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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輩子只被她一個人這麼騎著揍過;而她也是隻這麼對他一個人這樣撒潑過。
蘭溪跟女武松似的,騎著他揍了幾拳,怒氣過了,才想起這樣的動作不合宜。蘭溪尷尬停住拳頭,身子一歪,滾下來,又是尷尬又是羞憤,坐在地上抱住自己的頭就落了眼淚甾。
月明樓嘆了口氣,坐起身來,顧不上看看自己挨那幾下子有沒有紅腫,只伸臂抱住蘭溪的頭,將她的懊惱和糾結都攬過來,在月光下之下擁她入懷。
“你又幹什麼?放開我!”負氣又糾結,蘭溪頭被他攬住,只能伸腳去踹。
他嘆息,再伸手將她兩腳併攏放好。這才映著月光,將她的面頰從她一頭因為哭泣和揍人而變得蓬亂了的短髮中撈出來,小心地捧起來,讓她的容顏都被月光照亮,“哭過鬧過,心情好一點了嗎?萬”
蘭溪狼狽地別過臉去,手腳都被他控制,便豁出去地將眼淚都蹭在肩頭上。抽噎了幾聲,讓自己平靜下來,問,“說!手鐲的事——你還沒回答我呢!”
他只能搖頭而笑。原來她還記著。
“好,我坦白,你也答應我別哭了。”他雙手替她撩開蓬亂了的短髮,再用指尖親自擦乾她頰邊的眼淚,“我給你的手鐲,不是你以為的那一隻。”
“嗯?”蘭溪沒聽明白,“什麼叫不是我以為的那一隻?難道你手裡還有另外一隻?”
“就是另外一隻。”他輕笑。
“什麼?”蘭溪徹底傻了。
手鐲當然是有一對,可是這對手鐲的另外一隻卻已經不應該再存在了,因為它是在車禍中被撞碎了,所以蘭溪從來沒想過另外那隻的事兒。
提到另外那隻手鐲,月明樓閉了閉眼睛,“另外那隻手鐲撞碎了,我當年發了瘋地跑下山崖去,跪在我媽身畔,將那斷裂了的手鐲一塊一塊拾回來。”
往事讓人疼痛,蘭溪明白,那一刻撞碎了的不只是那個手鐲,更有彼時那個少年天鉤的心——雖然他對當年的事情現場不願多說,但是蘭溪也大約明白,車禍過後月潮生並未立時死去,還被救到醫院去,所以後來才會有已經說不出話來的月潮生將月明樓的手交到月慕白的掌心,是最後將他的獨生兒子託付給月慕白……
而溫玉顏,以及同車的章荊南,則在當場就已經身亡。
所以可以想象當時月明樓是在什麼樣的情形之下,跪倒在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母親身邊,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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