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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僅是MSS中最年輕的調查員,而且用實力證明,他是有魄力有能力的調查員,一年內,因他收集的資料,國內公幹協同國際刑警破獲了多起危害國家利益的犯罪行為,為國家追回高達上億元的國有資金。
當然除了這些之外,他還有其他收穫——末末還活著。
他查出六年前,末末飛機‘失事’的前幾日,她有寫下一份宣告,任命葉子胥和簡寧為‘OZAKI’的執行總裁,所有‘OZAKI’事物都由他們全權打理做主。
就像他們說的,末末已經‘死’了,可這麼多年了,簡寧沒有為她消戶,‘OZAKI’還是在她名下,從這些年來的盈利賬目上可以看出,葉子胥和簡寧兩位執行總裁很實力,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蒸蒸日上,且除了應得百分之十的利潤報酬,他們並沒有多拿一分。
是不是,他們也認為末末並沒有死,只是始終而已?
可是,她人到底在哪,為什麼要不告而別?是在逃避自己嗎?
若是,她大可在他回來前走,為何一定要墜機身亡呢?
隱名埋姓,連老爺子去世也忍著不來?
為自己?狠的了這心?他不信,可又不相信她死去!
若這兩個論證都不成立,那麼,他敢肯定,當年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不然,以末末的性子,無論如何,她都是要見他最後一面的,因為他曾當著小舅的遺體對外公說:爺爺,以後,我代替爸爸照顧你。
她或許不重視對別人的承諾,但,她爹的,她一定重視。
是什麼事呢?讓她必須離開?
“趙先生,你沒事吧?”低柔帶著關切的聲音在他右側響起,他回神,側身,回以得體的笑容和答覆,“沒事,謝謝溫小姐關心。”
“你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是中暑了嗎?我剛才買了兩瓶水,請你喝!”淺淺微笑,一雙保養的猶如白玉般的纖纖玉手伸了過來,遞過一瓶。
溫嵐,兆康房地產富商溫長吁的大女兒,個人身家超過10億。
這次去英國,主要是購物,回來時正好跟趙惜文同一班機,且座位緊挨。
她身高一米七五,標準的模特身材,一身香奈兒新款,襯得她氣質優雅無比,微卷的長髮披散,透著幾分隨性,白金鑲鑽大耳環若隱若現,配上她精緻的鎖骨,襯的她端莊高貴的同時,又帶著兩分時尚和感性。
早在倫敦候機大廳裡,她就被這個帥氣逼人、貴人無比的男人吸引住了。
當時,他託著行李箱,款款走來,純白色Versace休閒款襯衫將他的氣質襯托得恰到好處,儒雅中透著高貴,就像偶像劇裡經過精雕細磨下的貴公子,慵懶、貴氣、冷漠、疏離,讓候機大廳裡的每個人都為之著迷。
王子,王子,騎著白馬的王子…………
她很久不聽童話故事了,尤其不屑裡面那些所謂的王子,可,那一刻,她真的覺得,王子從童話故事中走了出來。
剎那間,他好似被陽光包裹,周身蒙上一層七彩的光芒,夢幻的不似真人。
直到排隊上機,進了艙,坐到位上,才發現,他竟然跟自己是同一個頭等艙,且座位相鄰。
這是不是緣份?上天給予的緣份。
恍惚中,她在心底竊喜。
然後,不再淡定,一改平日的矜持,主動的同他攀淡起來。
他似乎很累,不想說話,沒多久,便推脫不舒服,閉上眼休息了。
可即便這樣,她還是瞭解了他一些情況,比如,他姓趙,今年二十八歲,首都人,家境不錯,海龜富家子。
其實,除了第一個是他告訴的,其實皆是她從談話裡自個總結的。
二十八歲,首都人,是因為她在排隊登機時留意偷看的。
能買的起頭等艙,自然家境差不到哪去,而且他從頭到腳均是名牌。
最後一個,則完全是猜的,近些年她頻頻遊走在上游社會,國內的大半公子哥都混了眼熟,裡面沒他。
“謝謝。”趙惜文確實覺得心裡很悶,所以他沒有客氣,抬手接過,擰開蓋子仰頭灌了幾口,修長的脖頸微微往後仰,露出性感而年輕的線條,‘咕嘟’的吞嚥聲,喉結在上下滾動,溫嵐只覺得自己也口乾舌燥起來,雙手抱著自己的瓶裝水,痴迷的望著他祼露在陽光下的屬於他的小麥色肌膚。
“抱歉,讓溫小姐見笑了。”仰頭灌了大半瓶後,趙惜文覺得心裡舒服多了,望著對面看他有些直了眼的溫小姐,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