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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問題而弄得你什麼都不敢做。”
“我……有嗎?”
一邊的張麗默默點點頭。
“總之,我們的建議,你就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事情做不做,完全由你自己決定。”臨走的時候,祁君突然回頭丟下了這句話,“但是,我自己真的很期待。其實,你自己也一樣,對不對?”
“我……”
“你應該學會誠實一些,尤其是對你自己。”這是祁君最後留下的話。
我對自己很不誠實麼?
文清明始終想不通祁君最後在臨走的時候對自己說的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祁君會和那個隱藏在自己身體裡的那個聲音一樣,都說自己是一直活在由自己親手編織的謊言中?自己不是明明活在真實當中嗎?
可惜的是,沒有等文清明問清楚這個問題,祁君便已經轉身離開了。或許,他是希望文清明自己去尋找這個問題的真正答案。
可是,文清明還沒有來得及細細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凌俊卻也要離開了。
“前兩天才剛剛和祁君他們喝完離別酒,想不到不到幾天的時間,我又要和你們兩個碰這斷交杯!”坐在中心廣場的臺階上的文清明故作豪情地對坐在自己身邊的二人大聲道:“總之今晚誰不喝完自己手上的這瓶,誰都不許跑!”
“什麼斷交杯?”凌俊啐笑道:“你當我們以後就從此不再是朋友了嗎?我們雖然畢業了,可是終究還是可以經常聯絡的。”
“阿俊,你少跟他羅嗦!”易正指著文清明笑罵道:“這個傢伙自以為讀過幾本書,整天在那裡說一些文縐縐的酸話,還要故意裝作多愁善感,好讓人家以為他是什麼文人。所以你不用對他的話太認真。”
“果然還是易正最懂得我,知道我的話裡面有多少可信,多少不可信!”文清明大笑著將手上的一小瓶白酒遞到易正的面前,“所以這瓶酒,你非喝不可了!”
“免了,我自己有。”易正向文清明稍微舉起自己手上的酒瓶。
“不過話說回來,上次我沒有能夠趕回來看你們的演出,實在是太遺憾了。”凌俊對已經開始略有醉意的二人道:“清明和易正兩人搭檔的合作,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在舞臺上出現過了。聽那些有去看的藝術團的人說,你們當晚的演出很不錯。”
“不錯個屁!”易正指著文清明大罵道:“這個混帳傢伙在臨上臺的前幾個小時才突然通知我,說是有一個演員病了,叫我替他演一段。當時我真是給他氣死了。你說有什麼理由臨到上臺才弄這麼一件事情來煩我?要是早一點通知我也就算了,至少還有點時間排練。可是這個混蛋居然……居然到了最後幾分鐘才告訴我……”
“別生氣,別生氣!”文清明嘻笑著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可是你也知道,當時的確是那個演員突然病了,我們誰也都沒有想到。不過幸好你演技高人一等,雖然只是最後排練了一會兒,可是上臺的時候照樣滴水不漏,沒有人看出破綻。”
“你以為給我戴高帽子我就不罵你了嗎?”易正恨恨地說:“你自己更加離譜,居然在舞臺上哭得忘了臺詞,還要我來救場!你真是白混了這麼久的話劇隊了!”
“居然有這種事情?”凌俊似乎很感興趣:“清明你居然在舞臺上哭得忘了臺詞?”
文清明尷尬地笑笑,“不是什麼好事情,你聽過就算了。”
“前幾天你不是見到了祁君他們嗎?”凌俊見文清明不太想提起這個話題,便改口問:“他們有沒有跟你說什麼啊?”
“他們倒是沒有什麼特別說的,無非也就是大家吹吹牛,喝喝酒而已。”文清明再仔細想想,“對了,唯一一件事情讓我有些印象的,就是祁君他建議我把大家在這所學校裡面為了發展話劇而打拼流汗的事情寫成一個小說。不過我還沒有想好究竟寫還是不寫好。”
“那麼你以前寫的那些劇本呢?”凌俊復問道,“如果你走了,這些東西你準備怎麼處理?留在自己的身邊作為紀念嗎?”
“如果他們要的話,我就留給他們。如果他們不要的話,我也許會找個安靜的場所,把這些東西都燒掉。”
“燒掉?為什麼?難道這些東西不是附有你在大學裡面很重要的一部分的記憶和快樂嗎?是不是你不再需要這些和我們大家一起的記憶了?”凌俊奇道。
文清明搖搖頭,“我不是因為不需要才放棄它們的。我只是想把這些快樂留給以後的人。如果他們不需要,那麼我就把這份快樂歸還給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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