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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水灑在他們身上,從浴室的鏡中看去,男的俊美,女的嬌美,“真想永遠在裡面,不出去,永遠不出去,”
“恩,不出去,不出去,就這樣,就這樣,”身子軟軟地貼著他的身體,黑色的大理石,暈黃的燈光,白白的身體,好一幅香 豔沐浴圖。
將她揉成團兒地抱在懷中,趙惜文勾著她的下巴,“你看,我們真的很般配,對不對?”指著鏡中的一對玉人、一對妖精,一對連體娃娃,雙手扣著她的腰,死死地貼著,“對不對?”搖了搖,固執地問。
“恩,很般配,”點頭,笑模樣地圈上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唇,“真的很般配,”
擦藥 。。。
葉末本來就好嗜睡喜賴床,除了趕飛機那天,她就沒在日上三竿前起過,經過昨晚那一翻雲覆雨的折騰,都中午了還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趙惜文倒是起的蠻早,先簡單地衝了澡,然後到酒店對面的藥房裡買了些消炎膏藥、避孕藥,昨晚幫她洗事後澡的時候就發現那兒紅通通的,今早起來一看,腫了…………
恩,結賬的時候,又快速地拿了一盒…………套套。
昨天是個意外,事先沒有準備,但誰能保證以後還會不會有意外發生?
呵呵,他這算是有預謀地做準備,還是有準備地去預謀?
好吧,即便兩者都有,那層膜都捅了,還有遮掩的必要嗎?
“寶寶,”望著懷中酣甜香美得寶貝,趙惜文心疼加愧疚地盯著她,看到雪白的身體上散落著密佈的閼痕點點,趙惜文心疼了、愧疚了,但不後悔,曖昧、膩歪了這些年,總要有些進展的。
老話說得好啊,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可不想為別人做嫁衣。
在中學生都迷戀瓊瑤的時候,葉末最喜歡的作家卻是張愛玲,瓊瑤的書太夢幻,夢幻的一點都不真實,張愛玲的書太過現實,現實的有些悲慘,可葉末就是喜歡這份悲情的調調。
趙惜文記得,張愛玲在《色戒》中寫道:到男人心裡的路透過胃,到女人心裡的路透過臍下羊腸小道。
如此赤luo裸的語言出自一個女人的筆下,多少有些出格。但也正因為這是一個飽經滄桑的女作家的心得,所以這也就更具有可信性。
女人為愛付出了性,所以他堅信,肌膚相親之後,他在末末心中一定有著不可取代的地位。
哎…………歸根到底,還是那句話,不自信啊…………
沒法律保護的情況下,只能先蓋個戳,宣佈個所有權。
可他忘了,張愛玲還說過,男人徹底懂得一個女人之後,是不會愛她的。
所以,之於葉末,他懂的並不徹底。
就像葉末,她的確是喜歡看張愛玲的小說,但,她並非只看張愛玲的小說,她只是喜歡看雜書而已,相比張愛玲,她更愛古代禁書,這點算是遺傳。
她爹就好這口,並且在臨走前,將這些‘財產’都留給了這個唯一的血脈。
葉末覺得,用古漢語形容男女之間的情 欲很唯美,很有浮想感。比當下的小字書要淋漓盡致,又不會讓人覺得噁心,看不下去。
所以,她是典型的理論很豐盈 ,實踐很骨感。
說這麼多,只想證明一件事,她絕對不是張愛玲筆下的那類人。
她更欣賞一個叫南子的女人。
南子,春秋時衛國衛靈公夫人,原為宋國公主,美貌動於天下。
南子,史學界對她這個人的評價比較乾脆,“美而淫”。雖美但作風不大好,不僅紅杏出牆,還喜歡弄權。
《論語·雍也》裡有段有趣的記載:子見南子,子路不說。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厭之!天厭之!”
葉末就想啊,這南子到底是怎樣的美人啊,居然連孔子這般的聖人都在她面前失了態?
很久之後的某一天,葉末對趙惜文說:“這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人生在世就這麼回事,何不不瀟灑走一回?做就做了,愛就愛了,你要辯解什麼?如此虛偽,你還是男人嗎?當然,孔子不是男人,而是聖人。
我們毫不反對聖人談戀愛,不過照有些人看法,聖人都是一塊木頭,沒有愛,亦沒有欲焉。幸虧孔丘先生有後代,否則準有人一口咬定他因過度地正人君子,連性都付闕如。”
然後嘿嘿笑的特猥瑣,“其實‘子見南子’的時候,孔老夫子已年近花甲,不比衛靈公強到哪裡去,也沒多少精力抖擻了,根本滿足不了正值狼虎之年的南子。所以明明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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