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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惜文笑了,站在床邊一邊穿衣一邊看著她笑,粲若桃花盛開的笑臉春意融融…………
葉末睡覺習慣趴著睡,且睡相極差,不只蹬被子,還喜歡拱,像小豬拱草似的,索性床大、被寬、又有床頭攔住,否則沒凍死也會摔死。
他第一次抱著她睡覺的時候,不適應,折騰了一晚,自己沒睡好不說,小傢伙也沒睡踏實,不是自己被踢醒,就是因為抱得太緊,悶著她瞭然後整夜地吭吭唧唧,第二天,生病的她,身子更懶了,而他,整個人都蔫蔫的,大家還以為他被過了病氣了呢?
後來,習慣了之後,摸清了她的習性,掌握了拿捏她的力度,有時候睡熟了,也能將拱出被外的小傢伙及時地拖回來。
穿衣、洗漱、收拾妥當自己之後,又倒了兩杯蜂蜜水放在床頭涼著,“豬兒,起床嘍,”跪在床上,輕搖著葉末,在她耳旁親喚道。
豬兒?呵…………可不就是個小豬兒,不僅能吃,而且會睡。
每天睡眠必須八小時以上,否則,一整天都會沒精神。
為了能讓她多睡一會,每次他在,都會先起,收拾好自己,再伺候她起床。
像小貓一樣在枕頭上蹭了蹭,葉末迷迷瞪瞪地噘著小嘴嘟囔道,“哥哥,還困,”
睜開了眼,迷迷糊糊,沒睡醒,眼簾緩緩掀開,眸中帶著一絲剛睡醒的迷濛,睡眼惺忪地看了趙惜文一眼,一派天真的嬌憨樣兒,看的他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親了幾下,“那再睡會,好不好?”
“恩,”點頭,頭一歪,接著睡了。
柔柔的嗓音慵懶極了,像甘美的泉水流入趙惜文的心底,他爬上床,將她抱在懷中,俯下頭先親了兩下,然後幫她穿起衣服來。
內衣、小褲、春裙…………倒不麻煩,唯一困難的是壓抑自己的**,不過,因為習慣了,也不覺得困難,倒能忍得住。
穿好衣服後,喂她和自己喝了放溫的蜂蜜水,輕拍她的臉頰,說,“末末,醒醒,去洗臉刷牙,爺爺等著咱們吃早飯呢,”
“哦,”她在他懷裡蹭了蹭,迷迷糊糊在回神兒,那模樣,可愛的要死。
心疼的趙惜文將她攏得更緊,環著她的腰,把她往上一提,低頭吻上她的唇,兩片柔軟的嘴唇便像溼潤的吸盤一樣貼湊過來細細密密的親吻著,葉末配合地張開嘴,迎接他的進入,並纏住他的唇,勾著、畫著、糾纏著…………
趙惜文原是想淺嘗輒止的,可…………因為她的主動勾纏,便失了控。
兩個人經過幾年的磨合,早已默契十足,契合十足,葉末雙手纏繞在他的頸項後輕輕撫摸著他的發,他的脖子,他的後背,趙惜文雙手緊緊環著葉末的腰,抱著她,兩個孩子越吻越**,越吻越投入。
葉末小朋友不愧為寵兒,人不僅臉盤靚、條子正、學習能力也巨強,在吻技、床術方面,極有天賦,一點就通,一教就會。
舌頭像蛇一樣,勾著你的魂,攪動你的**…………趙惜文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葉末小巧的鼻翼快速的翕動起來。
緊貼的唇,糾纏的舌,那麼纏綿,那麼銷魂。
呼吸痴纏,氣息環繞,葉末的手緩緩下移,如若無骨地身體牢牢地貼合著趙惜文的。
“小東西,你就勾引我吧,想讓我當罪人嗎?”趙惜文突然緊緊抱住她,好像要揉碎在骨子裡一般,小聲地低吼。
分開的兩片唇,俱是紅瀲瀲、水灩灩的…………
葉末迷糊地望著他,“怎麼了?”
趙惜文抵著她的眉心,怒斥著,“你個裝模做樣的小妖精,”捉著她的手附上自己的灼熱,咬著她的耳垂,恨得不行低吼著,“小心玩火自焚,”
手在她身上揉著,專門挑她敏感怕癢的地方,“呵呵,哥哥我錯了,我錯了,”葉末後仰,笑的喘不過起來,這下,覺是徹底的醒了。
趙惜文看著她豔紅的小臉,掐著她的臉頰,咬牙切齒地說,“等你考完試,看我怎麼收拾你,”
在她唇上又嘴兒了幾下,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將她抱起,催促她去洗漱。
浴室裡,趙惜文幫她擠好牙膏,趁她刷牙的功夫,幫她兌好了溫水,一年四季,葉末的洗臉水都是溫的,即使是盛夏,也是不准她用冷水洗臉、擦身的。
洗完臉,刷完牙,又看著她擦了臉霜,幫她梳了梳不算亂短髮,這哥哥當的,都成了二十四小時保姆了。
葉末的髮型倒是一直都沒換過,從小到大都是齊耳的娃娃頭,配上她那張有些嬰兒肥的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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