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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後那個可憐的自己,竟然會祝福她和山本武要幸福?!
……
陌上琛的思緒漸漸飄遠,她忽然發現,十年後的自己,竟是如此可悲。
若不是親眼所見,她一定不會相信,自己最堅信的感情,竟發展到這個地步。
可笑,又可悲。
旁人看了可笑,笑她愛錯人,選擇了錯誤的開始,奔波了這錯誤的一生。
自己回憶著,唯有將眼淚往肚子裡咽。
生活往往如此,向著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欺騙了多少真誠的淚水,夭折了多少年少的夢想。
所以最後的最後,她的努力她的付出,也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麼……
再次將拳頭砸在桌上,陌上琛緊咬嘴唇,硬是,一滴眼淚都沒流出來。
現在,自己在山本武面前失蹤了。是的,他將再也找不到自己了。因為她把他甩掉了。是的,在被他不屑地拋棄之前,她先把他甩掉了。
心裡絞痛,但是又充盈著一種報復的快意。
女孩心裡憋了太多委屈,哭不出,也無人傾訴。
於是她最後一拳落在牆上,披上外套去巴利安總部的後院裡轉悠。
陌上琛並不是一次兩次會絕望會心情不好,很早之前,一個人悶著等待悲傷遊走已是家常便飯,她試過很多方式,用來排除煩惱。
比如,喝酒。
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喝過酒,兩瓶啤酒灌下去一點效果都沒有,難受還是難受,果然,借酒消愁愁更愁,這話不無道理。喝了啤酒沒效果那就喝白的呀,可家裡人不讓喝,連第三瓶啤酒都不給她,陌上琛只得生悶氣,而且是火上加火。
所以,果然是喝了啤酒火更火,愁更愁。
再比如,找人聊天。
但是,她能找到的都是那些過著好日子沒走過辛酸路的小女生一個二個哪懂得什麼孤獨憂傷,寂寞了隨手打個電話這個男生出去逛街,回來時又收穫一大堆鮮花小禮品。她們,怎麼會懂得她這種沒人要的小恐龍的痛楚。
所以,果然是隻有同道中人才能相互聊天解悶,可是陌上琛的同道中人都是孤僻之人,談何聊天?
還有很多不管用的排憂方式,最後陌上琛只發現兩種很有效的方法。第一種,看自己流血。第二種,用拳頭捶牆。一般情況下,她都選擇後者。
而這次,她捶桌子捶牆捶得指關節生疼,心裡依舊堵得慌。
十年後的自己,也一定有這種感觸,所以她才會義無反顧地想自我了結。
所以貝爾王子才會管十年後的陌上琛,叫做面癱女啊……
……
陌上琛便去後花園賞月,剛找個石頭做好,眼前冷光一閃,隨即是壓低了很多導致她一時間沒聽出來的聲音。
“誰?!”
陌上琛抬頭,只看到斯誇羅站在自己面前,長劍在夜色下泛著冷光,劍尖指向自己。
看清是陌上琛後,斯誇羅才收回劍,沒好氣但依舊壓低嗓音地吼一句:“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幹什麼?!”
因為在晚上,不能吵到自家BOSS睡覺,斯誇羅那聲標誌性的“喂——”只能被他不自然地咽回去。
“原封不動的問題由我來問你。”陌上琛繞口令似的回一句,意思就是你問我啊,我還問你呢!
斯誇羅挑挑眉,夜色下他的長髮泛著淡淡的銀光,與獄寺那頭白毛相比,他頭髮的顏色更亮,也更奪目。
陌上琛想,她剛剛說的話會不會太深奧了,導致這隻鯊魚聽不懂呢……於是剛想改口,眼前銀光一閃,斯誇羅示威性地一劍斬在她眼前。
“老子練劍!”這位脾氣暴躁地劍帝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陌上琛摸摸鼻子,沒吱聲。
兩個人互瞪,誰也不說話。
但是怎麼就跟斯誇羅互瞪了,陌上琛也很困惑,大概就是覺得不爽,掃了斯誇羅一眼,發覺他的眼神很欠扁,便不爽地盯著,於是兩個人怒目而視,互相瞪視,誰也不讓誰。
簡直,就跟剛上幼稚園的小毛孩一樣。
這是陌上琛事後對這件事的評價。
兩人瞪了一會,陌上琛瞪不過斯誇羅,自覺地移開眼。
“喂,白毛,十年後的我是怎樣一個人啊?”陌上琛拖著腮,偏頭問。
“白毛”兩個字險些讓斯誇羅炸毛。
他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壓低聲音回敬。
“誰讓你叫‘白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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