫都沒有對於庭審的擔憂,而是一番少年意氣風發,“那就謝各位了!”
眾人皆不明白月明樓這是何意,可是幾天後就傳來訊息:月明樓竟然推翻了前頭的證言,將許多樁原本指向陳志才的金錢往來全都擔了下來,說是他主動替陳志才付款,而陳志才並不知曉的!而這一切是他自己一意孤行,並未與公司管理層有過任何的商量,是他個人行為,而與公司無關。
月家的律師團大為震驚,回來將分析結果呈送到了月家二老的面前:月明樓這樣莽撞的可能結果是,他也極有可能獲刑入獄!
。
月明樓此舉讓月家上下一片大亂!
月家二老還得拼命保持冷靜。如果他們兩個再亂了,那麼整個月家、月集團就更沒辦法收拾。
鄭明娥想著想著便垂了淚,“你甭用這樣的眼神瞅著我,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呢!你以為我該高興,你想說我終於贏了你了——你堅持要小樓,而我只信任小五,如今終究是小五成了……”
“可是現在小五是這樣的情形,你讓我怎麼能讓小五去管理公司去!小五從小都是凡事力求完美的孩子,他的衣著都從來不許自己一絲出錯,可是他怎麼能讓自己這麼坐著輪椅到公司去?”
“更何況,小五的記憶尚未好轉,一旦回到公司裡去,那些不知內情的人倘若在他眼前說起過去的事,那小五如何受得了!”
鄭明娥越說越難過,“咱們倆都老了,精力和體力都跟不上了;小五還是這個情形……咱們月家可怎麼辦才好?難道真的要將公司交給其他房頭去,然後眼睜睜看著公司不再屬於咱們家?”
門外傳來小花兒嘎嘎的笑聲,鄭明娥聽著,不由有些出神,“要是這個孩子再大些,該多好。”
月明樓將有牢獄之災,鄭明娥沒有在面上沒有表現出擔憂來,可是她的心情只有自己知曉——當年月明樓還小的時候,他的笑聲也是這樣洪亮的。那時候寂靜了許久的月家大宅,因為他的到來而湧滿了歡笑。
那是月家,最和合美滿的一段時光啊。
後來那個孩子漸漸大了,漸漸因為他媽媽而對她充滿了怨恨。處處頂撞、句句不讓,到後來她拿給他零食,甚至送給他禮物,也都被他不屑地扔掉……她曾經含飴逗過的孫兒,終究成了與她冷眼相向的仇人。日日頂著一張她最不願意見到的容顏,沒有一件事不與她為敵。
她很想念那孩子小時候的那段時光。那時候他不諳世事,只軟軟地趴在她懷裡嘎嘎地笑,咿咿呀呀地喊,奶奶
其實她一直希望,希望哪怕那孩子真正地向她服軟一次也好,哪怕就一次,讓她的面上能過得去,讓她能下的來臺——可惜,從來就沒有過。
就連倔強如老伴月中天,這麼多年來時時處處也都是讓著她;可就是那麼個犟種的孩子,什麼事都不肯相讓。
其實她真的很希望,月家能夠回到從前的那段時光去——那段所有人都還好好地活著,所有人都還能圍聚在那小娃兒身邊,聽著小傢伙嘎嘎的笑聲而一同微笑的時候。
18、舊事重提
從庭審到合議,中間又不斷出現檢察機關重新提交的證據……等待宣判的日期從一個月增加到了兩個月,又經過幾次的重新計算審理日期,幾個月的時間便如流沙,從指縫之間不經意地流逝。
四季無聲交替,窗外的花謝又將花開,枯老的枝條重又搖曳起綠意。只是四季的交替尚有固定的時間可期,卻沒人能夠準確知道這件牽扯重大的案子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宣判,而宣判的結果又是什麼。
縱然月家是鉅商,可是這件案子已經成為了省紀委、乃至中央紀委督辦的案件,月家能使的力氣都使到了,卻也難以清楚打聽到審理的內情,無法預測宣判的結果。
時光在月家彷彿變成了佛爺的喜怒雙相:一面是大家在煎熬中等待案件的最終宣判;另一方面,則是看著小花兒日新月異地長大。
也許正是這樣冰火兩重天的對比,才使得月家上下越發自主不自主地將注意力更多地放在小花兒的身上,只要小花兒出現在大廳裡,便上至月家二老,下至家裡的傭人,都會找機會聚攏過來,只看著小花兒笑縭。
看見這樣的一幕,蘭溪真是既心酸又欣慰。
其實當初她用了一點手腕,迫使鄭明娥接受了小花兒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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